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君已经昏迷过去十天了,拜师考验已经完毕,当中除了第九君,还有两个人成功,一个拜入了桦南长老名下,一个拜入了吴长老门下,而欧阳长老则一个也没有。
第九君昏迷的十天以来,三位长老几乎每天都会来看看第九君,即使宗内在忙,也会抽出空来看看第九君,这一幕使得有些嫉妒心的弟子感到不公。
私下都在议论纷纷说第九君来路不明,还被三位长老极其重视,议论风波越来越大,欧阳长老发火强力压下了这件事,但是压住了表面,暗下那些小动作,三位长老也顾不上了,只想让第九君快点醒来。
在此又过去了半个月,这一天三位长老都还没有来,第九君缓缓睁开了眼睛,脑海里最深的一句话就是在他倒下那刻传来的一段话:“老夫是第九宗第八代祖上,陨落之封幻派祖上幻魔之手,幻魔身份不简单,小心为妙,如今老夫残魂守候与此,今终于等到传承之人,牢记你灭九宗灭,你生九宗安。如今你已是九宗第九代祖上,切记保九宗之安。”。
第九君抬手揉了揉头,缓缓的下床走动,此刻他只感觉到自己的浑身僵硬仿佛不能动,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抬手,抬脚,弯腰,下蹲,扭头,一气呵成,猛地站起来,头有点发昏。
好在还不是很严重,第九君感觉身体比之前灵活很多了,缓缓让自己身子适应一会儿,才慢慢的开门而出,第九君刚刚出门便遇到刚刚要来看他的欧阳大长老,第九君一怔之后便向着大长老微微一拜“大长老。”。
欧阳长老一听第九君称呼自己时,突然一笑“还叫老夫大长老吗?该换口叫老夫师傅了,哈哈哈。”。
第九君缓缓一顿,随后微微一笑深深一拜“是,师傅,九君知错。”第九君不打算告诉他们他所知道的事实,以及他现在是第九宗的九代祖上,此事埋在心里让它成为一个秘密,在暗里强大,守护第九宗。
不然一旦道出身份,第九君怕所有的关系便和现在的关系便有所不同了。
“哈哈哈,好徒儿,好徒儿,你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吧。”欧阳缓缓抓起第九君的手腕,刹时神识入内,仔仔细细的检查几遍之后缓缓的放下手,此时第九君心里‘嘭’‘嘭’极速的跳动。
他怕欧阳长老发现他身体的那处封印,直觉告诉他,若是这道封印被人察觉到,那么被察觉到的人会死的凄惨。
第九君看着面前欧阳长老的面上没有一丝察觉到那封印的样子,那么自己也无需在担心,但是也不能放松。
“嗯,伤势好的差不多了,那就好,如今你毅然踏入修真,那你就要慢慢变强。”欧阳长老颇有深意的看着第九君,眼中的溺爱毫不遮掩。
第九君点了点头,欧阳长老在一次哈哈大笑“嗯,不错不错,好苗子。”。
第九君一怔,有些呆滞,使得第九君冷俊的面庞多了一些温和,只是他在看到自己身穿的衣物时,脸上的表情变得古怪“师傅,九君不喜欢除红色以外颜色的衣物。”。
“哦?那么九君喜欢红色的衣袍了?”。
“嗯。”第九君用力地点了点头。
欧阳长老看着第九君一脸不喜在他身上的月白色衣长袍,笑了笑“九君穿什么都很俊美!君儿不喜红色以外的颜色,那么君儿答应为师一个要求,为师以后便不让你穿除红色以外的颜色长袍如何?”。
第九君愣了愣。看向自己的师尊点点头“师傅请说。”。
“为师只让君儿再穿三天月白衣色长袍可好,三天之后,九君儿就不用再穿,而且为师在命人多给你做几套红衣长袍可好?”欧阳长老看着第九君无奈开口。
他不知道第九君之喜爱红色,只是为了成为第九宗的三师的亲承弟子做准备,不得不穿三天的月白色长袍,这长袍寓意是第九君入九宗的亲传弟子身份,不然以后会落人口舌。
第九君沉思片刻,点点头,欧阳长老笑了笑,走前方领着第九君去外面熟悉一下第九宗,一路上众人不敢言明的对第九君指指点点,但是暗下议论的并不少。
第九君看着议论着自己那些人面无表情,冷眼扫过那些正在议论这自己的无聊弟子们,那些弟子看向第九君目光扫过自己,有些立刻闭嘴眼里出现了惊恐,有的神情依旧高昂,眼里带着藐视的同样在第九君的身上有意无意的扫过。
第九君看着那些人中神情是高傲的那位身穿灰白色长袍的少年,他眼里的藐视很是浓郁,第九君眉头微微一皱,淡淡的移开目光,不再理会。
有一个身穿灰白长袍的少年看着第九君无视自己,心里就无名起火,死死的握紧拳头,眼里闪过一丝阴沉,心里的羡慕第九君的运气以及嫉妒第九君的俊美,让他的心里泛起了滔天妒忌之意,双眼死死的看着第九君远去的背影。
第九君熟悉了一遍第九宗之后便自己尝试着原路返回,在第九君离去期之后,欧阳长老也冲冲离去,其中间有一位找过欧阳长老的弟子说桦南长老和吴长老要还有什么需要筹划的,仿佛怕第九君听见,所以说的很小声。
第九君缓缓的走在路上,在路上第九君又碰见了之前那位穿着灰白色长袍的男子打了一个照面,随即第九君想没有看见那青年一样向前走去,灰白色长袍的男子面色阴沉“你站住。”那灰白色长袍的男子傲然的开口,那白皙的手指直直指向第九君的后背。
第九君微微皱眉,转身冷眼看着此时站在自己身后灰白色长袍的,声音微冷“有事吗?”。
灰白色长袍青年眼里闪过一丝阴沉,嘴角挂着一丝嘲讽“你叫什么名字?”。
“和你无关。”第九君面无无情绪的开口,转身不再开口,继续原路返回。
“你....你站住,我乃是桦南长老记名弟子王道冲,我现在问你的名字是你的荣幸,你知道么?”王道冲满脸傲然的看着第九君。
“又何妨?”第九君顿了顿身子,随即便向前走去,不再理会身后已有满脸怒意的王道冲。
王道冲紧紧的捏紧拳头,眼里闪过一丝寒芒,随即他的手里泛出一丝青光,猛地向第九君挥去,第九君突然感受自己身体后面的一股危机感,转身看到离自己身还有三丈的一团青光。
第九君脸色一沉,快速的用神识去操控手背里的珠子,可是毫无反应,随即他立马闪躲,但是那团青光就像认准他一样,直奔第九君而来,就在这青光距离第九君还有半丈时,一声怒吼传来“王道冲,你在做什么?”。
只见又是一个穿着灰白色长袍的青年瞬间来到第九君面前,一团青光挥出,直接碰触向第九君飞来的青光,碰触到一起。‘嘭’的一声巨声八方,显然距离第九君太近,那碰触的震动也触及第九君,使得第九君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脸色苍白没有血色。
“源海,是你,你拦着我干什么?”王道冲一脸愤怒的看向源海。
“王道冲,以你的身份,你还得降下一个身份叫我师兄,三天之后你还得叫九君为师叔。”
王道冲一听此话,顿时整个人呆在那里,怔怔的看着第九君和源海远去,不知是失掉了魂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谁也不知道,只有他自己才明白。
“源海师兄,你方才为何那样说?”第九君脸上有一丝茫然。
“...我说小九君,你就别问了,好不好,不然师尊会让我少层皮的。”源海咧嘴一笑,脸上挂有一丝神秘。
第九君微微皱眉,点了点头,不在说话和源海一起走向自己的房间,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很是安静,一路无奇,只是第九君淡淡的扫过自己的手背,他明显感觉到了自己自从从雾气里出来之后,手背里的那颗珠子就像是沉入大海一般,无论自己用打量的神识去操控也未果,这让第九君心里越是对这个珠子好奇。
这两天很快就过去,在这期间第九君没有出去他的房间,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一些宠兽的史书,他在这些宠兽史书上面没有发现白宝相关的信息。
第三天清晨,第九君刚刚起床,门外就传来一阵阵喧哗声,第九君快速的下床开门,首先入眼的便是他门前的一席红色的长地毯,一望无际不到边。
第九君脸上显出一丝诧异,众人看向开门出来的第九君,身子有些顿住,随即源海也怔了怔了随即又大呼那些人动手开始铺地毯。
“源海师兄,这是...要干什么?”第九君语气带有一丝茫然。
“哈哈哈,没事呢,你现在在待在你的房间,一切准好的我回来叫你的。”源海爽朗大笑,笑眯眯的看着第九君。
第九君看着忙碌的第九宗弟子们,嘴唇微微一笑,这一笑,使得忙碌的人都看的呆住了,要不是都知道第九君是男人,这些男司修就回去追求第九君,第九君一看呆住的众人,微微咳嗽一声,在众人看呆的目光下缓缓的关上了房门。
源海听见第九君轻微的咳嗽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也轻轻咳嗽,四周的人都缓缓反应过来,周围气氛安静无比,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只是每个人的脸上同样带有一团深浅不定的红晕,源海看了关上的房门一眼脸上慢慢的爬上了一团红晕,嘴里还暗骂第九君“一个大男人,对我们笑什么笑,要不是知道你是男子,我早就追求你了。”
差不多一柱香的时间,源海来到了第九君的房间门外‘叩’‘叩’声在门外响起,第九君缓缓开口“进来。”。
见到来人之后,第九君缓缓从凳子上站起来看向源海,刚刚向问出他心里的疑惑时,源海对他哈哈一笑有些尴尬“九君,你先换上这套衣袍,我在门外等你,穿好之后便直接出来就是。”。
第九君点了点头,源海快速的走出去,第九君带着疑惑看向自己手里的银白色衣袍,他一边思索,一边快速的穿上那件银白色的长袍穿好之后开门而出。
门外的源海看着第九君出来,先是一怔,看着眼前无比俊美的少年眼里充满了真诚对他微微一笑“走吧,师尊们在等着你。”。
第九君点了点头,在他的心里不断翻滚着重重疑问,师傅等他做什么?而且看着自己身上银白色的长袍和前两天所穿的月白色长袍的布料有所不同,这银白色的长袍布料已然是上上等,而且特别是自己现在身上的银白色长袍的袖口有山林的绣纹,看起来很是华贵,与之前所穿的白色衣袍完全不同。
第九君带着茫然带着疑惑跟在源海的后面,一路上红毯无边际,只要是第九君走的地方全部都铺满了红毯,看起来很是喜庆。
第九君在源海的带领下有一次来到了九月台,只是现在的九月台地上铺着红毯,这个九月台都站满了第九宗的弟子。
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跟着源海走向了最前方的三座用青玉雕刻成的三把椅子前,在那三把椅子前面还有一把刻有众多瑞兽的白玉躺椅静静的树立在前方。
源海停下,第九君也停下,第九君看着如此之大的阵势,心里闪过一丝愕然,明显不知道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众人议论纷纷,重弟子也不明白这三位长老今天为何召集第九宗全部弟子在这集合,只是在众人看着穿着银白色长袍缓缓走来的俊美少年时,大弟子显然已经明白,这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拜师典礼。
欧阳大长老上前一步,和蔼的看着身边的第九君,眼里的疼爱遮掩不住,严肃开口“第九君,跪。”。
第九君眼里闪过一丝茫然很快便消失了,随之便‘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欧阳长老看着第九君跪下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和桦南师弟还有吴师弟为了这场典礼足足准备了三天,这三天忙里忙外的辛苦,在看着第九君跪下的一瞬间,他身上的疲惫显然消失了一大半。
“第九君,你已通过考验拜入老夫第九宗名下,其今,老夫便收你为亲传之弟,从今之后,你便是我老夫欧阳泽的唯一亲传之弟,任何人不得抗之你命,抗者,杀之。”欧阳长老一脸慈爱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第九君,沉声开口,只是有意细听之人都能听出这欧阳长老对第九君话语中的疼爱。
欧阳长老缓缓退后,台下众人倒吸一口冷气,看着第九君的目光变得无比嫉妒与羡慕,心想这人何德何能入宗不到两个月,而且,显少在众弟子面前出现,导致众弟子对第九君怀有极大的不服和厌恶之感。
其后上来的便是桦南长老,桦南长老缓缓的迈步走到第九君所跪的面前,嘴角从之前威严的面孔上多出了一抹笑意“老夫,桦南,第九宗第二长老,老夫与你有缘,此生无一亲传之弟,老夫今日便收你作为此生唯一亲传之弟,无人不敢服从你之命,不服,逐之。”。桦南长老话一处,台下的众人相继的喧哗,议论纷纷四散,特别是在众弟子之中的王道冲,双眼通红,双手死死的拽紧,阴沉着双眼死死的盯着第九君,那眼神就仿佛想下一刻便冲过去杀死第九君。
第九君愣住了,他有些缓不过来头脑,第九君明显的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背后有无数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不用他转身去看,就知道那些人不服自己,嫉妒的目光全部凝聚的此时自己的背上。
桦南长老缓缓退后,随之边上来的是那个有着山羊胡须的吴长老,吴长老刚刚走到第九君面前是,突然响起了一声愤然至极的怒吼声“慢着,弟子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