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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该死的,这个男人怎么在这里?
钱飞也做梦也没有想到,居然在这里看到了他的小天使。不对,现在应该是别人的小天使了。
安琪眼圈儿一红,“小飞同学,我已经结婚了,我们之间是不能的了,你在这里打工,是故意追到这里来羞辱我的吗?
需要多少钱你说话?只要你能马上从这里离开。”
啪嚓,盘子应声落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钱飞的心里被狠狠的刺了一下。
这就是自己起早贪黑赚钱供养的小天使,原来她的心是这么的冷漠。
狠狠的扇了自己两个耳光,自己当初眼睛得有多糊涂呀。
“对不起女士,我想你认错人了。”
抬腿往外面走去,他需要冷静冷静。
这时候感觉衣袖被人从后面给拉住了,安琪的语气变得缓和了起来,现在还不能闹翻。
“小飞哥哥。”安琪手里捏着一张支票,递到了钱飞的面前,“大家好离好散,你收下吧。往后不要再纠缠不清了,白领和蓝领是没有共同语言的。”
一瞬间,钱飞的眼睛有些湿润。
“喂,你拉着我男朋友做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娃娃脸来了,一把将安琪拉着钱飞的手给拍开,抢过支票歘歘撕个粉碎,摔到了安琪的脸上。
“对于一个你这样薄情寡义爱慕虚荣的贱|女人,确实配不上我家飞。往后离我家飞远一点。那四年给你的学费生活费,就都当是喂狗了。”
安琪嘤嘤的掩面哭了起来,“小飞哥哥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我一直当你是我的亲哥哥,我和马尔夫是真爱的,你的钱我会还你的。”
“钱钱钱,你的眼睛里只有钱吗?”
钱飞突然咆哮了。
“小飞哥哥,你就是为了这个女孩要跟我分手的吗?”安琪继续假哭,“既然都分手了,你还来我找我做什么呢?”
被克里斯蒂娜一骂,她的脑子顿时清楚了很多,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办呢?来人送枕头了。必须得把舆论握在自己的手里。
“当初看到你写了那封绝情的信,我真的不想活了,差点儿自杀,但是为了成全你,我还是同意了。
在我最痛苦的时候,是马尔夫帮我渡过了难关。
小飞哥哥,既然你已经有了女朋友,就不要再纠缠我了好吗?”
她赌,他赌不善言辞的钱飞,不会跟自己掰扯那封莫须有的信,她赌对了,钱飞果然什么都没说,出了餐厅。
“喂”,卡利斯蒂娜追了出来,从后面给了钱飞一个飞踹,踹的他差点儿趴下,“混球儿,你平常跟我吵架抬杠不是很厉害的吗?怎么现在怂了?
她居然编出这样的瞎话损你,你怎么就不吭一声呢?”
钱飞默默的走出了圣罗兰学院,漫无目的的走着,一片妖冶,吸引了他的视线。
“是罂粟花?这么多,不犯法?”
哎呦,克里斯蒂娜气得抱着肚子蹲到了地上,追着问了半天,居然蹦出这么个屁来,简直气的岔气儿了。
“这是荣耀纪念广场,这也不是罂粟花,这是虞美人,代表着对保卫国家逝去的英雄的敬仰和悼念。
诶,我说你这家伙脑子是不是脑子坏掉了,为了这样的女人不值得。”
“嘿嘿。”钱飞居然平静的笑了,伸手拉着克里斯蒂娜坐到了一张长椅上,“你都说了,不值得,我为什么还要解释呢?”
“可是,你这个混球儿,没听过人言可畏?”
“清者自清吗。要吃冰激凌吗?”
克里斯蒂娜弱弱的躺到椅子上,“我真是败给你这个混球儿了,吃,要大号的,来一百个。”
钱飞滑稽的一笑,“不是吧?这么坑?”
“哼,反正你好说话,不欺负白不欺负,白欺负谁不欺负”,小虎牙一亮,“别人欺负得,我怎么欺负不得,我可是你老板?”
“遵命。”无奈的摇摇头,拔腿就走。
“喂,你还真去?”
“你是我老板吗。”
哈哈哈哈俩人同时笑了。
“心情好多了吧?”
“嗯。”
“混球儿,还不赶紧回去干活儿,干出个人模狗样来,气死个那贱|货。”
小小的插曲,并没有影响餐厅的生意。只要烤肉好吃,咖啡好喝,谁会管那么多呢。
转眼一周时间过去了,都很平静,周一,餐厅突然来了两个人。
“我们是劳工局的,希望你能跟我们走一趟。”
我靠,钱飞大呼冤枉,自己的身份是假的,不会坐牢吧。
等到了劳工局发现,不是自己的问题。
“非法雇佣童工?冤枉。”
这从何说起呀?
有人将一叠照片摔到了他的面前,“请看,这个孩子是不是在收取费用,先生希望你认真对待自己的问题,否则我们将考虑向儿童法庭起诉,剥夺你的监护权利。”
他么的蒙圈了,果然没文化真可怕,怎么就违法了,还要上法庭。
“给的小费不行吗?”
“可她确实在为别人提供服务,并且收取了一定的费用,这是一种事实合同。
从作为监护人的角度开看,这么小的孩子端炙热的东西,你觉得你没有过失吗?”
“我——。”说什么呢?他真没想过这样的问题。
“当然虐待儿童倾向,我们也会跟法庭一并说明,由法庭裁决。”
神仙那,谁能告诉他怎么回事,他不懂法律,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
餐厅被勒令关门整顿,坐在空落落的餐厅里,抓着头发无可奈何,坏坏乖乖的蹲在一边,大气儿都不敢出。
“哥,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多赚点钱减轻你的负担来着。”
呜呜,系统NPC也是需要业绩的呀,才能获得更多的特权,忽悠更多的玩家。咳咳,最后这句不算。
“你就是个祸害来着。”
“啊呀,你现在骂她有什么用。”克里斯蒂娜领着一个女孩子走了进来,“这是我的好朋友卡洛琳,她是律师,你跟她说吧。”
可是经过卡洛琳的分析,感觉更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