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NYC:其实结局已经写好,过程只是过场,没有无聊过程的层层铺垫,哪来结局时情感爆发的淋漓尽致?没有苍白过场的渐渐渲染,哪来杀青时自我释放的酣畅淋漓?没有虐狗情话的点点蓄势,哪来影只时陌上花开的嘴角苦笑?从结局往过程追溯遇上并爱上一个人可能是亿万分之一有着无限的可能,从过程往结局顺藤却是百分之百不可改变的毋庸置疑。我这么懒得一个人竟情愿花大量时间书写我们一整个曾经。该说可悲还是可笑呢?
夏天的风悄悄过去,带走了些许童年的稚气。时间安抚了片刻感伤,在时光的治愈中,伤感的心绪渐渐淡了,开始憧憬所谓初中未知的恐惧。经过一个没有作业的暑假放纵,将童年在不易察觉的某个点依依不舍的过度给了青春的纸笔,开始书写新的征程。
根据对口升学的政策,自然而然分到了第五十五中学。在老妈的带领下,董雅楠怀着忐忑的心情打量这这所看起来破败的学校,小小的校门仅允许一车通过,东北,西南角是学生停放自行车的车棚,西面是看起来不大并有些老旧的教学楼,也就北面的操场还算气派,至少看起来比曾经的校园大了整整一圈,唯一不足的也就是操场是“土地”,刮风扬沙,下雨成泥。但对小孩子来说,这又有何不可,根本不会在意这些细节,环境越脏,玩的越野。长大后顾虑太多,刮风怕吹着,下雨怕淋着。怕走土路,怕脏衣裳。少了不知多少与自然的亲近,磨灭了多少原始的渴望,长大后鸟叫声少了,狗叫声多了,世俗的眼光渐渐养成,愈发成熟,也愈发堕落,藐视一切规则束缚,却也服从一切规则束缚,抱怨多了,满足少了,愤世多了,欣赏少了。已经记不清上次主动在不撑伞的雨中嬉戏是何时,记不清上次被动等在不眠夜中闻声捉蛐蛐是何地。祖国的花朵被同样的要求服从规则,被园丁修剪成一样的枝丫却还抱怨未来的希望千篇一律,人云亦云,这不可笑么?哦,可能是站在大局观考虑怕自由多了,引起社会动荡,唉,多可悲,我这不是也在为世俗说话?
小小肩膀大大书包形成了鲜明落差,看起来那么奇怪,也许是因为长大的缘故,碰到了以前的“自己”,看着周围陌生的面孔,董雅楠无聊的转来转去,努力熟悉着新环境,在家长们纷纷抱怨学校硬件设施不好怎么怎么样的时候,老爸回头对董雅楠说“行吧,总体还算差强人意,让你们这代人锻炼锻炼也好,每天娇生惯养的,也该让你们温室花朵出去淋淋雨了。还有一点,长大了,以后不许爷爷接送了,自己记住路,上下学自己负责我们不管你了啊”“哦”。
办理完手续家长就走了,留下董雅楠一人找教室报道。进入教学楼,昏暗的灯光看不到楼道的尽头,刚来的陌生总有一种距离感,正如朋友关系越好骂的越难听,关系越疏远话语越礼貌。似乎教学楼看起来并不像外观那样狭小,我们看到的表面只是三维时空中的二维景象,正如孔子对颜回说的那段话一样“我所相信的是眼睛,可是眼睛看到的还是不可以完全相信;所依靠的是心,可是心里揣摩的还是不足以依靠。”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
董雅楠顺着悠长的走廊走马观花的大致浏览了墙壁两侧名人画像,伟人语录,和小学基本相同,只有其中的几个同音不同意的字吸引了董雅楠的目光“做人要上‘进’,做事要严‘谨’,为人要干‘净’,身体要强‘劲’,遇人要尊‘敬’,玩耍要安‘静’”后来董雅楠对这种同音不同意的字进行创作搜集乐此不疲。
进入教室,随意找座位坐下,环顾四周,看着同样跟自己一样稚嫩的容颜也在互相打量这个群体,未知的故事,未知的旅途,未知的行程以及未知的你。憧憬的期待和莫名的恐惧各自在堆叠,各方势力此消彼长。
听说初中的课程不想小学那般松散,多了份紧张的心绪,曾经一个年级两个班,这可倒好,一个年级八个班,小学那小学校出来没见过这么多学习上的竞争者,心里莫名的凌乱。周围同学也都谨慎的自顾自发呆,少有人开口说话,少有的安静,和莫名的不自在不知延续了多久直到我们以为得班主任前来打破僵局,那位女老师身着简单色调的服装,简约的马尾辫,以及不怒自威的气质,散发出一种知识分子的知性美。“我是你们的语文老师,我姓吴,你们的班主任出差还没回来,她将会带好你们英语这门学科,初中课程不比小学,希望大家重视起来,少一些懒散多一些用心。”
简单说了几句便开始大扫除得打扫卫生,董雅楠拿着抹布下意识得想像往常一样帮同桌擦擦桌子,突然佂住了,同桌早已换人,习惯也该淘汰。新同桌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董雅楠,董雅楠还以礼貌微笑来缓解尴尬,悻悻得收回手,忙着打扫自己的位子。
出门清洗抹布进水房拐角的瞬间和一人相撞。“谁呀,扣我一身水”“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唉,是你?”董雅楠前一秒愤怒的目光在撞上耿小雪歉意目光的瞬间溶解殆尽。“好....好巧呀,你也在这上学”“是啊”记忆中耿小雪笑靥如花,那寒暄的话语好想将它化作一个个冰晶,冷冻在冰箱中珍藏,想你时拿出一颗捧到手心捂化听那歉意的话语,洒脱的无畏。不是每句对不起,都能换来没关系,但是在我这可以。如果不是层层巧合,不是那年同桌,不是树下遐想,不是罚抄作业,不是对口升学,不是那么多如果,你将安静的躺在回忆,怎会物化成现实,怎会有那么多故事可说,可写,可听,可感?
“假如把犯得起的错,能错的都错过,应该还来得及去悔过,假如没把一切说破,那一场小风波,将一笑带过,在感情面前,讲什么自我,要得过且过,才好过,全都怪我,不该沉默时沉默,该勇敢时软弱,如果不是我误会自己洒脱,让我们难过,可当初的你,和现在的我,假如重来过,倘若那天,把该说的话好好说,该体谅的不执著,如果那天我不受情绪挑拨,你会怎么做,那么多如果,可能如果我,可惜没如果,只剩下结果”
20岁的某一天,聚会,饭桌上,各自聊着当初的梦,曾经的想,觥筹交错的瞬间,你听到了么?那是梦想破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