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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亲身授剑

早晨练剑成为了沈承的习惯,加之对剑极是执着和酷爱,满腔热血,勤学苦练,也想实现内心一个梦,像广大的男儿一样有一个剑侠的梦,希望将来能够仗剑天涯…

不过他现在练剑的地从湖水中改为瀑布下。瀑布下打坐了几个时辰后,接着握着沉重的金庞剑,顶着瀑布的冲刷,迟缓和艰难的地舞剑。刚开始时,手中的剑差点被冲飞,很难拿得稳剑,经过一些时间慢慢的习惯,从双手握剑,到单手提剑…练剑时也锻炼身体,筋络和肌肉不断的得到强化,特别右手的臂力强大的惊人。

他还从纵横十剑之中的第二剑“剑画太极”吸取御力之法,借力打力。也可能是因为这阵子总是在湖水中舞剑,虽阻力重重但水性柔和,所以学起剑画太极悟觉极高,几天的功夫就学的有模有样。

第一剑“一剑刺心”,总是发挥不出它的凌厉和锋芒,一剑刺出,却不能制敌,有招无势,无法明白其中的“心”。

练剑半个时辰之后,百思不得其解,沈承就不再练了,跨步走出犹如屏幕一样的瀑布,打算去问问爷爷,为第一剑解惑。

此时,爷爷正在琢磨一块椭圆的小石头,整体看似普通却又不凡的小石头,紫青色的石体中爬着许多银纹,从小石头上有点感觉到阴天雷电。

爷爷一脸绞尽脑汁的样子,就看出他也琢磨不透这块小石头…当看到这块小石头之时,沈承的眉心灼热得很,其内的幸运之星又不安静起来,这让沈承感到很是奇怪,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想寻找其中的缘由却无从下手,他只好叹了口气放弃了,走近爷爷,把脖子伸长,将头凑近小石头,看了看,也想琢磨个究竟。

“去,去,小屁孩凑什么热闹,一边玩去。”本在烦恼中的爷爷,像赶苍蝇一样驱逐沈承。

“爷爷,这是什么玩意啊?”沈承好奇的问。小孩子永远是好奇的猫,正值这段年龄,对什么都很好奇。

“练剑去,你的修为还不能参悟这块石头。”爷爷有点不耐烦,这小石头竟然扰乱他的心神,却让他不知所觉。

沈承自知修为低弱,应该把心思放在修炼上,爷爷都不能参悟的东西,自己别三心两意了。问道:“爷爷,纵横十剑的第一剑“一剑刺心”,我总是搞不懂,特别是其中的心。”

顿时,爷爷整个人凌厉的剑气大放,强大的剑意弥散,可怕的战意令沈承的心灵震撼不止,恐怖充斥在心头。爷爷站了起来,之前的不惑很快就被他挥之而散。

“一剑刺心的招式看似简单,练起也容易,但总觉得不是这个味。这一剑重不在刺而在心,也就是剑意,抱着必杀之心,未刺出剑之前,你的杀意已令敌人畏惧,刺出之时,让你的剑意强化剑的锋芒,心绝逼人,锋芒所向。”爷爷一身剑气,不知疲倦地指点沈承。

听了,沈承还是一知半解,他刚学剑不久,还没达到剑意境界,根本不知剑意是怎样,因此无法全部明白其中的奥义。爷爷开始觉得传授纵横十剑给沈承有些操之过急,但他还有多少时间呢,也只能先传在说,接下的就靠沈承了。

爷爷接过沈承手中的金庞剑,将一剑刺心演练一遍,让沈承亲眼目睹这一剑的过程,以便他更加容易明白。

顿然,沈承感到一股寒冷、恐怖的杀气正将自己笼罩,内心惊恐万状,眼皮跳个不停,感到有人决心要杀他。猛里地破风之声送来一道凌厉的锋芒直奔心脏,锋芒散射出的寒光好像冰封了他的心智,整个人呆呆像根木头,等待锋芒来刺穿他的心…

锋芒毫厘不差地抵达沈承的心房就停止了,此刻他双眼空洞无色,填充满了绝望,全身都是冷汗,人是失魂落魄了。

“感觉怎么样?学会了没?”爷爷叫道。

“不清楚。”沈承从愣神中醒过来,搔搔后脑勺,不明确道。

“慢慢来,你也不要心急,等你握剑久了,对剑产生空灵,你就会有剑意,一剑刺心便自然大成了。”爷爷的双手负在背后,悠然地吐道,他的内心里并不焦急孙子练不成一剑刺心,只要给他一些时间,就自热而然水到渠成,不须多虑。

爷爷说不急,沈承却急得很,心里总惦记这一剑,但也只能先点点头尔后再慢慢领悟。

“我演练后面的两剑,你仔细地瞧清楚了。”爷爷提醒道。

“第二剑,剑画太极,是防御化敌之招,可以先执剑画太极,心转太极,化解一切,大成就要剑化太极,人剑合一,借力打力…”

爷爷执着金庞剑,极轻松地在半空画圆,跟着剑尖轮转一条金线浮现于半空,之后,浑然天成一个金边内黑白交融的太极,太极看似缓慢、柔和地轮转,实则内部的神力在疯狂的旋绞,不管什么进入太极之中好像都会被一一化解…

接连,爷爷又画了多个太极,一个个太极重重叠叠,相互配合,默契紧密地轮转,最后,爷爷手中的金庞剑突然化成一个太极,一样是黑白交融却没了金边,像是没了限制能够无边,比起之前的太极更深邃、玄奥,之中的毁灭气息极端浓重,仿佛一个黑白漩涡,似乎它的轮转能把万物一切都化解。

沈承惊讶的眼光落入太极之中好像也被化解了,顿时感到视觉模糊,急忙将眼光转开,他的内心震撼无比。不管什么现在想要伤害爷爷都不能,因为身前重叠的太极可以把一切邪恶的源头绞碎,绝对防御。

这时沈承才知道自己把剑画太极想得太简单,认为简单的借力打力,柔和似水,将敌人的力量引进太极之中抵消掉,而不是化解同时可以将敌人的力量吸收,从而加固太极的防御之力。特别是看到剑化太极,连金庞剑都化成了太极,他就知道练剑之路还很长,现在只学到点皮毛…

爷爷并不理会沈承的惊讶,全心沉醉于舞剑中,画完太极,尔后,手的剑忽变轻灵,吞吐自如,忽儿隐,忽儿现,渐渐地在沈承认真、敏锐的的目光下模糊。这时爷爷将金庞剑平淡无奇地一拂,剑身上的寒光轻轻地荡漾,一起一伏犹似春风,又飘逸,却又凝重。

瞬刻,沈承的脖子一凉,好像被什么拂过,但又毫无察觉。接着他的背后无声无息的倒了一大片竹木,诡异得很,明明周围又没什么人,爷爷正在舞剑,自己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到底是谁砍倒身后的竹木?

在沈承疑惑之刻,爷爷停止了舞剑,将厚重金庞剑直立刺入泥土中,道:“这两剑,你看清楚了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沈承知道身后的竹木为什么倒了,脖子因何感到凉,那是因为一剑拂首,爷爷不仅施展了第二剑“剑画太极”还施展第三剑“拂剑无影”,脑海里翻阅纵横十剑的法门,这一剑贵在无影无踪,诡异缥缈,能够杀人于无形,十分可怕。

“没看清楚,特别是第三剑拂剑无影在我的眼皮下逃过了。”沈承越加迷糊,之前自己明明将剑画太极的招式看得一清二楚,把它牢记于心,也记得一部分爷爷施展拂剑无影的过程,可现在,觉得脑海里有很多舞剑的身影在其中舞剑,但自己对这些挥舞的招式越来越模糊,好像记忆减退,只留下一丝缥缈的感觉,总是捉摸不透。

“看明白了多少?可有感觉吗?”爷爷的老脸温和问道,语气有点高深。

“明白一点,有一丝怪怪的感觉。”沈承略微体会了下后再作回答。

“有就好,你慢慢细心领悟。今后切记,剑在你手中,招式是你的,你可以学别人的看别人的,但一定要活学活用。”爷爷告诫。

沈承点点头,学别人的用别人的,想将其变为自己的,那只有一个‘活’字,活于空灵,活在无源…

“今天就修炼到此为止,回去好好休息,做好准备,明日跟头猪打架。”爷爷笑笑地交代完,就快速溜了。

沈承立即想叫住爷爷辩个清楚,爷爷却跑得比兔子还快,已叫不了。苦着一张脸,抬头看看蓝天,云卷云舒,他却一点也不舒畅,第一次打架跟头蠢猪打,能让人不伤心难过嘛。

…………

明日战斗,爷爷把沈承带到一片茂密的森林,那里树木异常高大,有一些树高的快要碰到天边的云儿…

“爷爷,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真的要我跟头猪打。”沈承不愿接受的再次道。

跟猪较量,这不是辱人吗,作为男人那是不可容忍的,男儿铁骨铮铮。

“这头钢牙烈火猪,我可费了好大劲才找来的,如果你不打那就没的打了。若你赢了这头猪,我可能赏你那套只有七招试的剑法哦。”爷爷对沈承眨眼道。

沈承转眼看了看前面几丈外一头庞然大物的猪,肥胖的身躯足有千斤上,全身长着如烈火一样的红毛,长相跟平常的野猪差不多,丑陋无比,嘴里露出又长又弯的猪牙,这猪牙非但不洁白,反而很是灰黄,上面还有许多小小的黑斑,像长蛀牙似的。

此时钢牙烈火猪也正红着双大眼,怒视沈承,样子十分暴动…

“我打,我们说好了,赢了那头蠢猪就给我那套剑法,今晚给你做烤乳猪。”沈承答应了爷爷,自从说出那套剑法,他可是日月惦记着,一直在想法子从爷爷哪将它套出,面对这么样的诱惑,就服软了。跟头猪打架是有些稀罕,把它当成历练就没什么了。

“孙子,小心点,别失给猪了,哈哈。”爷爷贱笑道。

哼了一声,沈承握着金庞剑直步走向钢牙烈火猪,钢牙烈火猪的性子似烈火般急躁,两个猪鼻孔喷出两道热气,向沈承狂冲而来。如此火势冲来的猪,沈承可不敢正面抵挡,急忙将身子扭闪到一边,手中的剑快速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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