“妈呀!”姬华丽吓的屁股朝后面狂挪,定眼仔细再看,竟然是一幅墙画,但是这个图案怎么那么地熟悉,好似在那里见到过?
她摇了摇头,仔细的去想,刚才的情况重新回到她的脑海里,想到了父亲和队员们,就呼喊着他们的名字,给她的回应仍旧是血一样的死寂,她打着火折子四周照了照,大为吃惊,当走到一处墙角的时候,再次发现了那个八角的水潭,接着就看到了那道石门,她竟然又逃回到先前的那个墓室里来了。
石门死死的固定的,她摸在上面晃也不晃,这墓道里竟然有一个盗洞,她们之前竟然找了几遍都没有发现,令她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敲门砸墙的工具,都在那些男队员的身上背着,纵是有这些工具,凭着她一个弱女子也打不开,用手锤打了一会门,她无力的瘫在了那里,哭泣几声,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她再次拿出了那个日记本。
将之前发现的事情完整的记录在上面,然后在边墙上画了个暗号,还有石门上以及她刚刚出来了盗洞口上.......(画记号前,她先把这件事记录在了本子上。)
姬华丽的日记己经到了最后的一页。随后我就翻着表哥的日记也看了一遍。姬华丽随着父亲进深漠考古,本来是半个月的时间最长的了,但是一个月晃了过去,确廖无音讯,一开始表哥还以意为,人家己经与她断绝了关系,凯旋而归也该提干了,没必要与他在说什么话的!
但是表哥,突然有一天晚上,心里感觉特难受,他本来故意淡忘与姬华丽的爱情念想,不去想她,那一夜他满脑子里头想的都是她。
姬华丽的性格死硬,但是做事有始有终,按照她的性子,事情办完了,不管他们有没有关系,应该来通知他一下,以避免他的担心才对,可是怎么可能一个月一点音讯也没有呢?越想越不对劲,再次联想着临出发前让他看的那张沙漠图纸,意思是在也明显不过的了,就在关健的时候,是想让他去沙漠中营救他们的。
表哥虽然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家世和真正所做的行当,但是他的背景和实际情况,人家姑娘家一点也不陌生,甚至对他早己经是了如指掌,把他的心思都摸的通透。
姬华丽是谁,她心思慎密,又是考古世家出身,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表哥倒斗的能耐,其实在出发之前,根据父亲的述说,她就己经预感到了这次考古,可能会遇到意想不到的后果,考古往往与大墓十有八九地相联系,这也是她出发前为什么非找到表哥斜旧和请教的主要原因了。
那一夜,再次提着瓶二锅头对着星星姐姐们和月亮爷爷,大喝了一场,发的牢骚也是一夜,第二天一大清早,他就马不停蹄的赶到文物所,借着同学的名头,去打听姬华丽的消息,结果真是沙漠中失联了,考古队牺牲的可能性也己经确定了!
听着这个消息,表哥一下都散架了,他耳朵里像是蝉鸣作响,无精打采的回到了家里,然后关了店门待上所有的装备,拿着那张海图,只给母亲往家里留了封信,一个人就出发了。
表哥写字的笔风真的不咋的,大概和他的文华程度不高有直接地关系。无关仅要的东西是哆嗦了一大堆,看着写的挺厚的一本日记全都是废话,一个不重要的事情或东西,他恨不得写出半章出来,在这里我只好一笔省略了,直接过渡到他下到沙漠底下去了。
表哥穿着有些笨重的换气服,对着那张沙图找了两天,果然在沙层底下找到了那处沙车葬地,凭着他对倒斗经验的敏感力,然后顺藤摸瓜很快就打到了那个进墓口,潜入进去,也到达了那个墓道里,触碰机关落进了那个墓室里头。
一进入墓室,他用手电一照,就看到了那些触目惊心的墓画,然后就欣喜起来,因为他找到了姬华丽留给她的暗号,他知道在这里面不能够像在外面大声喧哗,那样地话容易招惹出来很多意想不到的麻烦事情。
他小心围着那个墓室寻找,发现了在石门处有一个背包,他急忙捡起来打开它,发现全是姬华丽的东西,还有那本日记,他就把它背在身上,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东西确是她本人的确没有见到人,还有这些处处留笔的暗号,他知道考古队恐怕己经出事了,他摸那个石门就发现是个死机关,怎么也打不开。
然后他就把眼睛盯上了那个八角形浆潭,小心的在潭沿上摸索,果然触动了机关,那潭桨瞬间就红了开始翻滚,从里面冒出几颗硕大的人头出来。
表哥吓了一怔,他十五岁开始倒斗,甭管多么大的恐惧都无法冲破他练就出的那钢铁般的神经防护,他定了定神,用手灯照过去,仔细的观察发现是一些古尸的脑袋,并非是考古队员的,那些脸都灼的发黑,脑袋上的头发还是古式的束发,没有完全被毁掉。
他想靠近看仔细一些,突然那中间的潭浆里,翻动起来,就看到一只发绿的爪子从里面探了出来。表哥必竟是人,那个时候也就二十来岁,无论是阅历还是心理防线,都非现在可比,当时就吓坐到地上去,脚本能的朝前一踢,踢中了潭沿子上面,也不知道又触动了什么机关?
只听咔嚓一声,他回头一看,石墓壁上竟然裂开一个巨大的洞,一道巨大的吸力就将他整个人给吸了进去。
他七昏八素的就被抽出了大墓,摇了摇昏沉的脑袋,发现自己己经浮在了那葬车的上方,刚刚竟然昏过去了。看了看氧气指示,气量剩下的不足了,他在墓里走了一遭,知道这座沙下墓非同小可,不是他之力可以倒掉的。而且这些人己经死了在下去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他只得逃了出来,然后带着姬华留给他的那些东西离开了沙漠......
看着表哥的日记本,我的眉头不由的蹙立起来,从来没有注意过他写的字,发现日记是有大量的涂改,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敢紧再翻开姬华丽的日记,发现上面也有涂改,再仔细一瞅竟然是表哥的笔记旧痕!
我将两本日记无力地甩进抽屉里,心中默骂了一句老狐狸,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段沙墓之行,恐怕里面定隐藏了不少的东西,表哥是有意在隐瞒什么?
他进到沙层下面到底见到姬华丽或者那些考古队员们没有,那些人在表哥进入之前,到底又看到了些什么?......
一切的问题,像是有着最近的答案就在眼前,确令人又无法得知,无疑是最痛苦的事情。但是心中再痒难受也得忍下来,我太了解表哥这个人了,听爷爷说和他爹一个造型,一根筋也不缺手辣,要是触动了他的底线,这家伙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来,我可不想自找倒霉,为了这几个问题没事找事,之前他只给我日记本看,确不想与我对质,目的就己经很明确了,他就是让我只知道这么多。
而那个以铜制成的人首怪像,他在日记中也没有提到,只是姬华丽提到在将军船里找到一直由她父亲保管着,从日记的一些浅谈描述中,可以找到与在人头匣子里得到的那个铜像有些类似,至于是不是一种东西,也根本无法确定。
有天到中午时分,表哥突然间像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似的,没事到家里找到我,非要让我陪他吃饭不可,说他最近有些烦想找我解解闷,我也正好有些问题要问他,就随他出了门。
找了家就近的咖啡厅坐下来,点了几个洋菜,我将两本日记挮过去,表哥一看那只红皮日记,顿时惹来了他的一对红眼圈,那对老眼竟然潮湿起来,有些欲滴的晶莹珠子,好像想要掉下来似的,表哥抱着两个日记本死死的贴在怀里,抽畜地沙哑道:“都是当初我害了她,要是我据理力争,或许她也不会参加那次什么狗屁考古,或者我有气魄把她偷偷捆起来,说不定我们俩的孩子都一堆了,说不定.....”
看着表哥越说越离谱了,又开始神经质了,敢紧用手拍了下他的脑袋,扬手叫来端菜的女服员,我瞪着表哥的眼神,低声说道:“要是你那么做,我想你不一定会有孩子!”
“那会有什么?”表哥回过头来,将日记本收到公文包里头,问我。
“肯定现在监狱里劳动呢,你强行将国家的工作人员囚禁起来,你还能生孩子,想的真美!”我无语的说道。
表哥摇了摇头,喝了口苦咖啡,不怒反而是哈哈一笑地说:“我也就是由感而发随便胡扯几句而己,华丽是我最爱的女人,我怎么可能绑她,就算是得不到她,能看着她幸福我也心时头舒坦。”
我瞪了他一眼,心中骂道病痴后,对他说道:“表哥,这日记本中怎么那么多涂改的,还有人家的你也给改了?”
听着我的话,表哥脸色一僵,敢紧不自然的冷笑,那感觉是情情上显的非常地生硬,那笑容贼假,他伸手拍拍我的肩膀,说道:“小表弟,看你想多了吧。那些日记,当时涉及的东西太多了,你也知道当时那是什么年代,牛鬼蛇神是要打倒的,如果明目涨胆的如实写了出来,要是被人给发现了,你表哥的下场会是什么,你考虑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