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她寻找着地缝要钻进去,可是这里的地板太好了,一点裂缝都没有。怨叹。
一切都怪那个男人,害死她了,呜——
「你的脑袋是什么做的?嗯?」
「面粉和水。」她闷闷的回答,「加起来是白痴。」
「原来你知道啊——」他冷笑。
「可是你偏偏无厘头的喜欢上……」她小声咕哝的抗议。
耳尖的他听到了,笑的危险:「照你这么说是我活该?」
拼命摇头,她倒退几步。
呜——好讽刺,外面晴空万里,这里雷雨交加,亦或者该说是冰天雪地的好?
看着渐渐靠近的运动鞋,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五步……不公平,比她多出三步!
她现在转身逃跑,来不来得及?会不会太迟?毕竟,此刻,她和他只相隔一步的距离而已——
见他朝她伸手,她慌忙闪开,叫道:「这不能怪我!我本来是不会迷路的,要不是那男的出现,我才不会迷路,才不会这么倒霉!」
「那男的?……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没对我说?嗯?」抓住她,让她无处可逃,不得不抬头看他。他没兴趣老是对着人的头顶说话,尤其物件是他的老婆。
咽着口水,她想当个哑巴,这样才安全。不过,现在,她最好不要是个哑巴:「是一个黑法碧眼的男人啦,他跟着我,我害怕,就躲人啊,东躲西躲的,就这样迷路了。凭着记忆走了好久仍是走不回来,幸好有洛好心的帮忙。」后面那两次见面直接省略,可以吧?想来就不舒服。
「他跟着你?」双眼危险的眯起。
「是啊,好讨厌,我一点都不喜欢看到他,鸡皮疙瘩都集体起立了。」搓着手臂,她越想越不舒服的说,「他看人的眼神奇怪的让人头皮发麻,好像我没穿衣服似的,好恶心。」
猛然打个寒颤——呜,好可怕的感觉,冰河时代再次降临了吗?害怕的觑看他的神情一眼,她马上闭上眼睛,想要装死——干嘛这么可怕?她说错什么话了吗??
好像——有吧?
哪一句?——呃,让她好好回想一下……
他在这里发火,她还有空在这里发呆!
恼火的抬起她不知不觉低下的脸,狠狠的吻住她,迫使她回过神,更加清楚她老公现在很生气、很火大。
吻晕她,总比掐死她的好。
须臾,房间里传出少夫人的尖叫声和哭喊讨饶声……
要不要报警?会不会出人命?夫人、总管和众佣人犹豫。
久久,房门被打开,围在房外的人一哄而散,怕扫到台风尾,唯有夫人还站在原地。
看着儿子面无表情的走出来,她没问什么,走进房里,安慰伤心的儿媳妇。
没有看到人影,只看到床上特大号的春卷,坐到床头,她关心的问道:「月娥……你还好吧?」
「不好……」被子里传出闷闷的哽咽声。
「很疼吗?」
「痛死了——他下手好重——」
「要不要——」
「妈咪,你叫他以后别在打人家屁屁,好不好。好痛啊——」掀开被子,她不敢坐起身,怕碰到红肿的屁股。
「他打你……」唉,好生失望啊——
「是啊——打的好用力,一点都不手软……」
「我去拿药给你擦擦。」唉唉唉,儿子不急,急死老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