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会吃醋,但是老公又不是自愿的,还是个受害者,安抚安抚比较重要啦。吃醋就丢一边去纳凉好了。等需要时再从储藏室里拿。
「你……在你身边这么久,难道我就真的比不上她吗?」白云雪哭泣着说,「生活上,我可以是你的贤妻良母,不是吗?她煮的东西根本就是馊食,连猪看了都不想吃。工作上,我可以是你的左右手,不是吗?她一点忙也帮不上你,只会增加你的困恼……为什么是她?为什么我就不行?我爱你很久了啊……」
言语攻击也不用这样吧?她还没有废物到要扔进垃圾筒吧?干嘛把她说得一无是处的凄惨呀。嫉妒她也不是这么方法啊。真是的,嫉妒的女人……
以后,她绝对不要作嫉妒的女人,太难看了。顶多吃醋给自己看,铁定不要让其它人看到——不知道老公可不可以是个例外……呃,只要不要被她吓跑,应该可以啦。还是先问一下,有个底会比较好。
好奇的在他耳畔问道:「老公,如果我以后也吃醋、嫉妒成她这样子,你会不会把我踢掉呀?……别这样看我呀,我可是很认真的在问你耶——算了,当我白问。不,当我什么都没有问。大不了我以后对着镜子吃醋好了。」
搂着她的腰,他冷冷的睨视白云雪,说:「你永远不是我要的。」
好坚决喔——会不会太伤人了啊?同情的看这白云雪,她再看向他,心想:不过这样也好,肯定的拒绝总比给人家不可能实现的愿望来的好呀。真的很幸运,她拥有了他的重视,他的在乎,更重要的是,她得到了他的爱。
事后,在回教室的路上,她摘下项链,将戒指重新戴在了手指上,看着在阳光下闪烁的光芒,说不出的幸福。
「你手指上的东西……戴着好玩的吧?」恰巧经过的烈研滟直瞅着她的手指,不确定的问。
「不。是结婚戒指。我结婚了。」她甜甜的笑道。
「你结婚了?!」大叫一声,烈研滟忙问,「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对方是谁?可靠吗……」
走廊的不少人都被她的声音吓到,下意识的驻足看戏。
「安啦。他对我好好的,真的喔。」她娇羞的说,「他如果不可靠的话,那我就不知道什么是可靠了。」
「那你们那个了没有?」噢,问得真不好意思呀。但是,「我这不是废话嘛我。你们都已经是夫妻了。白痴呀我。」
「那个?哪个……哦,那个呀。没有喔。」结婚都半年多了耶,感觉时间没有之前觉得那么慢了呢,仿佛一眨眼就咻地过了。
「没有?!不会吧?那人还算是男人吗?娶老婆是为了供着好看呀??」
「有什么好奇怪的呀。因为我那时侯害怕,又不习惯嘛。他体贴尊重我啊。难道你不觉得很感动吗?」她斜首,说道,「我当时还真怕他提出要那个呢。不过,如果他现在提出的话,我想我会接受吧。」
「什么时候能让我看看?」
「看看?……呃,这个,等段时间吧。」
「他见不得人吗?缺胳膊少腿,还是多了个眼睛鼻子的?」
「不是这样啦。他很帅的。和星罗有的比。」她以前告诉过她星罗的事,而且也拿过星罗的照片给她看过。
「这样呀……」直看着她好一会,她问道:「你很喜欢他吗?——又是废话,不喜欢难道还会嫁给他吗?我今天是怎么了我。老是说些白痴话。」
「嗯。刚结婚时,我还不确定,还很犹豫。但是我现在是很肯定我对他的感情了。就连星罗,我都没有这么喜欢过。」
「你喜欢就好。」顿了一下,她又问,「你是怎么和大学部的魏流水认识的?前几天老是看他跑过来找你,还和你一副很熟、很亲密的样子。」
「呃——可能是因为他天生这样子吧。校园里的人谁不知道他像个小孩子似的,无论是思想还是举止。他不也和其它人很热情?」唉,说得连她都没办法说服自己,失败呀。
看了她许久,她大胆猜测:「该不会他认识你老公吧?说不定还很熟悉呢——我说的对不对?你老公不会也是学生会的吧?高中还是大学?」
「……这些以后再告诉你,行吗?」她回避道。
「……随你,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再告诉我吧。」听见铃声后,她说道,「真讨厌,是历史老头的课。干脆逃学算了,反正上了也是白上。你也一起翘吧?」
「恐怕不行,你知道我对历史很感兴趣的,虽然历史没有及格过一次。」
「搞不懂那老头的课有什么好听的,废话一堆,啰哩吧嗦个没完没了,老母鸡转世似的唠叨。你要上课就快走了,免得他劈里啪啦又训了一卡车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