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家园,这是北京最著名的古玩市场。不过我来这可不是来淘宝的,而是来找一位相识。从里面拐过一个胡同就有一家茶店这里谈生意的人都喜欢到这家茶店喝茶细谈。
来到茶店我直接往里走去,李哲看见我朝我打了个招呼,他是陈九的店员,往来我来这都是向陈九收购古董。博物馆里四成的东西是我从陈九这弄来的,当然钱是馆长掏,:“轩哥你又来了,可能这次没什么货,九叔都有一阵子没出去了。”
我笑了笑朝他打了个招呼说:“我这次来是找他有事的。你忙你的。”
这里的客人还是蛮多的,李哲有点忙不过来,:“九叔就在办公室里,你进去找他吧。”
来到办公室只见阿九正坐着看书,陈九他年近四十比我打我虽然要叫他九叔但他是苗族人所以他比较习惯我叫他阿九。
阿九一见我进来,连忙招呼我坐,他手里拿着一本灵异志的书。还是像往常一样客气的说:“轩老板,没想到才过几个月就来收购货了,可是这几个月也没什么消息,没有呀。咦,要不我桌上的清窑杯给你好了。”
他的桌子上摆着一只雕刻着青色花纹的杯子,我看过了确实是清代的,只不过是一只而不是一套,值不了什么。
我笑着摆摆手不必了,说着阿九在那青窑杯里倒满了茶递给我,:“尝尝新到的龙井。”
我品了一口,只感觉十分清爽:“不错,不错。”
我之所以找阿九是因为我和他也是三四年矫情,每一年我都会替博物馆从他那收购一些古董,听他说他家是祖传的摸金校尉,盗墓的。那些古董玩意儿都是他从古墓中带出来的,他对古墓和风水方面颇有研究,带上他去最好不过了。而且每一次去他那收货时他都会和我提起他在哪盗墓的经历。
至于他盗墓我没什么兴趣,只对他带出来的东西感兴趣。这其实考古界也是一样,总认识几个盗墓的,就像秦老,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盗墓的。
话归正题,我向他表明了来意。
阿九有点觉得不可思议:“没想到轩老板也要跟着我们干这行啊!”
这我听着都有点发麻,怎么突然间把我和盗墓贼连接在一起:“也不算是吧,总之去不去。”
按照阿九的性格应该会去,毕竟祖传的摸金校尉,见有墓可盗哪能不盗。阿九拿起茶杯轻轻的抿着,像是在想什么,突然他开口:“是不是还有别人?”
我点了点头:“秦老带的队。”直接把秦老搬了出来。
“秦老?有那老手在你们还怕什么,这老家伙在我们摸金校尉中可是有名头的,还用得到我。”
我摇了摇头:“不是,秦老你看现在也老了吧,七十多旬了,一些事情恐怕做起来不像以前那样方便。况且他带去的都是些文人哪懂那些玩意儿。”
阿九又抿了一口茶说:“也是。那好吧,我去,那什么时候去?”
我毫不犹豫的说:“明天。”
阿九抬头看了看天花板,思索了一会儿说:“那好吧,既然这样那你有那个古墓的具体资料吗?”
这个我也准备好了,就是那张昆仑山的地图。我将地图拿了出来,摆在了阿九面前,手指着那个神冢说:“就是这。”
阿九疑惑朝我指着那处地方看去,半响只见他原本平和的面立马皱成一条黑线,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许久阿九手摸着下巴啧道:“秦老这老家伙是活够了还是什么,居然敢去那种地方。”
我对他们盗墓的不怎么理解询问道:“阿九怎么了?”
阿九手指着那连绵起伏的山岭,手从那比划着说:“按我们来说那里可是大忌。轩老板那可是行龙岭。”
“什么是行龙岭?”我不解的问。
“这是一条十分完整的龙脉,山岭连接直下直接对着龙脉,山岭按风水来说那已经不是山岭,而是一条行龙,触犯行龙那可是大忌。”阿九就好像什么都知道,:“不应该啊!秦名那老家伙不应该不知道啊。”
阿九这该不会是要反悔了吧,听他这么一说好像是不想去了,但又听他说的神乎其神的,我不懂他们所谓盗墓大忌什么的,问:“阿九那是否去啊?”
阿九没说话,陷入了沉思,我也不好打扰他,也只好木然的看着那神冢的地方。
许久阿九开口道:“先别说是大忌,而且这也不是墓。”
“这冢不就是墓吗?”我疑惑的问。
阿九摇摇头深吸了口气说:“这冢和墓可是一码事。墓单单只是君臣葬地,而冢就好比是死人堆,那尸气重的很,更何况这是神冢,你是从哪得来的这张图?”
我也不想说太多说是秦老那的。
一听到是秦老那的阿九好像又放松了一点:“好吧,既然是秦名那老家伙那肯定准确无误,既然是神冢,应该是某种祭祀之地,值得一去。”
他一去我可就放心了,阿九说得祭祀之地我也想过应该是,这冢本身就是如阿九说得那样埋死人堆的,这古往今来除了祭祀之地哪里还会大开杀人。
……
最终和他寒暄了几句我们俩定好了明天一早就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