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走了啊,你可不要给人家添乱啊。”
贪衡临走前还不忘嘱咐道,杨拓一拳打在贪衡的肩上说:“放心吧,这可是我师傅呢
。”
“行,有事用烈信鸽联系我啊。”
“好了好了,你怎么比我爸还啰嗦呢,快走吧。”
贪衡这才转身走到冉川鹰他们那边去了一边还说道:“你这小孩就是不耐烦,走了,
自己看着办啊。”
杨拓看到贪衡终于走了,呼了一口气:“真是把我当小孩子啊。”
洛桑单甄看着贪衡说道:“你在他眼里可能一直都是孩子吧。”
杨拓听出洛桑单甄的意思,苦笑道:“我知道,好了,我们回去吧。”
“你知道?”洛桑单甄不解地看着杨拓。
杨拓依旧往回走着,只是背对着洛桑单甄挥了挥手:“走吧,师傅。”
洛桑单甄边走着悄悄地问身旁的常逸和罗瞿:“二郎他说他知道的东西是什么啊?
”
常逸和罗瞿都摇头表示什么都不知道,洛桑单甄皱着眉看着杨拓的背影,口中嘀咕
道。
“难不成他知道贪衡以前和雨台子的事?”
...
回到房屋里,常逸和罗瞿出去逛去了,而洛桑单甄立即给杨拓开始讲解起音乐方面的
事来。
“你以前接触过乐器吗?”
杨拓说:“听别人玩过算不算?”
洛桑单甄说:“当然不算了。那就是没接触过了,那我来给你说说...”
杨拓立马抬手阻止洛桑单甄说下去:“诶,我们能不能把那些套路话省略,直接说些
实际的。”
洛桑单甄点了点头,走过去直接拿出一只箫来说:“以前教那些学员习惯了,那我也
不多说套路话了,这里拿着箫,来跟我做。”
杨拓接过箫直接准备开始吹起来:“这有啥难的,我吹个给你听。”
杨拓鼓足一口气吹出去,直到把气都吹完了都没有任何声音响起。洛桑单甄一笑:“
真不巧,吹箫的话口型不对可是吹不响的,看我的口型。”
洛桑单甄扁起嘴开始吹奏起来,不同于杨拓的憋红了脸都吹不响,洛桑单甄很轻松地
就将箫吹响了,然后洛桑单甄优雅地将箫转了一圈背负在身后说:“先学会把箫吹响我
们在进行下一步,还有记住,从下往上依次是第一孔、第二孔,还有后面的这个是第八
孔,没事就练习下吧,这事虽然急不来,但是你也要日积月累才能够将它吹奏好。”
“师傅的意思是你要出去咯?”杨拓问
洛桑单甄说:“永远还是得不到的是最完美的,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们带回来。”
杨拓立即明白洛桑单甄是因为见到贪衡的原因,也不再多问:“罗瞿不能吹海鲜什么
的,你就带只鸡,越辣越好。”
“行,你练着吧。那桌子上的图纸是对应的指法表,你要是能吹响了,就按照上面的
练吧。我先出去了。”
“好的师傅,注意安全。”
就这般,杨拓练了几天的箫,也略微能吹奏上一两首曲子了,其中洛桑单甄还指点
常逸和罗瞿分别学了笛子和吉他,两人可都是进步神速,唯独杨拓的进度慢上些许,这
天,常逸和罗瞿都在二楼练习乐器,杨拓依旧是在一楼对着箫发着呆。
“你最近好像越来越喜欢发呆了。”洛桑单甄走到杨拓身边坐下来拿起箫,“就算
是它,也感觉到了吧,常逸和罗瞿可比你晚练习乐器。”
杨拓低下头说:“我总是静不下心来。”
洛桑单甄笑道;“静不下心来的原因也很简单,莫非是心中有事或者心中有人。”
杨拓说:“我想她了。”
“虽然不知道你说的她是谁,你也没给我说过,不过我觉得你应该去找她。”
杨拓一脸愣愣地看着洛桑单甄:“可是师傅我...”
洛桑单甄一笑,起身走到放箫的竹筒那边去一根根找着,最后拿出一根青玉色的箫来
走过来:“你学习得也差不多了,只是指法表还没背熟或者说这几天你根本没记住几个
,这个东西也只能多练习,指法表和这只青玉箫给你了,我这里还有一本乐谱,你拿去
吧,接下来你也只是等贪衡的消息,不如出去走走,也有利于你的嗜血的状态更好的调
整。”
杨拓立马站起来拜道:“谢师傅!”
洛桑单甄似乎自嘲地一笑:“你这个年龄段遇到了一位这样让你日思夜想的女生,也
代表着你的青春要结束了,不管话说得再好听,青春也只有一次,结束了就回不来了,
等你长大了,顾虑的事越来越多了,你连说走就走的资格都没有。”
杨拓用力一点头,拿起那只箫和指法表与乐谱便跑了出去:“拜托师傅给常逸和罗瞿
说一声,我会回来的。”
洛桑单甄轻声喊道:“放心去吧。”
杨拓跑到门口时突然停了下来,别过头问:“那师傅的青春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呢?”
洛桑单甄没想到杨拓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右手不自觉地一抖,随后才轻声说道:“你
口中的那个老鬼拒...”
“我知道了师傅,说起来老鬼也算是我的师傅呢,嘿嘿,我先走了。”
“呵,傻二郎啊,你可不知道,那老鬼对于这方面可固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