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埃徳文,”凌琛介绍道,“跟你一样的精神分裂,不过他能自我控制。”
“Hellow,my name is Adiven,I'm from America,can you dance,with,me,beautiful,miss?”埃徳文自如地将本国语言说了出来。
刚刚进门的无罹无殇无棄瞬间傻眼了。
这哪国的鸟语?
令他们更加惊讶的是沧汐竟然对上话了。
“Hellow,my,name,is,CangXi,I'm,from,China,and,I,can't,dance.”沧汐略一思索,把这早被她忘了十几年的英语搜了出来。
“Oh,deer,miss,I,think,you,are,very,kindness,but,he,is,not,kind,at,all.”埃徳文一边摇头一边指凌琛。
“Excuseme,sir.I,think,you,must,know,I,am,a,girl.”凌琛对刚刚的“he”表示反对。
“Oh,sorry.May,I,stay,in,this,county,too,long,time.”所以分不清男女了。
埃徳文遗憾摇头。
“我觉得他用‘he’来形容你是因为你表现得一点也不像个女的。”沧汐耸肩,毫不在意地吐露出了事实。
埃徳文朝她比了个大拇指,很小心地没让凌琛看见。
凌琛怒瞪。
“我是个钢琴师,在过马路时被一个闯红灯加超速的卡车撞了。”埃徳文遗憾摇头,“不然我还可以持续很长时间的辉煌生活。”
钢琴师?无罹三人一脸懵逼。
“哦。”沧汐表示明白。“我是个特工,盗窃兼职杀人。”
“嗤,”凌琛不信,“我记得你当初是被当成一个杀手培养的。”
“杀人,也可以当成是偷人的命。”沧汐眼帘垂了下来。
她真的真的很讨厌被当成工具使用,杀人,偷窃,以及盗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