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头瞪了一眼欧旸:“你以为势是这么容易练成的吗?”
“那也得练啊。”欧旸坚决的说到。
吴老头看了一眼欧旸,这小子也不是没有优点吗?熟不知欧旸现在心里想的却是,自己要是把这个势练成的话,不就有传说中的王八之气,虎躯一震所有人都拜倒在自己的脚下,呵呵呵,想到这欧旸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吴老头看了看笑容满面的欧旸,不由的嘀咕:“这小子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欧旸越想越是着急,于是赶紧催促道:“吴老头,赶紧教我。”吴老头心想,这小子不管想的是什么,但是有这股势头就还不错,于是开口道。
“剑,长条金属制成,两边开刃尖锐的剑尖,舞动是向正反两边施展都具有杀伤力,剑尖攻击可轻易穿透一切,是一种单纯为了杀人而存在的武器。”
欧旸一脸的无语:“你说这有什么用啊?”
吴老头敲了敲欧旸的脑袋:“你就不能让我说完。”
欧旸揉了揉头气恼道:“说就说嘛。敲我头干什么。”
吴老头见欧旸老实了继续道:“说了这么多,就是让你明白,剑就是杀人,一旦拔剑必要见血,否则绝对不出剑。”
拔剑必杀人,好帅啊,欧旸心里赞叹道,自己也要成为这样的人,可是这:“吴老头,你这说了半天也没说怎么练啊?”
“接下来我要说的,你可听好了。”吴老头正言道,欧旸见此赶紧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做好了准备。
“所谓的练势,但是真正的却是练心。”吴老头说完,看了看欧旸,示意他有没有听懂。可是现在的欧旸并没有里吴老头,而是自己喃喃道。
“练心,练心。”
吴老头见此也没有打扰他,就让欧旸自己慢慢的体悟,现在欧旸的心里风起云涌,可是欧旸并不笨,练心,心是什么?
心是人体的核心,人体的一切动力皆源于心脏,心脏是血液的源泉,可见心的重要性。
欧旸想到此不由的问道:“吴老头,难道这练心就是练血?”
吴老头赞许的看了一眼欧旸:“看来你小子,也不是无药可救啊,不过还是不准确。”
“那是什么?”欧旸追问道。
“你只回答对了一半。”吴老头故作深沉道。
欧旸被勾引起好奇心,继续问道:“那另一半是什么?”
吴老头甩了甩衣袖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你刚所说的练血,是其中的一半,不过看你的样子,也不是很懂的样子,你且听好,这血是精血,人之动力大多存于精血之中,我且问你人要是精血耗干会如何?”
欧旸一摸头:“当然会虚弱很长时间。”
“那就对了,所以这练血就是把自己的血液全部都练成精血,你想想如果精血灌满全身会如何?”
“那肯定是力量大增。”欧旸肯定的回答道。
“我在问你,心不光控制血液,还影响着一个东西,你先想想是什么?”
欧旸听到后,这心还有什么用?不就是提供血液动力的吗?欧旸站在那里半天也没想出什么来?不由的抬眼望着吴老头,可是吴老头却摇了摇头,“你要是自己想明白比我讲出来要好的多,你再想想。”
到底是什么?欧旸的心里不停的回荡着,可是还是毫无头绪,于是欧旸偷偷的瞥了一眼吴老头,不由的嘀咕:“这老头心里又不知道想什么呢?直接告诉我不就得了,哪来这么.....”
等等好像哪里有点不对,欧旸灵光一闪难道是?
欧旸对着吴老头高兴的喊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吴老头看了看欢呼雀跃的欧旸,难道他真的想明白了,不由的出声问道。
“你知道什么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吴老头不相信的说到:“你且说说看。”
“心还有一种功能,那就是可以决定人的意识,所以说练心还有一层意思,就是锻炼自己的意识。”说完眼光灼灼的盯着吴老头。
吴老头看着期待的欧旸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欧旸听到后,兴奋的翻了两个跟头,不过吴老头话音一转:“你说的只是表面的意思。”
“什么意思?”
吴老头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欧旸开口道:“你的悟性不错,我就给你深讲一番,你可记好了。”
吴老头不等欧旸回答就继续开口道:“你可知道符师。”
“当然知道啊,不过这和刚刚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吗?”欧旸一脸的迷茫。
“当然有了,你可知道符师修炼的是什么?”
欧旸想了想自己当初问杨静,不过她也不清楚,于是说道:“不知道。”
“符师修炼的是魂。”吴老头言辞灼灼的说道。
“魂?”
“魂魄,神灵之名,本从形气而有,形气既殊,魂魄各异。附形之灵为魄,附气之神为魂也。附形之灵者,谓初生之时,耳目心识,手足运动,啼呼为声,此则魄之灵也,附所气之神者,谓精神性识渐有所知,此则附气之神也。”吴老头开口可是欧旸却听不懂,没等欧旸说话,吴老头就继续说道。
“魂乃阳气,构成人的精神意识,而魄为阴气,构成人的感觉形体,魂魄协调则人体康健,人死魂归于天,魄则归于地下。”
欧旸哪里能听懂,于是问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简单的来说,魂就是人的精神意识,魄就是你的肉体,也就是说符师修炼的是魂,而你现在修炼的是魄,你可听明白了?”吴老头开口问道。
“不是很懂。”欧旸迷糊道。
“就是你现在修炼的只是肉体力量,听懂了吗?”吴老头恨铁不成钢的喊道。
“那和练心有什么关系?”
“心既可以提高肉体力量,又可以控制你的精神意志,所以练心,你可明白?”
欧旸转念想到:“那我练心,岂不是可以成为符师了吗?”
吴老头淡淡的看了一眼欧旸:“理论上是可以的。”
欧旸缓了半天不对啊:“那和势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