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脉突然间颤动,万岭中一座孤山倾倒而下,震慑着周围……
急促的敲门声“咚咚咚”。
一位村民打开门却为之一寒,门口地上趴着一个人,这个人满身是血犹如血肉模糊的尸体根本认不出是谁,但残嘘的呼吸声证明了他还活着。
他的一只手拿着一块沾满了血有着尖头的血石,另一只手腌巴巴的貌似已经断了。
令村民感到震惊的是他是自己把自己另一只手打断,砸碎。
到底发生了什么?谁有如此的意志将自己的一只手活生生的打断砸碎。
托起他,那只断臂仅剩下一条皮带着,骨头肌肉都被砸碎。
而那块血石牢牢被握着就好像被冰冻了打不开,这完全就是承受了巨大压力与痛苦……
……七年后……
“咚咚咚。”一声清脆缓慢的敲门声。
看着今天是中秋应该是妈回来了,厨房里忙活着,我赶忙将手洗干净出去开门。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女的,这个女的长发一身黑夹克和牛仔裤,正当我要问起她时她到开口了:“请问这里是莫轩家吗?”
疑惑,我就是莫轩,她找我有何事?这个女的怎么看都不知道在哪见过我也只能狐疑的点头:“我就是,请问你找我有何事?”
女的笑了笑伸出手说:“我叫秦明。”
我也只好伸出手说:“你好你好!”
接着她大步走了进来,端详着四周,我们家就是一个四合院,这是爸爸生前买下来的,现在就我和我妈住。看着她有点可疑又冒进我家我赶忙拦了上去,有点恼怒的说:“喂!你是什么人怎么擅自进入我家!”
她朝我看了看又笑了笑,我有点不知所措这女的究竟来是何意?突然我眉头一皱好像发现了什么,这该不会是妈给我找的相亲对象吗?也是啊,前几天妈也说我年龄二十六了是该找个媳妇了,所以要给我物色个相亲对相。
我心里颤了一下那是不肯。
“跟我进来吧。我来找你是有东西交给你!”秦明突然说。朝着屋子里去。
我有点盲目了,迟疑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东西?是什么东西要交给我?
来到屋里,我给她沏了一壶茶,她一口就喝完,只剩下湿的茶叶,就好像十分口渴一样,这也有点没礼貌了吧。这毕竟是在我的家。
只见她从身后取出一个公文包,应该是我刚刚没注意有个公文包。这不会是个司法员吧?怎么了,我也没犯事啊?难道是好事?也不可能我几乎除了一天去博物馆上班平淡回来也没什么。
她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本已经泛黄的书,隐隐还闻着一股腐烂的气息:“莫轩这是你爸生前的遗物,现在我替他转交于你。”
我脑袋一下子懵了,我爸生前的遗物?一时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可笑,七年了就算是遗物到现在才交给我?
一想到我爸我心里那种酸溜溜不禁泛了出来,我深刻记得七年前我和我妈得知我我爸在执行一次考古时遭受意外整个考古队生死未卜。到最后也只有排叔回来了,排叔是我爸的好朋友,他们在同一个考古队工作,排叔回来时他的一只手臂断了,从那以后他果断退出来考古界在家做生意,那时整个考古界炸开了锅。
没人知道我爸和排叔带领的考古队发生了什么,询问起来排叔也是只字不答,新闻上满是报道。
而且七年来排叔每过一个星期都会来一趟我家,为我和我妈补贴生活用品日常等等。可以说是把我看作了他的儿子。排叔有一个儿子只不过当兵时去参加越战战死在了边境线。
望着这本书,我越发的觉得眼熟,回想起来这不是爸最珍藏的那本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