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此时手臂受伤的殿夜堂已经止住血,四大护法中他和雷铭的关系最好,而且刚刚自己大意之下被星辰东暗算,深感受辱的他怒喝一声,随即脚步一跨,一掌向星辰东袭来。
看到殿夜堂上前自取其辱,星辰东自然不会放过。只见星辰东右手紧握,一圈淡淡的银光在拳间凝聚,然后单拳迎了上去。
“嘭……”
结果显而易见,要知道殿夜堂本身就不是星辰东的对手,如今更是右臂受伤,即使星辰东也受伤不轻却依旧将他震退。
见到殿夜堂上去的一瞬间,云天鹰就已经知道不妙,于是一个闪身上前扶住殿夜堂。
此时星辰东灵机一转,收回银丝,单掌一拍,将雷铭扔了出去,同时自己则身形一闪向后方遁去。
“还给你!”
因为担心雷铭的安危,疯卖没有第一时间去追击星辰东,而是一个飞身接过雷铭,但是云天鹰此时已经放下殿夜堂,凌空追了上去蓄力一掌向星辰东的后背拍了过去。
星辰东知道云天鹰必然会施展全力一击,所以早已凝聚内力在自己后背要害,强受这一掌,并且顺势远去。
此时风茂正在查看雷铭的伤势,所以并没有功夫去阻拦星辰东,而雷铭因为毫无防备受了星辰东全力一拳,内伤自然不轻。而且殿夜堂右臂鲜血又开始滴下,于是风茂、云天鹰为他们简单疗伤后再次去追击星辰东,虽然虽已经看不到行辰东的身形,但顺着血迹二人还是一路追踪下去。
此时的星辰东也并不好受,云天鹰的毒掌为一绝,而且在四大护法中单论功力以云天鹰为四人之首,所以星辰东受其一掌内伤着实不轻,一路逃窜,全身经脉在云天鹰的毒掌下也损伤的七七八八。
“看来天要亡我呀!”看着自己所剩无几的内力,星辰东不自觉有些绝望,在内心里也开始哀叹。
体力不支的星辰东最终还是倒在了地上,有些不甘心的闭上眼睛,毒素已经在星辰东的心脉中肆虐,让星辰东渐渐地失去了知觉。
“呀!”
恍惚中,星辰东似乎听到一声稚嫩的声音,但是沉重的眼皮,再也抬不起来了。
“大叔,大叔,你怎么样了?”
路过的小男孩最终还是克服了内心的恐惧,一步步走向了星辰东,在小男孩有些惊恐的神色下竟然隐隐的还有着几分激动。
小男孩来到星辰东身边,发现星辰东早已昏迷,于是不假思索的背起星辰东,看似瘦弱的少年背起高大的星辰东竟然不显得吃力。
小男孩回头看到星辰东一路流下的血迹,不自然皱了皱眉,露出了与他年龄不相符的成熟。思索了片刻后,小男孩用衣服堵住星辰东的伤口,然后才背着星辰东离开,这个小男孩背着一个成年人居然也能闲庭信步,几个呼吸便不见了踪迹。
而另一边风茂、云天鹰顺着血迹一路追踪,追到半路却发现血迹竟然不见了,哪还有星辰东的踪迹,顿时怒不可遏。
“可恶,这样回去怎么向堂主交代?”云天鹰不自然地皱了皱眉,出动了四大护法,还让星辰东重伤两人后逃生,不能抓到星辰东这份耻辱也无法洗刷。
风茂虽然也皱了皱眉,但是还是冷静了下来。
“这件事情还是别大意了,走,我们去回禀堂主,让堂主派人来搜山,那星辰东身受重伤,料想他也逃不出这山头。”
云天鹰也点点头,两人立刻返回。
而此时的星辰东已经躺在一个小木屋内,那个小男孩已经帮他止住血,星辰东受云天鹰一掌和殿夜堂一剑,伤势着实不轻,经脉内毒素已经蔓延,还好救治及时才得已保住性命。
已经转醒过来的星辰东对这个孩子不禁有几分好奇,先不说这孩子如何带着自己逃脱追杀,单单是能治好自己就足以让星辰东吃惊了。星辰东对于自己的伤势也有一定的了解,毒素已经侵蚀心脉,即使是行走多年的老郎中也很难起死回生,更不用说一个小孩子。
最终星辰东还是好奇的问道:“孩子,你年纪轻轻,医术为何如此了得?”
眼前这男孩不过十岁左右,可是医术却惊世骇俗,如果星辰东还知道他会轻功,只怕会更加的好奇了。
虽然提出这样的问题,但是星辰东还是担心会引起男孩的不悦,毕竟随便探听他人隐私本身就是江湖的大忌。
不过还好小男孩并没有丝毫不悦,只是轻轻将草药敷在星辰东的伤口上。
“我的医术是我爹爹教我的,他不肯教我武功,只传我轻功和医术用以保命,山上经常只有我一个人呢,便时常研究一些医术或者练习轻功打发时间。”
星辰东从男孩的话语中隐隐可以感觉到几分遗憾,然而星辰东对孩子的父亲却充满了好奇。
于是问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你父母又是何人?”
男孩涂好了药,拍了拍手:“好了,我啊,叫楚枫,我爹叫楚天铭,我从来没见过我娘,爹爹也从来不告诉我我娘是谁。”
星辰东不禁皱眉,楚天铭?他闯荡江湖数十年竟没听过这号人物,好奇心更重了,于是追问道:“那你爹呢?”
楚枫摇摇头:“不知道,爹爹每次下山都会很长时间,从来不告诉我他去干什么了。”
此时星辰东更加确认楚枫的父亲是一位世外高人,一定是隐居在此,不想被外人发现,难道楚天铭也是他的化名吗?
这时,楚枫开口问道:“那大叔又是何人?为什么受这么重的伤?”
星辰东苦笑道:“我中了坏人的圈套,好不容易才逃出来。”
楚枫也不再追问,低头研磨药草,星辰东也觉无趣,索性闭目养神,运转内力疗伤,然而这一试却令星辰东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