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以这个铜镜作为零件的尺度来估算八卦镜的话,那个八卦镜至少也有四分之一个平方那么大,但是如果这么大的镜湖作为八卦阵的零件来说的话,你能想象这个以空间为八卦镜的版图会有多大吗?”
花乃井沉默了,不得不说,这个想法很疯狂。
“你那个东西从哪儿来的?”大潘指的是花乃井握在手里的猫眼石。
“哦,一个人送的。”
“这也太巧合了吧。”
“是啊。”
大潘把那个铜镜留给了花乃井坐最早班的汽车回明市。
陈美夙一觉醒来发现大潘为她准备的早餐还有留言,沮丧的差点成为怨妇。
爱情总是这样,来的时候觉得春光灿烂,走的时候又是秋雨连绵。
魔都又开始下起了没完没了的雨。把整个镜湖都填高了两公分。可笑的是镜湖的周边终于竖起了“此处水深,切勿下水”的警告牌。
董瑶瑶看着自己粉红色的HELLOKITY雨靴总想着能多穿着它出去走两趟,这叫物尽其用。
阴绵的雨天让人抑郁,即使内心再晴朗,也会被淋湿。至少董瑶瑶是这么认为的。人们忙兼职的兼职,忙自习的自习,谈恋爱的去开五十块钱三小时的钟点房,而她只能是闲逛。
“喂,有没有兴趣去看我的演出?”
“谁?”
吴璇叼着烟钻进董瑶瑶的伞里,他的脸几乎跟董瑶瑶的脸贴在一起。
“你,你,别碰我。朋友妻不可欺,我是唐印的女朋友。”
“别人锅里的肉最香,你不知道吗?”
吴璇露出一脸的痞相,嘴里喷吐的烟味就像泡着水里的臭袜子。
“那个,好吧好吧,保持距离就行。”董瑶瑶嫌弃的看了吴璇一眼。这个男人才几天不见,就变成了吸血鬼一样的。让董瑶瑶害怕。
吴璇演唱的酒吧其实就是一个把劣质啤酒装了进口的瓶子当好酒卖的痞子窝。
一群杀马特造型的男男女女们装醉买醉,搞得好像自己多么的愤世嫉俗,却不知道自己本身就俗不可耐。这是董瑶瑶得出的结论。
吴璇在酒吧露天的台子上唱的声嘶竭力,雨水淋湿他的发际,贴在脸上,狼狈不堪。
“曾梦想仗贱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华,天马行空的人儿,如今了无牵挂。。。”
吴璇唱歌的时候没有人在看他,等到一曲结束的时候,他拿起吉他对台下深深鞠了一弓。那些没有淋雨的人们把酒瓶纷纷砸向了他,“卧槽,唱什么哀乐呢,来HIGH的。”
他落寞的下台,像临阵脱逃的士兵。却弓起腰背护着他的吉他。
董瑶瑶忽然明白这个男人身上的另一只吸引力,她走到台上,扯开嗓子喊,“去你大爷的,一群喝马尿充饥的渣渣,你妈知道你们现在的样子吗?一个个搞得跟吸血鬼一样,出门不怕被鬼认作同类吗?不知道怎么尊重别人再回你妈肚子待几年,如果你妈再生你的时候,请她把胎盘养大,把你扔了吧。”
台下静默了好几秒,大家仿佛都在尝试理解董瑶瑶的话,突然有一个男生大喊,“妹子,有男朋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