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要卖药品,那做出些什么东西比较好卖呢?”张辰走在路边,低头思索着。
蓦地。
“张辰你个废物,你挡住老子的路了,给老子滚开!”身后一道疾喝,打断了张辰的思索。
“你谁啊!小爷走在马路边也当你的路,你眼瞎啊!”张辰转过身看着朝自己呼呼喝喝的人看去,不是叶家大少爷叶良晨又是谁?
叶良晨,是乌山镇一个小家族叶家的纨绔子弟,年纪不过十几岁,却已经开始懂得横行霸道,吃饭不给钱,偷看小萝莉洗澡等等,可谓一方小恶棍。
“叶良晨,大路不走你偏走屎坑,你脑子有病啊!”张辰毫不客气地训斥道。
不过一个小家族的弟子拽什么拽,再大的家族的纨绔子弟他张辰没揍过!
没事过来找张辰的茬的叶良晨被这么一骂,小脸气得发紫,在家族里面,什么人不是把他当做星星一样捧着,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着了,但现在这张辰竟转了性,张口就骂他叶良晨!
麻痹,活腻了!
“上,把这不开眼的小野种给老子揍一顿!”叶良晨一怒,小手一挥,让身后的几个后天一阶的奴仆上去打张辰。
“小爷忍你很久了!”记忆觉醒之前,张辰没少被这叶良晨欺负,要不是父亲时常告诫他要隐忍,要隐忍,他也不会连反击都不知道,任凭这叶良晨对他呼呼喝喝的。
“呼!”
张辰挥舞起拳头,跟小流星一般,凌厉狠辣的拳头照着那飞扑而来的三个奴仆脸上砸去。
那些奴仆虽然境界上跟张辰相同,但相较之张辰的速度跟肉身力量,差距实在太远了。
张辰这一同拳头照着这些个奴仆的脸上砸去,那些奴仆竟没能躲开去,就这么一一被张辰砸的鼻青脸肿,不一会儿便已经统统倒在地上,不停地呻吟着。
“土鸡瓦狗!”张辰不屑笑了一下,眸子冷冷地看着被吓得呆住了的叶良晨。
“你,竟然将我的奴才打败了!”叶良晨虽然自小习武,但他自小懒惰,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修炼到现在也不过后天一阶,连那些奴仆都打不过,他又如何敢挑战张辰?
看着张辰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叶良晨蓦地觉得有些慌了。
“不要过来,否则老子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在乌山镇呆不下去!”叶良晨被吓得连连后退。
“我爹是叶刚,敢过来我就喊我爹过来揍你!”叶良晨被张辰逼得躲进了那药铺,双腿啰嗦。
“哈哈!”张辰上前,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叶良晨被吓得发白的小脸蛋:“如果没有你爹,小爷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在乌山镇呆不下去!”
“你--”叶良晨忽然发现裤子竟然被吓得失禁湿透了,他又羞又怒,却彻底抛开了恐惧:“再过半个月,叶家的家族大比你可敢过来?”
听闻家族大比,张辰心中一动。
张辰的母亲叫叶冰,正是这乌山镇叶家家主的长女,所以张辰身上流着叶家的血,也有资格参加叶家的家族大比。当年张辰的父亲张狂本为龙脉九重境界的高手,经过乌山镇,也不知何故,竟入赘乌山镇叶家,成为了叶家的上门女婿。后来叶冰后来被一个大门派看中,成了该大门派的真传弟子,再然后不知何故,叶冰蓦地失踪了。
为了寻找妻子,那张狂离开了乌山镇,等他回来之后,竟然沦为一个连真气都没有的废物!
于是同为废物的张狂父子渐渐被叶家冷落,到最后竟以张狂父子皆为废物为由,将他们赶出了叶家,只能住在那乌山脚下那破落的一个小村。
“每一年,叶家的家族大比的第一名都有着丰厚的奖励,眼馋得就连那些进入了大门派修行的家族弟子都要回来参加。”张辰思索了一番,毫不犹豫地答应下。
“小爷就参加家族大比又怎样,你小子敢进么?”张辰朝着叶良晨嗤笑道。
“嘿嘿,要收拾你用得着老子吗?我哥叶问天有一百种方法将你揍得站不起来!”叶良晨狂傲道。
“那是你哥,关你屁事!”张辰再度拍了拍叶良晨的小脸蛋,然后大笑几声,扬长而走。
“总有一天,老子会让你好看!”叶良晨被张辰这么一刺激,马上收起了纨绔的心性,竟回去认真修行,到后来竟进入了一个大门派修行一段时间后,再度朝着张辰发起挑衅。当然这是后话,暂时不提。
再经过那俏寡妇的豆腐摊时,张辰又被热情地招呼着喝了一晚咸的豆腐脑。
“草,小爷发誓,以后只喝甜的豆腐脑!”砸了咂嘴,张辰却把碗一抬,朝着那吴小珊的倩影喊道:“再来一碗!”
等再喝了几碗东西下肚,突然间这小镇响起了一阵热闹的呼声。
“商贩癞头李回来了。”
“哦,我刚好缺一把梳子,癞头李有进货吧。”
“癞头李以前都是三号就能回村的,今个月怎么拖到五号才回来呢?”
人们议论纷纷地朝着小镇的街道口走去,团团围住一个架着牛车的小商贩,周围一大群小孩子在欢呼着。
“小孩子别急别急,人人有份!”那坐在牛车上的一个光头年轻人忽然从口袋中摸出一大把糖果,朝着一片无人的地方一抛!
“哦!”
那群小孩疯狂地跑去撒落糖果的地方去捡,簇拥着牛车的人群顿时少了大半圈。
“癞头李,上个月让你帮忙买个银钗,买到了没?”一个少妇红着脸朝那光头年轻人道。
“幸不辱使命。”那癞头李从口袋中摸出一把银钗,朝着那少妇一抛,道:“晚上再去你那收钱。”
“想得美!”那少妇鄙视了癞头李一眼,道:“待会我让我男人给你钱。”
说完,那少妇便红着脸走了。
“哟哟!一个月不见,小娘皮儿终于嫁出去了。”癞头李朝着那少妇吹了一记口哨。
“待会让我男人揍你一顿,看你不老实一点。”那少妇红着脸回头啐了那癞头李一口,然后飞快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