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接过我手中的家伙以后,两人艰难的在空中换了上下身位,他果然是老行家,一出手就和我与众不同,只见他在上面摸了一摸,不停的揉了起来,就像活面似的,我不由的纳闷问道:“死胖子,你是不是饿晕了,想把墓顶当面吃了吧?”
胖子也不回头,只紧张的继续揉着说道:“毛孩子,你懂个屁。这东西是有一种黏物质做成的,和胶的黏度可有一拼,只有使用这种方法,才能将黏合度给化解掉,还有一个比较简单的方法,就是用火烤它比较省事,就是怕后面参有火油,那就糟了,所以只能如此了......”
胖子说着,汗水大把的往下直流,累的着实不轻,揉博了十几分钟,胖子先叫道胳膊酸了,然后大叫道:“开了!”上面传出一阵哗哗的声响,一大片土灰烂砾溅落到我的一头。
我吓的要死,大声喝叫:“胖子,你先别激动,别他他娘的栽下来,砸到我。”
“你搞笑,老子倒了这么多年墓,连这个准头都控制不住的话,他娘的白活了。”胖子朝我嚷叫道。
我打着手电向上照了一照,发现墓顶上有黑色的物质,像是火油。胖子小心的用刀子剥离开那层黏洞,傻了眼了,叫道:“我靠,****奶奶的浇上了铜汁了。”
顿时,下面有束灯光下打了上来,我此时能听到有两颗心脏咚咚的乱跳着,都知道义味着这是什么后里了,浇了铜汁等于封墓,把墓都黏成了一体了,就是使用炸药也甭想轻易的炸开它,更何况我们现在没有炸药那!
金大,仍旧站在下面表现的很冷静,并没有像我们这样的着急,他拿着手电在墓上照着走一圈,突然说道:“胖子,你前面半米多的距离上有些问题,你把它凿开来看看。”
我和胖子都不理解,同一个墓顶只差这么点距离,还会有什么特别不同的地方?金大在下面看胖子在犹豫,说道:“你怕了,下来我上去砸,墓室还得有乾坤。”
胖子被将军将火了,朝手上吐了两口唾沫,将面前的墓顶三下五除二就给凿开了。
一看我们都傻眼了,只见上面的石顶上,出现个人形的凹糟,正好可以填得下一个人去,不过这个人形石糟,确比正常人体小上很多!
胖子,好似回过神来了,拍打着脑袋,朝下对着金大竖起拇指,叫道:“高呀,黑哥你的眼真毒,竟然站到下面,就能看得出机关。”
这个时候,我们敢紧把灯光朝下打开,眼光齐盯着那座绿尸,又仔细的看了墓顶,脸上全都笑了。
金大飞身跃上罗台,双手重新摸了一遍那具绿尸,看没有什么问题,就直接把它背在了身上,跳了下来,说道,“你们两个全下来,我上去将它填补上去试试,真是没有想到,这墓主人竟然能想出这么猥琐的机关方法。”
我和胖子都是不解,问他究境是怎么回事?
麻子说道:“这具尸体里肯定有连带的机关,把它填到墓顶上,就像是把钥匙插进了锁孔里,然后转动它,就能把墓顶打开了,这尸体里的机关靠八玄针卢针击发,墓顶恐怕得有炸药类似的东西。所以说,这是墓主人护墓的最后一招,尸体挪用,我们就得做好万全的心里准备,有可能是毁墓的一招,或许墓室里有火油喷出火来,都有可能。”
我和胖子在吃惊,敢紧爬下来反对。金大摇头说道:“现在说这些晚了,空气马上耗尽,弄不开墓室,我们全都闷死在这里面。”
不想我们笨手笨脚的,金大三两下,蹲着石脚洞就攀上了墓顶,仔细看了一会,又捅指在那糟孔里按了按,像是在确定,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把尸体填了进去。
果然,那尸体被填进去以后,头朝下背贴着糟孔,那一对深遂的眼窟窿,直直的盯着下面,看的人直感发毛,我只好避开它的眼睛,去扫向别的地方。
现在这东西成为了焦点,仔细去观察它,我才发现这尸体,全身像是在绿水里泡出来似的,全身发出油光,而且死肤干鳖的很,确也不发皱折,倒像是用石头,以极高超的手法雕磨出来的像质物似的,特别是那表情极为的古怪,只要一盯着那对黑洞般地眼睛,我就感觉全身发冷,有种妖气逼人的感觉,感觉非常的不好。
胖子,看了一会儿,指着它说道:“你看这老不死的,这样诡异的盯着我们看,是不是有什么阴谋?敢紧废了它,让老东西这么盯着胖爷,我全身都掉毛。”
金大好笑地说道:“当我看到这具尸体第一眼的时候,和你们的感觉也是一样的,有些诡异的预感,心里发毛难受,不过这种尸体己经鳖陷的只剩下了一张皮和骨头架子了,就算能诈尸,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经他这么一分析,我的心更加的发跳,就算就干尸不经打,如里突然间在我们面前活了过来,张牙舞爪地向我们面前扑过来,那也得吓的够呛不可,所以我只盼望着,金大敢紧将它使用完了后,想法弄掉,以解心头之患。
我说道:“这尸体放这么久了,体内的机关会不会生锈不好使用了。”
金大摇头,很坚定地说道:“不好。这尸体也叫做机关尸,为什么要把机关藏在尸体里头,就是为了不让它生锈,这体内的尸油参混有秘药,纵然这机关放上一万年,也如初的一样灵便。只不过,我想不通,墓主人会要在墓顶上开出一个门出来,或者说是为什么要放一个定时炸弹在这里,难道是害怕,倒墓人出不去,以防万一,故意留下一具开墓钥匙,明显又不是.......”
正说着,那尸体突然间爬了起来,跳着就朝我扑了下来,吓的我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去。
那干尸竟然竟然没有放实,从上面掉了下来,它就这么坐在我的面前,直勾勾的盯着我不动,看的我浑身不自在。离的近了,我才看的清楚,这尸体的皮肤竟然是软的,不但有皱纹,很且看上去还非常的软绵。
金大也被这突然吓的满头是汗,敢紧上前去摸尸体,说道:“还好,体内的机关还好。那上面中的暗糟只所以年久失修,出现了一些变故,你们得有个人把它背上去重新填进去,记住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乱碰尸体,以免机关坏了,我在下面看着给你们作指挥,才能把它放好。”
这时候,我们三个人,相互对视了一下,同时把眼睛盯着那具绿尸,不由的各自打了个冷战,这么件恶心又恐怖的东西,谁也不愿意自动请樱,去当这个冤大头。
谁也不愿意背它,最后没有办法,胖子提议三人进行石头、剪刀、布,来一个三局两胜,谁输了谁背上去。
在这种时候,玩如此的小孩过家家地玩涡,确实感觉有些所不齿,但是也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金大好似并不在意,不管怎么样,谁背上去就行,我只得妥协,接受了这个看似无语的办法,心想凭胖子的智商,赢他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或许是在这里人气不旺,三局我全输了,看着胖子和麻子那怪异望我的表情,我顿时感觉被他们给耍了,心里不由的窝火,但是确没有办法,就想打那具尸体出气,突然想起金大的话,骂道:“他娘的,还得当着祖宗背着它,待会你老实点,不要在半路上找碴,也就是借你的身体用一用,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胖子把尸体掐起来,就放到了我后背上,背上感觉全身都难受,它的双臂耷拉在我的胸前,那手指甲比手指头还要长,看着诡异森森的异常恐怖。
这时候,我就想起僵尸小说来了,那些像刀子一样的指甲,破划人喉咙的血腥场面,令我头皮顿感发诈。
此时,我想起来了湘西赶尸的故事,听说其实就是人背着尸体行走,有时候一背就是几个月、甚至大半年的把尸主送回家,我不就背这么一会儿,比他们的日子好过多了,想起这个,心里也就安份多了,虽然心头发毛,但是勉强能稳得住心里,不能让胖子看笑话,就大着胆子跟着爬了上去。
吸取上次血般地经验,放着尸体不好放置,特别是在这墓顶的上面,又不好得力,一个人很难弄上去,所以麻子和胖子先爬了上来,我跟在后面,然后再把尸体转挮给他们俩人手上,给安置好了,就大功告成了。
不过,由金大他老人家站在下面,我想这尸体就算生怪,也掀不起什么大浪来,所以心又宽了不少。
由于我的身体,是近距离贴着尸体的皮肤,每爬一步与它相互磨擦的滋味,真的令人恶心害怕,总感觉后背在不停的晃动,我知道这是运动造成的,虽然极不舒服,但是知道这是心里的作用。
胖子大概是想幸灾乐祸,不时的拿灯往下面照射,突然,他的笑容变紧张了起来,说道:“等等,那家伙的舌头怎么出来了,好长啊.....”
听着胖子的话,我的脑袋就懵的一下子,哆嗦道:“你他娘的别吓唬人好不好,这么高,我摔下去,连这尸体一块完蛋,大家都没好。”
接着我就看到胖子脸上的汗,都惊出来一层子,他颤抖的说道:“他娘的谁在给你开玩笑,是头活驴,你自己低头看你胸前那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