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节,安琪回家了,米雪和静茹去了金刀峡,不去不知道,一去吓一跳。从大学城坐车到北碚,再坐车到偏岩古镇,一路上的风沙大的吓人,干净的白脸不一会就变成关公的黑脸,米雪和静茹正赶上修路的时候,再大的风沙也只能忍耐。在车上还碰见了同样去金刀峡的新疆人,其中一个看上去有26或者27岁的新疆人,问米雪“是哪里的人?在哪里读书?同样去金刀峡吗?”
米雪和静茹前一阵看报道,说新疆人得了艾滋病,把自己的血液注射到西瓜里,这样的行为真是让人痛恨。米雪和静茹并不是种族歧视,但他们的这种行为让人不能理解。米雪就没理那个新疆人。但那人还追问:“你听不懂普通话吗?”米雪看了看那人,刚好下车,米雪和静茹就下了车。
下了车,才知道还没有到偏岩古镇,还要做小车(面包车)才能到偏岩古镇。好不容易到了偏岩古镇,谁知道找旅店也是那么难,正好碰到一位同样旅游的大叔,多了一位旅游的同伴,走了一会儿总算找到了住的地方。住的问题解决了,米雪就和静茹到偏岩古镇上逛逛。这个古镇的建筑还真古老,两旁的街都是买吃、穿、用的东西,古镇里有一棵百年老树,上面挂满红布。不知是祈福还是做什么的?古镇里最出名的是两棵夫妻树,米雪和静茹都在夫妻树下许了愿,她们两个其中同样的一个愿:希望安琪能早点找到真爱。
第二天,经过半个小时的车程加上半个小时的步程,终于来到了金刀峡。首先是下了一大段的阶梯,米雪和静茹下得脚都打颤
“怎么感觉金刀峡就是上阶梯和下阶梯呢?”米雪问静茹
“我也觉得,那个大叔已经和我们分开了,不过他走的还真快,我们可不能输给老年人,加油呀”静茹说到
“恩,我们可是青春年华!”
走到不知叫什么名字的洞里,米雪和静茹还自己划了船,第一次划船紧张又刺激。大概走了一个多钟头,好累呀,看着有些人竟然坐着滑竿,真没意思,出来玩当然是要活动胫骨,休息一会儿又开始上下阶梯旅行,走到水边的地方,米雪和静茹玩起了水“哈哈,真是凉快啊!”两个人高兴地说到
米雪和静茹本以为金刀峡就这样游完了,但检票的人说:“小姑娘,你们还没有进峡,寻找金刀了,加油呀!”
于是两人开始寻刀旅程,进入峡谷,里面真得很凉快,特别是有一段要从岩石下走的路,岩上落下的水滴在身上,冰冰凉,透心凉的。峡中的水弯弯曲曲的流淌着,看起来很清澈。不过一路上的风景很少,除了山就是树木、水的流淌声。米雪和静茹都要累死了,看了看表,已经走了三、四个钟头了,问问又检票的人“还有多久才到峡的尽头?”
那人说:“你们刚才被检票的地方是上峡,现在是中峡,再走一个多小时才到下峡”
“还要走一个多小时,我要疯了,我还以为我们已经走到了尽头,结果却是……,”米雪愤愤不平的说
“算了,还是走吧”静茹也无奈的说
累死累活看到了峡的尽头,米雪和静茹的眼前突然一亮,“这里可以坐船过去,走吧”静茹牵着米雪坐在船上
“看这里的水好清澈、好凉快”米雪边说边感觉水在手上滑动的感觉
“恩,你刚才不是要累死了吗?现在怎么活过来了?”
“喂,我刚才是很累,不过马上要走到尽头,我当然又活过来了”“呵呵,我很佩服刚才我们走过的木阶梯,它们很稳固的搭在岩石上,木阶梯下面可全是流淌很急的水,你说那些搭木阶梯的工人是怎么做到的?”
“我也不明白,我又不是学建筑的。管它的,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坐船全身很舒服吗?感觉疲倦都少了”
“说的也是”
米雪和静茹终于征服了金刀峡,不过人也被征服到第二天在床上躺了一天。她们全程走完金刀峡用了五个多钟头,但坐车回学校的路上风沙大又堵车,两个人都抱怨“以后再也不到重庆旅游”谁叫她们正赶上在修路的阶段,折腾了两个多小时,终于两人托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学校,可想而知,她们第二天会这样也不足为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