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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结伴而行,法术之威》

天上黑云滚滚,霹雳随行,海上已经狂风肆虐,海浪一浪比一浪高,翻滚着奔向远方。一艘小船,如同一片树叶,随浪而走,毫无还手之力。

小猴子此刻死命地抱着桅杆,应付突变的天气,早上还是阳光普照,下午时分却是暴风雨将至。

豆大的雨水,从天而降,连成一片。这片雨幕遮住了天,模糊了海,却挡不住浪,现在海浪更加大了,浪潮直插云霄,也模糊不了雷电,天空道道闪电,照亮了青黑的天空。

突然,一声兽吼,响彻天地之间,声震九天之上,一道模糊身影出现在黑云之中,自由翱翔,一闪而过,不见踪影。

小猴子听到兽吼,艰难地睁开眼睛,迎着雨幕,眯着眼睛,循着声音,向着天上望去。电光中,一道擎天巨爪,一逝而过,虽然时间很短,但是那狰狞的兽爪还是插进小猴子的心里,让小猴子神魂巨惊。倏忽之间,又有一道闪电照亮了天空,一段躯体出现在黑云中,几个青黑鳞片反射着电光,印入小猴子的心里,让小猴子麻木不已。

茫茫雨幕,毫无停下来的意思,一道巨浪拍向小船,小船终于顶不住了,直接四分五裂,散成一块一块,一转眼,海面上只余海水,那些许木块不见踪影。

小猴子眼看小船开裂,更加抱紧桅杆,死不放手。巨浪袭来,桅杆随海浪游走,不知去向,小猴子也在这股巨浪下,不见踪影。

一艘停留在海上,两个人影站在船头,望向远方,看着惊天奇观。人影一高胖,穿着白衣;一低瘦,穿着红衣。

红衣矮子指着不远处,惊讶地说道:“弟弟,那就是奇兽鲲鹏,想不到在这东海之上,竟能看见奇兽鲲鹏,太不可思议了。“

白衣胖子疑惑地问道:“哥哥,《山海经》上面记载,奇兽鲲鹏不是居住在北俱芦洲的北冥海吗?怎么跑到东海来了?“

红衣矮子又说道:“别管那么多,赶紧瞧,这可是百年难遇,不,应该说一生不遇的机缘,如果让我们学的一丝奇兽鲲鹏的奥秘,那就好了。毕竟那北冥海凶险无比,我们是去不了的。“

白衣胖子希冀地说道:“鲲鹏真是奇兽大能,只是飞过东海,身形存在一刻,竟然在经过的地方,形成了一道几十公里宽的暴风区域,这呼风唤雨的手段,太震撼了。“

红衣矮子听到这里,唉声叹息道:“这暴雨要持续七天七夜,希望我们赶得上。那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院,每五年,三月三,报道日,可不能错过,不然,就只能再等五年了。“

突然,白衣胖子指着一道人影,惊叫道:“哥哥、哥哥,哪里一块桅杆,上面有个人,快把他救上来,我水性不好,不敢下去。“

红衣矮子,猛地跳下海水,救人去了,不一会直接扛着桅杆,回到了船上。

白衣胖子看见哥哥模样,说道:“哥哥,不过是救人,你怎么连桅杆也带回来了。“

红衣矮子,说道:“哼,这小子,手里抓着一根木棍,根本就打不开手,只好连着桅杆,一起扛了回来。“

小猴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感觉浑身疼痛不已。小猴子自己只记得最后一点画面,那就是一股巨浪袭来,小船四分五裂,然后自己就昏迷了过去。

小猴子赶紧抬起手臂,只见木棍还在,一下子,松了一口气。然后打量四周,这是一个狭小房间,周围都是木板,地上放着一些生活杂物,然后就别无它物了。

突然,一道声响起:“醒了,能起来吗?能起来,就来外边吃饭。“

小猴子回答道:“能起来。“,说完,心里暗想道:“我应该被什么人救了。“

小猴子挣扎着站了起来,推开小门,走了出去,远处一道奇景,印入眼帘,一下子震住了小猴子。

一道雨幕接连天地,不见首尾,不知宽度,不解高度。雨幕里,狂风肆虐,黑云翻滚,雨势急促,电闪雷鸣,海浪滔天,凶险无比。雨幕外,阳光普照,风平浪静,不时有海鸟飞过,一片安静祥和。

又是那道声音响起:“壮观吧,那是奇兽鲲鹏留下的,这景色还要持续几天,有你看的。而且,你也算命大,竟然活着从里面出来了。“

小猴子似乎回过了神,循着声音,抬头望去。

只见,在船头,有两个人正在烤着一条几米大的鱼。

两人,一高胖,白白嫩嫩,穿着白衣,一低矮,形如麻杆,穿着红衣。

小猴子,走到船头,说道:“多谢两头人类相救,我小猴子,感恩不尽。“

白衣胖子说道:“人是按'头'算吗,不是按'个'算吗?我读书可不少,你可不要骗我。哥哥,那个人骗人,怪不得,书上说人类很狡诈。“

红衣矮子打断胖子,说道:“不知阁下是哪里人士,怎会出现在这茫茫大海之中,一般人,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小猴子赶紧摆手解释道:“我不是人,我是一只猕猴,名叫小猴子。家住花果山,去往大唐,斜月三星院学艺。“

红衣矮子笑着说道:“你是一只猕猴,不,你是一个人,任谁看到你,也会认为你是人,而不会是一只猕猴,这也相差太多了。“

小猴子挠着头,说道:“爷爷说我是一个小猕猴,我就是一只猕猴。“

红衣矮子说道:“算了,不计较这些,我名叫红萝。“,说完,指着白衣胖子,说道:“那是我弟弟,名叫白萝。我们是西牛贺洲人士,也是去往斜月三星学院求学。“

小猴子高兴地说道:“你们能带我一起去吗,我不认识路。“

红萝说道:“那就一起吧,其实我们也不认识路,只有一幅地图而已,大家一起结伴而去,也好有个照应。“

红萝又道:“来,鱼烤好了,先吃饱,等这场大雨过去,我们就出发。“

苍穹低沉,似乎要掉了下,风吹乌云,云越积越厚,雨就这么不期而至,洋洋洒洒,吹落下来,打湿了天地万物。

雨越下越大,水越积越多,道路一下子变得泥泞不堪。

小猴子一行三人,顶着大雨,逆着狂风,艰难地走在大道上。

小猴子指着前边说道:“看,那里有一个破庙,我们进去躲躲。这雨是越下越大,一时半会儿,看来是停不了。“

红萝、白萝应和道:“好,快走。“

等小猴子走进破庙,才发现里面竟然已经有两个人了,两人正在烤着火驱寒。两人,一大一小。年级较长的,男的,身着黑衣,样貌小的,女的,身着青衣。

小猴子走到两人面前,说道:“兄台,能不能借点火种?“

黑衣人直接从火堆里抽出一条柴火,说道:“给,拿去。“

小猴子看向破庙,看看还能不能拆点东西生火。但是破庙之所以叫破庙,就是什么都没有。小猴子环顾四周,整间庙,除了几根支撑柱,一座脸部残损的狰狞雕像,没有任何东西。

正在小猴子想要在借一点木柴时,一道清冷声音响起。

“天蛇王子、小青公主,两位可跑的真是快,一眨眼功夫,就不见了,真是让我一阵好找。“一道人影伴随着话语,突兀的吃现在破庙里。

黑衣男子起身,说道:“九头蛇,你这走狗,充当妖姬的爪牙,你扣心自问,我父皇对你不好吗?封你为妖国大将军,执掌兵权,你竟然联合妖姬,暗害父皇,追杀我们。你对得起天地良心吗?“

九头蛇残忍地笑道:“良心,那是人类讲的,妖只讲实力,你父皇不过一妖王而已,凭什么执掌妖国,如果你们不是女娲、伏羲后裔,哼,说不定,你们早就死在野外了,妖族的世界可是很残酷的。“

小猴子一行三人,看三人架势,一场大战不可避免,赶忙警惕起来。

只见九头蛇念道:“幽幽地气,聚而生火,水天一色,散于其中,空于无形,聚而三才,三味真火,去。“

地面上,一道黄色地气冲天而起;破庙外,一道蓝色水流从外边雨幕袭来;空气中,一道透明、不可名状之物,凭空现行。

三者交汇,环绕着九头蛇,倏忽之间,形成一朵血红巨大火焰,随着九头蛇双手一挥,分裂成无数红色小火球,向着五人袭去。

黑衣男子惊叫道:“三味真火,你竟然练成了。“,继而抱起小女孩小青,大声又道:“不可让三味真火碰到。三味真火,三才之内,天地无物不燃,只能躲开,等它自动散于天地。“

说完,直接破开破庙顶部,飞了出去。

红萝指着破庙后墙,厉声道:“弟弟,快撞开。“

漫天火球如同一朵红色烟花,向着四面八方飞去。

火球未到,小猴子先是感到一阵恐怖炙热,然后全身刺痛,一下子回过神来,直接用尽全身力气撞向墙壁,破壁而逃。

等回头一看,只见破庙已经冒着猩红火焰,火舌四射,转眼间,整座破庙化作一堆青灰。

一阵大风吹来,青灰随风而起,快速的融于天地间,不见踪影,地面上,只余一块漆黑地面。

“那就是术法吗?术法之威力,真是太过恐怖。“一声叹息。叹息中夹杂着恐惧和兴奋。

小猴子一路走来,见过盗匪,碰过厮杀,了解了什么是人,什么是力量,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大能之力,超凡脱俗。

“玄冥淼淼,曲静通璇,无妄无我,化生天地“

黑衣人天蛇,此时,悬于高空,手上拿着一条漆黑长鞭,向九头蛇点去、抽去。

鞭子穿梭在雨里,突然间,雨夜化作冰针的世界,冰针直接向着九头蛇袭去,而且道道寒冰突然依附在鞭子上,化作一个惊天冰柱,冰柱鞭子所到之处,万物化作冰渣齑粉。

冰针、冰柱,倏忽之间,整个地面变得坑坑洼洼,整个空间,唯有一道红色明亮。

九头蛇叫喝道:“区区天幽玄冰,天蛇,你知道这不会有任何作用,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猩红的三昧真火,突然爆裂开来,焚烧四周,不过片刻,化作一层红云,形成一个巨大的红色火焰罩子,笼罩天空,一时间寒冰世界尽去。

远观战场,全世界一片大雨倾盆,一个方圆广阔的天空,却凭空燃烧着一层猩红火焰,天空下,雨水不见踪影,毫无完整东西,不是冰渣齑粉,就是青灰飞扬,地面上则是点点漆黑,坑坑洼洼。

天蛇站在高空,厉声道:“九头蛇,今天你真要决一死战吗?那就不要怪我了。“

一杆黑金色旗帜凭空出现,旗杆暗金色,雕刻着种种云纹,神秘华贵,旗帜漆黑,一道淡淡的金色身影,立于旗面。

天蛇持着旗杆,嘴里念道:“大,大,大“,只见旗面翻滚,大如云,快如电,向着九头蛇拍去。

九头蛇望着铺天盖地的黑色天幕,不见其它,似乎全世界只余自己一人,想跑,却不知跑向何方。。

一股妖神的恐怖气息,直接定住九头蛇,让自己毫无还手之力,想动,那是生的希望,身体却僵硬无比。

“砰“一声巨响。九头蛇直接整个人被砸如地底,不见踪影,而地面四周道道裂纹密布,裂纹上则喷洒着几滩血迹,血迹直接染红了地面。

“轰“不远处,一道身影直接从地面破开而出,急速逝去。

一道声音传来。

“'妖神旗',竟然在你手中,哼,天蛇,下次就是你的死期。“

猩红云层不见了,雨落了下来,天空中的人也落了下来。

雨水重新滴滴答答,天地之间一切都恢复了。

不,还有漆黑地面,消失无踪的破庙,鉴证了刚才的那场战斗。

但,不过片刻,地面上泥水堆积,横流,那漆黑地面也不见踪影。

谁还记得那,惊心动魄,超越凡俗的力量?

磅礴大雨中,三个人影矗立着,浑身都湿透了,但是却毫无动作。

小猴子看着阴沉的天空,萧瑟的地面,刚才那股煌煌天威,却如利刀,雕刻出一幅奇异图画,永久的刻进心里,永不忘记。

小猴子望着倒在雨水中的黑衣人,快速地走了过去,在一米外停了下来。

因为,小女孩小青拿着一把匕首,却一脸警惕地看着小猴子,作出预防的姿势,似乎小猴子只要再前进一步,匕首就会马上刺过来。

小猴子松开手里的棍子,扛在肩上,说道:“我们只是过路的人,去斜月三星院求学。“

小女孩似乎发现小猴子比自已大不了多少,或者听到了后边几个字,斜月三星院,放下了警惕,只是默默地看着昏迷过去的黑衣人。

小猴子慢慢地走来,检查黑人,对着小女孩,说道:“不要紧,只不过脱力,晕了过去。“

于是小猴子背起黑衣人,说道:“走吧,找地方,躲雨。“

小女孩双手紧握匕首,一步一步紧跟着小猴子。

大雨中,四道身影,渐渐地消失不见。

长安,大唐的都城所在。

清晨,天色微亮,月隐星藏,天空逐渐白成一片,亮了起来。

小猴子站在一道山岗上,望着远处。

一块平原盆地停在视野里,一排排翠丽麦苗靠近山岗;接下来是一个广阔的椭圆形城市,建筑明显绕着两个椭圆圆心分布;城市后边是一座连绵不绝的山脉,青灰漫天,各种形状山峰,错落分布,如同一幅色彩斑驳的油画。

小猴子指着远处的青灰山脉,大声叫道:“那就是灵台方寸山脉,只要过了长安城,马上就到了。“

四道人影从小猴子身旁,冒了出来。

一道身影,天蛇说道:“别看很近,其实灵台方寸山脉,离长安城很远的。要有很长的一段距离。还要再走几天,才能到到达。“

白萝也摇头晃脑,附和道:“就是,《山海经》上记载,长安城,千里外,乃是灵台方寸山脉,景色奇绝秀丽,灵物遍地,乃是人族圣地,斜月三星院,所在之地。

很久之后。

大道,道道朝天,小道,道道环绕,最终还是直通一个城市的中心。

大城市建筑弯角很是奇特,它就如一扇门、一块屏幕把城市分成两个世界,一个门里世界,狭小简单,一个门外广阔多彩世界,神秘震撼。

小猴子望着不远处的大道,大道横截跨度起码三十几米,中间一条白线把大道分割成两部分,时不时看见兽车交错疾奔而过,大道上已经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转过弯角,走上那条笔直大道,视角蔓延到前方,只见几百米外,景色如同来到了天上仙宫一般,高、大、上,高耸入云,大气磅礴,赏心悦目。

左边是一座几十米高祭台。

直插云霄,青灰色石块光滑的反射着柔和的光线,温暖人心,每一层都雕刻着巨大、复杂、神秘的图纹,沧桑古老。祭台前侧面、后侧面、左侧面都是一个广阔无比的广场,广场似乎可以装下许多人,祭台右侧是一个巨大的鲜花满地的花园,接着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

中间是一座气势非凡的皇宫。

最前面只有一座高大拱形大门耸立在那,两根粗壮柱子外加一根弯曲的横梁,左边柱子刻着一座大山图刻,中间横梁雕刻着繁多的农耕牧畜图刻,右边柱子刻着一株大树图刻。远处则是繁多的建筑,若隐若现的隐藏在小桥流水之中,显得清新自然,活力四射。

右边是一颗广袤的大树。

树干青灰色,沟壑纵横,粗壮无比,几十人合抱才可能围住大树;树枝巨大无比,茂盛繁多,交错纵横,不计其数;树叶如同银杏树树叶一样,扇形,只不过大了许多,而且颜色是暖橙色,不是银杏树叶的夏青东黄。整棵树给人一种天上橙色云彩坠落凡间,巨人双手捧着橙色云彩一样。

小猴子目瞪口呆,问道:“那三个地方是什么地方?“

天蛇道:“祭台是将军台,祭天拜将,出征打仗用的,中间则是皇宫,右边则是一株奇树,圣光树,可以在夜晚照亮整个皇宫。“

突然,一股淡淡地清香不知从那传来。

很像猴儿酒的清香。

咔嚓一声,清香如同大锤一般砸碎了仙境镜子,镜子碎片漫天飞舞,只有那股大力清晰可见。

小猴子不自觉的耸了耸鼻子,细细品尝着那股香味,然后,忘乎所以的追着那股香味,急速奔去,完全忘却了其他人。

不久。

小猴子在一个大道路边小铺停了下来。

小铺在一颗老树下面,前面十几张木质桌椅整齐摆放着,后面一个油锅滋滋的响着,一个半百老妇人拿着一个木质铲子,熟练地翻滚着一张张金黄薄饼,金黄薄饼周围散落着一些入味香料,香料也炸的金黄无比,爆出的特殊香气,充满整个大街。

妇人正在麻利地擀面,做好面饼,放入油锅,一边拿着一根筷子在新薄饼中间插一个窟窿,一边用铲子翻滚着一张张薄饼,不时的撒着新鲜的香料沫加入油锅,舀着汤汁,泼洒在薄饼上入味,然后拿起已经炸好的薄饼卷着一些辛辣小菜,卷好放在一个洁白光亮的盘子上。

老妇突然看着浑身脏兮兮的小猴子,包了几块饼子,走上前来说道:“小乞丐,吃吧,这是大妈给你的。“

小猴子看着手里的包裹,慢慢打开,拿起一块饼子放入嘴里,吃了起来。

一股芳香直接从鼻子、嘴巴直冲大脑,接着几口咬碎,吞咽入胃,然后淡淡的辛辣辣的感觉漫上味蕾,刺激着口腔分泌更多的唾液,让人的胃口大开,最后一股暖意从胃部升起,流传全身,使得整个身体暖洋洋的。

这是爷爷的味道,这是爷爷的感觉,这是母亲的热爱。

小猴子愣愣地望着前方,眼神延伸到了灵台方寸山脉,延伸到了斜月三星院。

“小猴子,你在干嘛?刚才急忙忙地奔跑,现在有站在这里不动。“白萝一脸不解地问道。

小青、天蛇、红萝,也一脸疑惑地望向小猴子。

小猴子回过头,把手里的小饼分给众人,然后说道:“吃吧,很好吃。“

旭日初升,东边天空,霞光布满半边天空,魅力无限。

终于一大日,慢慢地升了上来,阳光铺洒大地,天地万物,金灿灿的。

小猴子抬头望着大日,指着东方,说道:“向着太阳进发。“

说完,小猴子直接肩扛着木棍,迈着大步,向前走去。

众人看着小猴子,愣了片刻,拿着小饼,也快速地跟了上去。

长安城的大道上,背着太阳,五道人影拉的老长,逐渐变短,不一会,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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