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啦。你太夸张了。顶多就是母鸡发颠而已。」她正经八百的说。
「……」他用着极为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小生怕怕的咽着口水说,「你好毒喔——吃错药了吗??要不要看一下医生?」
她好笑的说:「难得一次嘛,免得他们老是把我当他们的奴隶。我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好?」
「那我以后要不要穿着防护衣再来找你呀??要是不小心触了地雷——那会很疼的,是吧?」他小心翼翼的问。
「别耍宝了你。我哪里有你说的那么恐怖?又不是炸弹……」
「对,你不是炸弹,你是火山的老婆,当然也是火山啦。」他点头,认真的说。
她笑也不是,气也不是,推推他,说:「走啦。不是有事要我帮忙吗?」
「啊——我、我忘了!我们快走吧。我还要赶去看跆拳道比划呢。快走,快走——」说完,又是跑又是跳的像只猴子般的迅速离开,把她落下。
这人,真的已经20了吗?真的和她老公同龄?不会是吃了变身药,咻地拔高吧?
回教室后,数十个女同学围过来,外围还有几个竖着耳朵听的男生。
「月娥,你和大学部的魏流水很熟呀?」
「没有呀。只是认识而已。」审判会由这句话宣布开始了吗?看样子,需要防护衣的是她才对。
「那他找你什么事情?」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让我帮他选他们办公室里花卉啊。」当然,主要还是和老公聊聊天,说说话啦。呵呵。
「就这样?」
「不然还要怎么样?」就算有也不会那么傻的说出来,又不是不要命了。嘿嘿。
「这种事再怎么说也轮不到你头上来才对呀。说,你是用什么贿赂他的?」
她合该被这种语气审问呀??她是杀人灭口了,还是连环犯罪了?对天翻白眼,她说:「我也不清楚他为什么会找上我。这个问题应该问他才对吧?」怎么可能不知道原因,买花卉的事情是她第一次到那里后不经意的向老公提了一下而已,没想到他会记在心里。嗯,还真有些感动呀,甜蜜。哈哈。
「那你看到日少了吗?」
「没看到呀。他的办公室不许进去呀。」她佯装惋惜的说。
「说的也是。凭你,还不够资格。」
哇啊——这么看不起她呀?但是也不必用这么不屑的口吻说吧?可是,就是她这种不够格的人偏偏成了他的老婆啊,这又要怎么说呢?——吃不到葡萄的标准心里。
「你老公到底是谁呀?怎么魏流水会认识?」
「他们只是彼此认识而已,也不熟。」老天,请原谅她今天说了这么多的谎言。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她说谎时竟然还不会脸红什么的。看来她还蛮有天分的,不是吗?嘻嘻。
「你老公叫什么名字?」
「你们到底有完没完呀?我又不是嫌疑犯或囚犯的,为什么要接受你们的调查来满足你们可笑的八卦心里呀?要问去问他,OK?问他不是更好。真是的,问我老公的名字……你们吃太饱撑着没事干呀你们。」她不耐烦(其实是不想回答,又不知道怎么说好,只好这样咯)的说,「下节课考英语呢。你们都不用再复习一下呀?」
后面一句一出,围众很配合的减少了许多。又不是开玩笑。那个英语教师呀——超级可怕,没有及格,就得遭殃……
耶——躲避成功!
于是,纵使很多人知道她结婚了,但是几乎没人知道对象是谁,直到哥哥的参一脚……
※※※
才刚踏出校门,她哥哥就在一旁大叫她的名字,还夸张的挥舞着手,深怕她没看见似的。
走过去,她问:「怎么了?」
「他没有和你一起回去吗?」他张望着,紧张的问。
「没有呀。」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紧张。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对她最近态度极为不满的人群渐渐围了过来,等着看戏,能看到她出窘,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啦。
他明显的松了口气,气粗的说:「拿十万给我。」
「十万?」不确信自己是否听错,她重复一遍,见他重重的点头后,问,「你要十万做什么?记得上次回去时,我都给了爸爸他们一张数目不小的存折了呀。」
「你别管这么多,拿钱给我就对了。」他急切的说。
「不要。除非你先说出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你少废话,拿钱来就对了。」他依然不愿说出要钱的理由。
四周开始窃窃私语,一脸的幸灾乐祸。
「我说了,除非你给我个理由,否则我没办法给你。」
「我是你亲哥哥!」
「我只是想知道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这并不过分。」真是的,讨厌死猴子的感觉了,但她现在扮演的就是任人指指点点的猴子,让人看着好戏——如果,这也叫好戏的话。
噢,肥皂剧的剧情在她们眼前现场播出,还有什么比这还能更有意思呢?以后,可要时不时的好好讽刺她,泄泄愤。
「你***到底给还是不给!」
「不给!何况我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钱。我一个月的零用钱也才几千(买菜和调味料),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能拿出十万给你——」
「你开什么玩笑。难道日少会没有钱?你向他要不就行了。」
「别扯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