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大爷的脚不好吃吧,要是不想在挨两脚的话,就老老实实告诉我那个叫南霸天的在那个房间里。“
那名守卫听凌云希这话顿时吓得脸色煞白,连连点头之后抬起一手指向身后一栋最大的阁楼:
“大爷饶命,小弟这就告诉你,他现在就在那座楼里面。”
凌云希抬起头看了看守卫所指的那座阁楼一眼,然后将一甩胳膊将守卫扔在地上站起身向着那栋阁楼走了过去。
阁楼中,南霸天正坐在一张披着虎皮的躺椅上左拥右抱着数名美人和几名药商谈论着什么。说是在谈论然而南霸天却只顾和美人们调情嬉戏完全无视那几位药商的存在,药商们在客宾座上坐立不安,即愤怒又无可奈何。这样持续了许久,终于有一位黄衣药商耗不住了,站起身不顾南霸天不理不睬和他理论道:
”南府主,这西南山上的药材原本就是整个西南镇,我们提议跟您分成本就是无奈之举,而且让你一个人站五成,我们和整个镇子的百姓站五成这对我们已经是非常苛刻了,我看您就高抬贵手答应了吧啊。“
听到黄衣药商的话,南霸天的目光终于从美人的身上转移向了药商们,他轻蔑的看了那名黄衣药商一眼:
”哼——,谁说这西南山上的药材是整个西南镇的,你指给我出来看看!”
”我说的——“
南霸天话一出口,突然一个响亮而有力的声音自门外闯进了阁楼内,随后只听哐的一声响,阁楼的两扇木门被撞飞出了门框,径直的飞向了南霸天的躺椅。
见此,南霸天顿时一怔,随即立马从躺椅上飞身而起,啪啪两脚将飞来的两扇木门转踢到一边,接着一个翻身双脚落在阁楼的中央盯着门外怒吼: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我南府撒野。”
“老子叫凌云希“
声音落下,随后凌云希一脚踏进了阁楼内,抬头目光直视向对面的南霸天。然而当他看清这个南霸天的样貌时却忽然感觉这张脸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于是他不由得皱起眉凝思,稍许他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半年前跟父亲一起来西南镇时所见到的一幕。
在半年前父亲应西南镇富家员外南桥富的请求,来此镇为百姓铲除北山上的强盗团伙时,和南桥富一起迎接父亲的人群当中就眼前的这个身影,而且当时还听南桥富称他为‘天儿‘。
想到着凌云希随即回过神来,操着一口意外的语气说道:
”原来是你!”
南霸天似乎是也认出了凌云希,他神色微微一愣随后勾起唇角冷冷的笑道:
”这不就是云剑城城主的大公子,凌公子吗,怎么突然有雅兴来我寒舍?“
凌云希无视对方的问话,反向他质问了一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南桥富应该是你父亲,是不是?“
“不错,那的确是我家父怎么了!“
南霸天抱起肩膀漫不经心的回道:
“南老员外为人和善厚道,曾不惜重金请我云剑城为民除害,没想到这么好的一个人竟有一个你这么渣的儿子。”
凌云希二话没说上去就是一顿痛骂。
”呵呵,我没听错吧!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也学起大人教训人来了啊。“
南霸天抬起手歪着脑袋假装用手指扣着耳朵轻笑了一声:
看到南霸天那股不屑的样子,凌云希顿时怒火袭胸:
“我今天不紧要教训你,还要打残你这个人渣。”
说着凌云希挥手拔出背后的剑隔着数十米的空间对着南霸天就是一记挥扫,冰冷的剑刃携着一道霞光闪现过半空。顿时一道弧形光刃分斩气层,直奔南霸天而去。
南霸天神色一惊,连忙跳起双脚侧身一个空翻闪躲到了一旁。他这一躲闪直接使光刃击中在了他后的躺椅,并一下子将躺椅斩成了两半飞到了后面的墙上,吓得躺椅两边的美人不禁是一阵心惊肉跳,脸色泛白。连旁边的药商也都恐慌的站了起来。
见此凌云希斜了那些药商一眼,低声喝了一句:
“还不快出去,留在这里想死吗?”
早已惊慌失措的药商们一听这话顿时回过神来,连忙快步逃离了阁楼,见此南霸天的美人们也顾不到其他连忙跟着一起逃出了出去。
“乳臭未干的小崽子,今天大爷我一定得宰了你。”
南霸天丝毫没有去关顾药商等人的举动,而是将所有的愤火都指向了凌云希,他翻身拔出悬挂在旁边立柱上的佩剑跳入半空就向着凌云希的头顶劈砍而来,长长的剑锋闪露着狰狞的寒光在空中飞掠,颇有一番开山破石的气势。
凌云希抬眸看了一眼南霸天快速逼近的剑刃,虽然这个南霸天虽然来势汹汹,但是他的行动在凌云希眼中却却感觉如同蜗牛一样缓慢,至于他根本不用急着躲闪,也有自信完美的应对。见此凌云希便知道这个南霸天实力不过是个修剑的二把手,于是他决定干脆戏弄他一番。
只见他原封不动的站在南霸天的剑下淡定的抱起双肩,任由霸天的剑刃向他逼近,全然不为所动。看到凌云希不动,南霸天得意的以为凌云希已经被吓傻,丧失了闪避的意识。于是他嘴角不由的浮现出了一抹狰狞的微笑,收紧举着剑刃的双手挥动全身力气向凌云的的头顶砍了下去,然而谁知就在他的剑刃即将落在凌云希头上的那一刹那,忽然凌云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猛地侧身一闪,向后推移了一步,
啪,
南霸天反应不及,直接砍在了凌云希身前的地板上,敏捷的移动速度顿时让他怔了神,凌云希却是趁机伸出一脚,用脚背勾住南霸天驻立在身前的脚踝向后轻轻的一拉。随后只听嗤的一声裤子开裂声,南霸天完美的大劈叉便展现在了楼厅之下。不知是不是这叉劈的太突然,只见他眸光一怔,哐,手中的剑滑落到地面,双手颤抖着护向自己的裤裆,表情整个扭曲成一团。
“我的腿根。。。。。。哦呜呜呜。。。。。。。”
原本一脸得意的凌云希见此愣了一神,看着他疼的两腿发软站立不起来的样子,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本来还想跟他好好玩玩,没想到刚开始就把人跟玩坏了。于是便不在跟他废话,举步移到他面前,抱起双肩低头冷冷的俯视向他:
“说,西南山上的那些药材你都藏那了。老实交代,不然就让你再劈一次。”
南霸天听了忍着剧痛,凶恶的盯着凌云希的脸庞,虽然此刻心中充满怒火的他恨不得立马举剑劈了,但是他暂时无法行动的残腿只能让他原地任人宰割!不过他却并没有因此而屈服:
“臭小子,敢弄伤老子的腿根,老子就算死也不会告诉你。”
凌云希见此,盯着他顿了一顿,随即挥手拔出背后的佩剑冷冷的指在他的鼻尖:
“真的不说?”
看到锋芒剑刃逼近在眼前,刚才还倔强的南霸天此刻竟立马被吓到脸色煞白:
“你,你要干什么,少吓唬我,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告诉你。”
听到都开始颤抖的话语凌云希勾起了唇角:
“好,既然你这么嘴硬,那我就从了你。”、
说罢双手握住剑柄高举过头顶,原本他想接下来吓唬他一番,却不想他刚举起手中的剑这时忽然剑皇大叔告诫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
“小子,小心你身后。有高手来了!”
“身后?”
凌云希顿时一怔,随即立马转身看向身后,然而还没等他看到目标,只听一个冷厉的声音在身后震响了整个阁楼:
“三级破击技,剑道破杀。”
,紧接着就见一把气凝而成的巨剑煞现于凌空之中,随即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他直径飞射而来,见此他连忙双腿发力,侧身扑闪到了一旁。那把气凝而成的剑正好从南霸天的头顶上飞掠而过直径射穿了楼阁的后墙壁冲出了楼阁外!不难看出发射的人是有意避开了地上的南霸天专瞄准他而发射的。而且这气凝之剑威力非同凡响,强劲的速度竟在楼阁间惊起了一股汹涌的分形气浪,将两边的座椅全都冲击到了墙根里。
见此凌云希不禁一阵后怕:
“好强的破坏力,如果不是剑皇大叔提醒,现在恐怕小明都没了。”
他扭头冷冷的看向气剑飞出的地方,只见门外不知何处出现了一个白须灰发的老者,此时正双手握剑保持着发力的姿势站在门口处。
“爹!”
看到这个身影,南霸天眸光顿时一亮,随即拖着残腿匆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快步向老者移了过去。
凌云希见此顿时皱起了两道疑眉,这个白须灰发的老子他认识,他就是半年前请爹除匪的员外南桥富,但当初南桥福请父亲帮他除东坡岗上的山匪时,凌云希清楚的记得他亲口说过的自己不是修剑师,也没修过剑,但是此刻他竟然会施展剑技,而且根据刚才那剑技的威力来判断,他实力似乎还远在此刻的他之上,这是怎么回事?
老者缓缓收起身姿,目光先生关切的看向身旁而来的南霸天:
“你没事吧,天儿!”
“爹,孩儿没事。”
南霸天情绪激动的回了一声
听到此话南桥福这才将目光移向对面蹲伏在地上的凌云希,
见到他们父子二人看过来,凌云希便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对面灰发白须的身影,在他的印象里这个身影一直是个好人,但是此刻看到他对他那么作恶多端的儿子如此亲密,他不禁开始怀疑起了自己对这个身影的认识!
“南——桥——福。”
他一字一顿的说叫道!
南桥福视线落到凌云希身上后,略感诧异的皱了一下眉头:
“哎呦!这不是云剑城的大公子吗?刚才还真是没看出来呀,老夫多有失礼了!”
虚假的表情,傲慢的态度,,再一次让凌云希加深了自己的怀疑!
”少假惺惺的了。“
凌云希冷冷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