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在从窗户离开的动作顿住,她回头好笑的说:「嘿,真难得你也会客气一下。我先走了,拜拜。」,
嘿嘿,没错,烈研滟就是洛!
「杀手的事情你还没有解决?」
「你认为蟑螂容易灭绝吗?」
「你不怕你那朋友——瞳济,是吧——受牵连?他和你的关系已经在黑道公开了。」
「呵,他?你别小看了瞳济,他还用不着其他人保护。何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台湾也有我们的组织分部。」
「一群不要命的人。」
「哈哈,说得漂亮。拜拜——」
※※※
翌日。
真是够轰动啦,她成了怪物了,就在她们都知道她的老公是伟大的日少后,她彻彻底底的与动物园的突变的白猩猩相挂钩——老天,终是要面对的,她知道,但是她们的反应也未免太瞧不起人了吧?
——什么叫做她不要脸的勾引他?
她的脸还完好无缺的贴在她头上,没有掉进臭水沟里,行不行?
况且呀,他又不是妈咪家的小狗,勾勾手指头就摇着尾巴、吐着舌头,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撒娇。他的不理人是公认的酷,好不好?
她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去勾引僵尸呀,又不是想被冻成柱子——他对人确实是僵尸脸喔,但是对她好像很少板脸就是了,尤其是结婚半年后,除非她惹他生气。
——还有喔,什么叫做她是以孩子逼他和她结婚的??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有小孩啦?她根本还没和他那个过,好不好?荒谬得可笑。真是的。
而且,他像是那种会接受威胁的人吗?以他的作为,他会让那人堕胎才对,哪里还会认命的娶妻呀。十万年后在让他改变想法吧。开玩笑。
话又说回来,哥哥都没有再来找过她了。是因为他的缘故吗?他什么时候找过哥哥了?或者是打手机?也幸好哥哥没再来了,否则,她要考虑学学古人的轻功,杯弓蛇影,瞟见那么一丁点熟悉的身影,脚底摸油的溜掉。
「在发什么呆?」烈研滟(觉得在这里还是这个称呼好)拍一下她的肩,问。
「没什么。我只是不明白我真的有那么差吗?」
「你呀,要是在乎那些脑袋空空,只有风花雪月的人的话,无论你做什么都是不对的,即使再像以前一样做她们的奴隶,即使你嫁的人是别人。」扣了一下她的脑袋,看能不能敲出一条不在乎外人视线和流言蜚语的落落大方的道路来。
「我只是觉得她们太夸张了,我和他结婚是我们的事情,我们都没有意见了,她们抗议些什么呀。还说我一点也配不上他,简直是他人生的一个污点。什么呀!真是的!」她嘟嘴道,「我才没有那么失败,好不好?感情本来就是没道理的,喜欢就好,能在一起更好呀。」
「就是这么简单呀。那你还烦恼些什么呢?」弹了一个漂亮的响指,烈研滟笑道,「只要你肯定并坚信彼此间的关系和爱情,别人怎么说都是嫉妒的废话,听了就当是狗吠,或者是得了狂犬病在发疯。」
「嗯,说的有道理。」她终于露出笑容,点头认同的说,「吃不到葡萄的狐狸心态可以了解。呵呵。」
「就是嘛。只要细心的收集身边的每一分感动,幸福就是这么简单温馨。不要在意太多,也不要想太多,否则呀,到手的幸福就这么眼睁睁的枯萎干涸。」
「没想到你会说出这种话喔。不是你的风格哟。」
「我现在吃错药了呀。嘿嘿。」
「有影呒?哪里有得买呀?还不错哦。我也来买一些试试看。」她也跟着开玩笑道。
「不用买了,我这里就有。」烈研滟笑得有些不怀好意,贼贼地,邪邪地,诡异极了,「只是,要到晚上临睡前服用比较好喔!嘻嘻。」说完,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很漂亮的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红色的小丸子,包在一个白色的小袋子里交给她。
月娥莫名打了个寒栗,搓着双臂后,接过来看了又看,接着放进口袋里,说:「不要是糖果就好。」
「嘿嘿,很有可能喔。帮我请假一下,我有事情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