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秦浩突然有一种别样的感觉,感觉空落落的,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今天王三倒没说请自己吃饭,但是自己也没有主动要求,毕竟现在自己现在的处境摆着呢,所以凡事更加小心了。今天倒是随便可以在街上买好吃的,但是秦浩偏偏没怎么买,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现在可不太敢乱花钱。
在街上买了些点花生米,又买了点蔬菜,酒就不买了,自己又不是不给他们发工资,溜溜达达回了家。秦浩决定晚上回家继续掌勺,反正烧火的人有的是,自己就权当锻炼锻炼了。到了店里,秦浩把菜和汤婆子拿了出来,刘德才说:“东家,你也太客气了,中午不是还有菜呢吗?”刘德才客气了一下。“别介,咱们晚上再加点菜也不为多啊,我可不是个抠门的老板。”刚才的孤独感一扫而光,秦浩觉得也值了,冯篾匠在下锅烧火,他的徒弟今天没住在这儿,听说最近不仅学了手艺,还有人给他介绍了个小娘子,虽然对方不是头婚,但是也还很年轻,丈夫去世了,而对于一个以前是流浪汉的人来说,也就心满意足了,估计好事将近,最近隔三差五地往女方家跑。
秦浩当然也巴不得他能有个归属,有个去处,所以自然是支持的。刘德才跟冯善贵都酷喜喝点小酒,两人拿出了一壶酒,你一杯,我一杯地眯了几口酒。秦浩是不太喜欢喝酒的,更何况是这种档次比较低的酒。对于喝酒这件事,秦浩觉得小饮怡情,喝多伤身,所以不惯他们这毛病。关键作为老板的他如果主动给他们买酒的话,这以后就小不下来了,以后还天天都为他们买酒呢?买什么档次的酒呢?会不会要求越来越高?自己是给他们开工资的,所以他对他们喝酒的态度是既不支持,也不反对,反而倒也不错。
一边吃饭,秦浩就一边拿出了汤婆子,“我买了连个汤婆子,你们待会儿去烧点水,把汤婆子给灌上,你们谁需要的,也可以拿一个去用。”“好的,东家,你想得也太周到了。”刘德才说,他是个怕冷的,而冯篾匠倒不觉得冷。“跟你们说个事,以后王三来店里,你们不要跟他说太多,比如我住在店里什么的,毕竟我是为了咱们的将来,但是他不一定理解,所以就不要跟他说太多了,当然对谁也不必说太多。”秦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