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金突然间大吼了起来,冲上前去双手掐那女尸的脖子,我吓了一跳就要上前去阻止他,但是他的力气太大,他的手一掐住她,那女尸体竟然吐出了一条舌头,那眼洞里果真挤出来两把钥匙。
一把银制的,另一把是金制做的。她从嘴里吐出一个绿色的珠子,尸体一下子就塌陷了下去,尸体中保持地水份也跟着迅速蒸发,眼睁睁看着就变成了一具狰狞地干尸。
还没等我感到惧怕,就听到胖子在身后面,喝道:“妈的,他是来抢宝贝的,宰了他。”
胖子从我身后就窜了出来,双手抱着张金一起跳下了玉台,我和麻子也敢紧跳了下去。
但是那张金异常的凶悍,掐着胖子的脖子都吐了红红地大舌头,我们跑到跟前,胖子都己经不动了。张金站起来,双眼暴着凶光就向我们杀来,麻子一脚踹过去,确反被他双手接住,给一个飞掷了出去。
只听“啪,”的一声响,麻子的头撞到了那石壁上,连“啊”的一声都没有发出,他就默不作声地趴在地上不动弹了。
我吓的往后退,张金满脸狰狞的从腰间拔出一把刀子,对我狞笑道:“今天把你宰了,这里面的宝贝全都是我的,哈哈.....”
这场面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了,继然如此,光害怕也没有用了,我立即拔出自个的军刀,弯着腰对着他,心说你继然狠,我也不是好欺的,心中的杀心己起。
他一个恶虎扑食就朝我跳来,双手握着的两把刀子交碰在一起,发出一声啷呛的声响,我的手腕一麻,刀子就脱手出去了,然后胸口上重重的挨了他一脚,接着也坐到了地上。
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张金就扑了过来,然后骑乘在我胸部,双手握着刀子恶狠狠的向我扎了过来,我敢紧双手向上握住了他的狠扎地手腕,大声的呼喊着“救命。”
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勉强支撑住他的刀子没有再往下得寸进尺,但是刀尖明晃晃的就贴着我眼睛上面,能清楚的感觉到这刀尖在眼睛前晃动,大汗暴了我一头。
力气在逐渐的下降,就在我快感觉支渐不住了的时候,猛的一侧头,那刀子啪的一下就扎到了地上,我趁势一个滚身过去,接着那老东西爬起来又扑向了我。
我爬起来便跑,张金跟在后面追着我,恶狠狠地叫道:“别跑,让我杀了你。”
我边跑边骂道:“你他娘的有病,我站着让你来杀。”
突然脚下一个拌子,头一轻人就扑了出去,我倒在地上,双手撑地爬起来,看到一张黑符摆在我的面前,那是金大交给我们的避邪符,越想越不对劲,自从我和他们打了起来,表哥就在也没有说话了,我不管这些了,抓住符就吞吃了下去。
那老东西追上来,就掐我的脖子,我摇了摇头,感觉脑了不昏了,眼睛中的视物也跟着清晰了许多,明显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就看到张金的嘴唇里流着绿色的液体,他的双眼暴出血丝,双手还在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明显就是要致我于死地。
我被掐的吐出了舌头,再不反击就真被他给杀死了,他的力气太大,双手使尽全力也抵挡不住了,只好暂时放下抵抗,四下去摸东西,右手摸着一块发硬的事物,感觉判断应该是块石头,我抄起它拼命的使出一击,就砸向了张金的脑袋上。
只听啪的一声,他在身上面惨叫一声,就从上面倒了下去。我咳嗽着爬起来,朝四周一看,人都躺在了地上,张金在地上身体乱抽,脑袋也被我砸出一脸的血。胖子和麻子嘴里吐着绿色的液体,金刚也倒了下去。
越来越感觉不对,看到旁边地上有一把谁落下地手枪,看着大概是金刚使用过的,我捡起它一看,还有几发子弹,就敢紧爬上了那个玉台。
这个时候,我再看棺椁里,两具尸体并提排还躺地好好的,不过面具己经破碎了,男尸还是那张怪脸。女尸的眼珠子也没有掉落,而在棺椁的内壁上,竟然镶着只铜镜,那镜子中,反映的全都是面具尸体的眼睛地倒影。
我感觉全都乱套了,回过头去看地面上,确看到有一堆盔甲和几条干死的黑蛇,还有一具没有脑袋的尸体正是张金兄弟的。
也就是说刚刚很大部分时间里全都处在幻觉中,大概是我们杀了那蛇精将军,上到玉台上看了棺椁后,就中了邪术了。
我把心一横,将枪口对准了这蛇尸的脸部,一咬牙“啪,啪,啪”连开了三枪,一睁开眼,它的脑袋被我打的完全暴开了,喷出的全都是绿色地浆体。
“啪,哒.....”女尸的两个眼珠子,同时掉了下来,竟然露出了两把钥匙头!
这女尸体内多半是藏有机关地,我不敢去碰她,就跳下了玉台,向麻子身边走去。
胖子这个时候也醒了,摇了摇大脑袋,立即叫道:“我的黄金盒子!.....”然后爬起来就向那玉台上冲去。
我拉着麻子也一同爬上了玉台,那只黄金盒子还摆在棺椁的旁边,胖子抱住它站起来,看到了棺椁里,吃惊的说道:“我靠,小兄弟你手比胖爷都黑,把人家老公的头都打暴了,这样这美人你就能独占了。”
我气的指着他大骂:“死胖子,你别胡说八道,你这是亵渎尸主。”
然后,我把刚刚的事情与他们俩人讲过。胖子回头盯了一眼,朝那晕倒在地的张金,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液:“妈的,死日本人,我猜他就没安好心。”
麻子说道:“这也不能怪他,看来刚刚我们的确着了这蛇尸眼睛的道,全中了幻觉,要不是宁兄弟吞了小哥的避邪符........对了,金大这人我感觉越来越神秘了,怎么我感觉他好像神机妙算一样,什么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深感同受的向他点了点头。麻子盯着那女尸的眼睛,看了一会说道:“现在我们也不能不信邪了。有时候灵魂是可以与活人相感应的,刚刚我们所感受的幻术各不相同,不过有一个可能,就是这棺主人不想让我得到这里面的东西,或者说想办法弄死我们。”
“废话!”胖子在一边冷不丁了接了一句,仍旧盯着手中的黄金盒子,像是永远也看不够似的。
“我看,很有可能是这女尸的想法,托进了你刚刚的幻觉里,她这眼睛里或许真有什么东西,现在挖开它们看看。”麻子瞪了一眼胖子说。
胖子这回没有吭声。我靠了一声,哆嗦地说道:“不会吧!刚刚的一系列事情,我也分不清哪个是真实的哪个是幻觉了,这女尸真的还有魂,留在这尸体里面?”
麻子点了点头,从背包里取出一个长长的勾子,准备动手,我紧张的抓住了他。麻子奇怪的看着我问:“你要干什么?.....”
我拍了拍头,低声嘀咕道:“不得用钳子夹吗?”
“怎么可能?她这眼睛里很可能布有机关,用钳子夹不是在找死,这是最简单的路数了。”麻子摇头说。
我点了点头,想起之前的事情简直吓了一场冷汗,心想这里真是太邪门了,心里祷告着表哥他们敢紧找到我们。
只见,麻子小心的用勾子头,敲了敲女尸的眼珠,发出嘣嘣的声响,然后将勾子头小心刺进女尸体眼珠子里,轻轻的拉了一下,没有反应猛的拉开了,那眼珠子啪的就滚掉下来,那黑漆的眼洞里,果然插着一个橙黄金平口,和我刚刚中了幻觉时看到的一模一样。
我惊奇的朝麻子叫了一声,他摆着手让我冷静。然后他又以此办法,将另一个眼珠子给抠了出来,然后把勾子小心的触碰到那眼洞之中的银色平头之上,上面有个小孔正好可以勾住,然后小心的向外拉,女尸脑袋里立即发出嘎嘎的声响,像藏着什么机关,我看着心里乱跳,生怕女尸的脑袋会突然炸了,从中散出毒箭,或者雾液什么的!
不过,我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麻子将它拉出来,有半个手掌长,宽如手指面,是把纯银制的古代钥匙,在钥匙的头部,还连着一股液体,像胶一样粘着它不散。
麻子松了口气,拉住它说道:“看到没有,这是种活胶,只能使用一次,如果不懂的人强行把它拉出来,就会触动这尸体的机关,不但会从这尸体的嘴里吐出致命的东西,这钥匙只怕也保不住。”
麻子让我点着火机然后在往上面一燎,胶体它就化了,成功得到把银制的钥匙,这钥匙上面雕有纹路,扭曲的有些像蛇一样。
这种古机,是种失传的尸体机关,就是故名思议,把机关藏进尸体之中,多用于保存重要的东西,不管怎么说,这钥匙都得有非同一般的作用,如果错碰了尸体的身体,机关触发,那碰到他的人多半就会横死当场。
我很庆幸之前与她那么近距离地接触,竟然没有触到她身上的机关,要是那个时候眼珠子滚落出来,恐怕我就完蛋了。麻子接着,就把另一只眼洞之中的钥匙也以一样的方法,给勾了出来,两把钥匙外形、做工完全一样,只是一把是纯金的,一把是纯银制的,很普通的古式柱形钥匙。
叫回胖子,我们对着盒子口比了比,也没有看出是打开黄金盒子的钥匙,胖子耍赖说这钥匙是纯金的得给他一把,我不同意,说:“你有了金盒子还想要这两把钥匙,不行,我们得交换。”
胖了把盒子抱的很紧,摇了摇头,然后又把盒子装进一只背包里,就背到了身上,这时候听到金刚的叫声,我扭过头看到他揉着眼睛,又像是刚睡醒似的,爬起来晃着脑袋,瞅着我们迷瞪的走了过来。
看着金刚我无语的摇了摇头,胖子向他兴奋的大叫就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