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鲜血滴落成的红线,印在了沙滩上。
徐狂在屋里不停的翻找,他想找些疗伤止血的药,先替自己把血止住。
抽屉,衣柜,他都翻找了,就连睡觉的床也都翻找了,还是没有找到疗伤止血的药物。
童雨铃站在门口,看着他坐在床上眉头紧皱,脸上汗水如雨。
她从怀里拿出一瓶丹药,丢了过去;“你赶紧把血止住了。”
徐狂什么也没说,他打开瓶塞倒出一枚丹药,立马服了下去。
丹药服下一会,伤口果然不再流血了,同时他还感觉到腹中凉凉的,痒痒的,很是舒服。
他仔细在屋里每个角落查看着,这竹屋并不大,只有三十个平方左右,屋里除了一张带有抽屉的桌子,桌上还有一面铜镜,一个一米高的衣柜,一张竹床以外,没有任何东西了,要想在这里藏住一样东西确实有点难。
徐狂仔细的在屋里寻找着,任何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但是他却始终没找到,现在他有些怀疑,那两孩童是不是在骗他,故意逗他玩的。
童雨铃看着还在寻找东西的徐狂;“你在找什么?”
徐狂叹了口气,坐在床上;“我也不知道。”
她第一次听到这么好笑的话,脸上不经露出了笑容;“找什么都不知道,那你还找。”
徐狂道;“有人告诉我这屋里有件非常重要的东西,所以我才在这里寻找。”
童雨铃仔细看着屋里的一切;“这屋子根本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徐狂苦笑一声;“可能我是被别人骗了。”
童雨铃走了两步;“别人没告诉你是什么东西吗?”
徐狂道;“没有。”
“这就怪了,”她又看了看周围;“这里根本就藏不住一件东西,我看你八成是被人骗了。”
徐狂嘲笑了自己一声;“我觉得也是被人骗了。”
童雨铃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铜镜;“是不是这面镜子?”
“不可能,”接着他躺在床上;“一面镜子有什么重要的。”
童雨铃拿着镜子走到床边,在他面前晃了晃;“镜子有时候也挺重要的。”
看着她手上的镜子,徐狂脸上显得疑惑;“等等!”
童雨铃疑惑道;“等什么?”
“镜子给我,”徐狂将镜子抢了过来;“这面镜子怎么照不到人。”
徐狂疑惑的看着这面镜子,铜黄色的镜面丝毫看不到人影,,随后他又拿着镜子照了照衣柜,衣柜马上在镜子里显现出来。
徐狂此刻已经有些明白了;“原来这重要的东西就是这面镜子。”
“镜子?”童雨铃有些疑惑的将镜子拿过来;“这镜子有什么重要的?”
徐狂道;“你仔细看看这镜面。”
童雨铃也露出了疑惑的神情;“这镜子怎么照不到人啊,”将镜子丢给徐狂;“不就一面照不到人的镜子吗,有什么重要的?”
徐狂仔细的看了看这面铜镜,确实没什么奇怪的特征,除了不能照人以为,和普通的镜子没什么两样。
他用手摸了摸镜面,他感觉像是在摸空气,镜面将他的手吞噬了,他心惊之下立马将手收回,但是有股强大的吸力,不管他如何使力都收不回手。
铜镜将他整条手臂都吞噬了,接着半个身子被吞噬了,最后整个人都被吞噬了。
童雨铃脸上很是惊讶,惊讶徐狂被铜镜吞噬,惊讶这铜镜为什么会吞噬了。她惊讶的走了过去,捡起地上的铜镜。
她也好奇的伸手去触摸镜面,结果和徐狂一样,她也被铜镜给吞噬了。
……
……
徐狂坐在地上,眼神出奇的看着四周。
在他前面是一个床一般大的水池,水很净,清澈见底。四周还有张石桌和一张石床,还有一座女人的雕像,除了这些别无它物,他没怎么看这雕像。
他有些无趣的躺在落下的地方,看着上面怪石嶙峋的石顶,他困惑着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怎么出去。
他刚想闭上眼睛,突然看到一个身影落了下来。他轻皱眉头感觉到伤口有些疼痛,也闻到了童雨铃身上的体香。
童雨铃从他身上起来;“这是什么地方?”
徐狂拍了拍胸口;“我也不知道。”
童雨铃在洞府里走动着,四处打量这不大的洞府。
徐狂从地上起来;“不用看了,这里我都看过来,没有地方能出去的。”
童雨铃没有理他,只是静静的看着雕像,脸上露出惊讶疑惑的神情。
徐狂走到她身边,也看起了这座雕像,女人雕刻的栩栩如生,她倾世的容颜淋漓尽致的显现出来。
他疑惑,疑惑这雕刻的女子和他身上的画中女子一模一样,接着他又看到更疑惑的东西,这女子腰间挂着一块令牌,也是和他身上的一模一样,只是这令牌是雕刻的。
童雨铃看着这雕像看到入迷,喃喃道;“怎么这里会有她的雕像?”
徐狂看着她道;“谁的雕像?”
童雨铃回过神,道;“没!没有谁。”
徐狂看着雕像手中的画,这画被卷起来握着手中,根本看不清画的内容,他上前一步想将这画拿下来仔细看看。
“别动,”童雨铃走到他的身边;“我来拿。”
徐狂看着她把画拿了下来;“这画上画的是什么?”
童雨铃仔细看着这幅画,没有理他。
徐狂走到她身边看着画,这画中画着一个英俊的男人,站在一座山顶上,抬头望着满天的星月,当他看到画中的男人手中拿着双刀的时候,他大概猜出这画中的男人是谁了。
童雨铃将手中的画卷好,又放回雕像的手中;“仔细找找这地方哪里能出去。”
徐狂看着雕像又看了看她;“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个有点像。”
童雨铃道;“哪里像了?”
徐狂道;“眼睛很像。”
童雨铃嘴角轻轻上扬,没有在理会他了。
二十多平方的洞府,两人里里外外都看了个遍,也确实没有找到可以出去的地方。
徐狂显得有些无奈;“根本就找不到出去的地方。”
童雨铃静静的看着雕像;“你快看,”她指着雕像;“快看她的手。”
徐狂看着雕像的手,右手握着一副画,左手却是指着前方,他也看了雕像指的地方,全是从山体里裸露出来的石块,没什么特别之处。
“你觉得她指的地方是出口?”徐狂又看了一眼,雕像指的地方;“这里全部被石块挡住根本出不去。”
童雨铃道;“那这里就根本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了,”她又走动起来;“这石桌,石床……基本能看到的地方都找过了,难道真的没有地方能出去?”
徐狂看着不远处的水池;“还有个地方我们没有仔细看过,”走到水池边,他蹲了下来;“这个水池还没有仔细看过。”
童雨铃道;“一个水池有什么好奇怪的。”
徐狂道;“一个水池是不奇怪,但是你见过谁的洞府有水池的?”
童雨铃想了想;“没见过。”
徐狂笑道;“这水池光看着是不觉得奇怪,如果我跳下去会怎样呢?”
童雨铃道;“你以为能从这水池里出去?”
徐狂道;“没错。”
童雨铃指着水池,道;“我相信你跳下去,很快会全身湿透的出来。”
“是吗?”话音刚落,徐狂便跳进了水池里。
他跳下去没有任何的声音,接着他就消失在水池里了,水面没有丝毫的涟漪,仿佛徐狂就像空气般的跳入了水池里。
童雨铃看了看四周犹豫了一会,接着咬咬嘴唇也跳进了水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