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组九位数的密码,这种破译难度可想而知了!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在胖子他们未知的情况下,表哥与我商量着趁夜就打开人头盒子。他沉思了良久,试着拨动一次,那人头盒子确没有任何地反应。
看着表哥额头上冒汗,就看的出来,他对这东西非常的看重,不管那张羊皮卷上,所提到的东西是真是假,但上面记载到的宝物共有三件,应该不会是假的。这个人头盒子就是其中的一件,里面一定藏着我们意想不到的秘密,这种未知道而想要得到的饥渴心理,更是无法自我抑制的。
我突然间脑海里灵光闪唟,拿出从那具女尸身上取得的红皮本子,拔到后面的一些乱码,其中有一组数字,竟然是用红笔圈住的,敢紧让表哥来看,那组数字正好也是九位数XXXXXXXXX.
表哥看了愣一下,好似也想到了什么,敢紧从包里取出来一个黑色的皮本子,那是癞子带着我们刚进入那山洞里时,从那些日本人留下的背包中找到的,翻开它也找到了同样的一组数字,竟然也是用红笔给圈住的!
我们小心的对着这组数字,重新翻动着并对应着的数字眼睛,当转动代表着8数字那倒数第二只眼睛时,“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桌子上的铜人头从中间,竟然一裂两瓣分开来了.......
蛇脸人头盒子打开以后,中间竟然是个凹槽,里面正好放着一只铜人,有只大老鼠一般大,说是人并不对,仔细一瞅,这东西做工极为的细腻、精美,很难想象古时候有水平铸出这么完美的一件艺术品?
是尊几十公分高的鳞妖,说是人鱼也不太准确,人首从腰际以下弯曲着的鳞尾,像鱼也像蛇,不过确没有鱼尾,很尖利形状像是条蛇尾。
鳞怪满面狰狞,上半身体套着套盔甲,手持一杆三叉兵刃,脸部雕铸地徐徐如生,特别是那一对眼睛,看着有种让人生畏地感觉。
虽然做工级为精湛、细腻,但是仔细看去,还是普通的铜质,一些绿锈己经覆盖在了表体,这件东西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放在这件宝盒之中?我心想着,那几个日本人的笔记本里,竟然能够记载着这盒子可以开启的密码,是纯属的巧合,还是早有预谋呢?难道说当初他们在挖山的时候,就己经发现了它的秘密吗?.......
突然,表哥双手棒起了铜质的鳞怪,双眸无神的看着它,像木了似的,然后双眼放光似的,吃惊道:“怎么是这个东西?”
看着他这么说,我也感觉到很惊讶,问他:“表哥难道晓得这个东西?”
他望了我一眼,一把拉住我的手指着那个东西,轻声地说道:“它......”
“我靠,背着我们把盒子打开了,让胖爷看看里面有什么好宝贝没有?”突然间胖子大声地从背后叫了起来。
表哥给我使了个眼色,敢紧把那东西收进了怀里。原来是,胖子半夜尿急起床小便,门大意了没有关上,他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由于这人头盒子很难打开,我和表哥也只是试试,并没有抱着太大的希望打开它,所以这防范措施做的不足,马脚被胖子一下就给碰到了。
胖子这人,心眼其实不坏,但是这个人是那种天生不安份的主儿,唯恐天下不乱,要是顺着他来事,就是一头小毛驴,要是呛着干,嘿嘿,就是天王老子他也敢打起来。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们只好暂时先瞒着他们,果然胖子还未走到桌前,嘴里就大声叫了起来:“兄弟们人头打开了.....”
“妈的,你吼什么吼?”表哥气地朝他屁股踹了一脚。
胖子凌利的给躲开了,一脸的坏笑,双手棒着裂开的人头盒子,看了半晌说道:“这像是个密码盒子,里面究竟藏着什么宝贝,你们从实招来?”
闻言,我冷笑道:“你要是不相信我们哥俩,就一直盯着我们呀,这也是才刚打开,里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我说着还向他摊手。
胖子像是不相信,就跑到我身边来搜,表哥看着他,胖子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说道:“暂时,相信你们了,要是敢耍胖爷,以后看我不把天给捅个窟窿才怪。”
癞子和金刚听到声音,都揉着眼睛走了进来,麻子更是骂着娘闯进来,恶骂道:“妈的死胖子,多少天老子没有睡过安稳觉了,什么事情不能等到天亮了说?”
外面的公鸡开始鸣了第三遍,表哥轻轻地咳嗽了声,说道:“继然大家都这么心连心的到齐了,也省得去叫你们,天也马上亮了,我们就开始分金吧!”
他们一听说要分脏了,立即没了磕睡,双眸变的暴亮无比。这“分金”是倒斗行道上地暗语行话,意思就是瓜分倒斗出来地宝贝。
表哥将盒子的真实情况瞒了过去,避重就轻的先将总帐给撂了出来,将之前所有的东西全部收了回来,大约算上这个铜头盒子,胖子可以分到四十万,我和金刚各十五万,癞子半道上入行的十万,表哥是总头一人占了六十万。
还有那两个日本人,虽然和我们不同路,在半路也害过人,必竟最后大家是合伙倒斗给死掉到,按照道上的规矩,也得拿出好几万出来,给他们超度灵魂和撒些纸钱。
这么做除了能够得到自我良心安慰之外,在古时候人们都相信有神灵,特别是倒斗的,说是不信鬼,当出了大墓以后比什么人都信,主要还是心理上面的因素,意思就是让他们(死去的人)敢紧去投抬,不要在人间纠缠同伴了。
这种分法,大家都没有什么异议,但是表哥非要分出六十万来,要留给金银兄弟,说是还没有见到两人的尸首,不能这么就瓜分了事,这份子钱留着,三年之后弱是没有两人的线索,这些钱再次进行平分,钱做团队基金暂时由他保管着。
一听表哥这么说,连我也傻了-,心说这件事情怎么没有和我提前商量一下呀?麻子是表哥的亲信,他没有说话,但是脸色也不太好看,脸上的肉能看到在跳,癞子更不会说什么,一下子得了十万块,又能入股深受表哥的提拔,他把头点的给鸡吃米一样。
金刚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一只坐在我们的身后,瓣着手指头,在数着自己回家能够买多少头牛,什么时候可以娶上一房媳妇,满心思的在干这事,此时甭管别人说什么,他都傻笑着称,“是。”
胖子,果然先跳了起来,大叫着他不同意。他恶狠狠地瞪着表哥和我,说道:“你休唬我,他们俩个不可能活了,要是拿出十万块,给哥俩超度都行,但是一下子拿出六十万给没影的两个人,这算怎么回事,这些钱指不定以后落在谁手里呢?.......”
我没有说话,表哥也没有和他吵,屋里的空气冷寂了有十多钞钟,表哥才说道:“胖子你要是这么说,我也没什么可说的,总之这六十万谁也不能动,我也不会动一分钱。”
胖子一听真急了,搂起袖子就向表哥身边冲,被我和麻了及时给拉住了,他急红了眼,叫道:“好,你们这是卸磨杀驴呀!在你们地盘上我欺负是不是?”
“胖子,”表哥手有些哆嗦,把桌上的一个茶怀扔在了地上,顿时周围的空气充满了火药味,他们也都上来相架。
表哥,指着胖子大声大叫:“好赖我们也是生死兄弟一场了,你别逼我下狠手。我李老大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谁不知道我向来是说一不二的,继然你这么不相信我,好,我给你打个条子,以我在这潘家园十一座铺子做担保,三年以后,如果金银兄弟确实没有音信,你找我来取钱,我那份子也都给你,一分都不会少你的,这样总行了吧!”
表哥都把这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了,胖子也无话可说,其实大家都明白,金银兄弟身怀奇术,也没少救大家的命,两人如果真没死,就这么分了人家的份子,那对谁来说都不会是件好事情。
低头想了几秒,胖子转身就离开了,当走到门口时候,又冷冷地丢出来一句话,“那好,明天我要现金,然后我就离开北京了!”说完他便仰长而去,屋里留下一片死寂般的冰冷空气。
第二天,大家就分了帐,和表哥当时估算的差不多,那个人头盒子也没有卖,反正也卖不多少钱,就由表哥留着个当个纪念。
最后一共写了几份条子,主要是证明这六十万元的三年之约,我们都在上面按了血手印和各人的签名为证,表哥给每人发一份,除了胖子以外,后来我们都又偷偷地交了出来。
分了钱,胖子当天下午没有打招呼就离开了北京,搞的人情很是淡薄。想起在大墓里大家伙共同出生入死的场面,在比较着一旦回到现实中为了这么点钱,大钱闹的如此地不快后,我才明白两句话,那就是“世态淡凉和人为财活”!
随后,麻子和金刚也回去了,表哥和我将他们送到火车站,并再三嘱咐给麻子,让金刚好好的在家里置些田地,千万不要在涉及这一行,他不适合做这个,金刚少了条左胳膊,有了这些钱,按他的说法,在村里就是首个暴发户,那都可以横着走路了,有谁敢瞧不起他的,当然也不会在做这种随时丢脑袋的危险事情了。
当初的安全保密誓言大家都发过了,谁也不会脑门子被夹了,说自己倒斗赚了这么多钱。改革开放己经好几年了,现在从外面做生意暴发的人多了去了,谁也不可能盯着他生疑什么。
.......回到四合院里,表哥就把我叫到他的屋里,我正好想问昨夜他还没有说完的那话。他把两个本子挮给我,说道:“本来是想给你好好聊聊的,现在也没有那个心力了,你想要知道的都在这两个本子上面,看完记的给我送来,千万不要给我弄烂了,不然.....”他说着站起来,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声音嘶哑的笑笑说道:“去吧,我也累了!”
看着表哥心力绞卒地模样,我拿着这两个本子和那只蛇人铜像,就离开了屋子,在关门的时候,看到他己经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有时候做老大的是很不容易地,想起这一路上,表哥确实没少为团队抄尽了心,我想因为胖子的事情,他现在大概心里极为地难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