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了什么?”说完急忙跑出祠堂。
不大的祠堂很快便被疑惑满满的族人挤满。人人面带异色,眼中似有万分不解。堂中人声鼎沸。交头接耳,一个未解答另一个问题又被提出。这里好似十万个为什么的提问现场。祠堂中族长与七位长老面色凝重,堂中唯一的空地怕是犯事者明,亮的膝跪之地。
族长的面上布满皱纹,白发苍苍却掩盖不了她身上那份气势。长老都是族中德高望重之人,同样他们都是知天命的一群老者。八人商讨着什么,因四周太闹腾,明根本听不清楚。
族长示意大家安静,众人慢慢缓和了气氛:“各位族人,我和长老都了解大家的心情,同样知道大家的疑惑。今天,因魏明魏亮二人的莽撞之举引发了紫光一事,我们长老会严惩他们。同样会给大家好好解释紫光一事。”族长扫视众人,平淡地看了一下明,亮,继续道:“但今日天色已晚,大家都散了,明天太阳落山之后,大家到族屋集会。”
各人怀着疑问散去。
明,亮被几道沉重的目光打量着,两人不敢抬头,心里只恨不能挖个地道逃跑。可是,这是自己的家,又能跑哪儿去?族长与长老静默半晌,眼中没有责备,有的不过是沉重,悲怆,担忧。
为什么是担忧?会发生什么事吗?
明,亮深知犯下大错,悔不可及。更好奇那道紫光。而它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谁,打开的匣子?”族长的声音听不出气愤,好像只是陈述事实。这般冷静无波的声音太出乎意料。可是威严的气息是未变的。两人记忆中自己的奶奶从没如此冷漠过。
“奶奶,”明话未尽便被族长凛冽的目光吓退,这是公事。
“族长,是明妄动圣物,犯下大错,明愿接受惩罚。”明郑重地磕头与青石地板上,不一会儿额头便红成一片。
亮在一旁,被自己姐姐的举动吓到。这次真的出大事了。
“族长,是亮一心想开匣子,想知道匣子里有什么东西。是亮要求姐姐开的,不干姐姐的事,希望族长和各位长老公正处理,不要罚错人,亮愿承担后果。”
族长厉声道:“你们两人都有责任,惩罚是不会少的。少勇,将他们带到后山禅院。”话尽,旁边一个人走出带着两人离去。
一长老道:“族长打算如何处理此事?”
族长叹气道:“都同族人说明吧,多少年了,魏氏一族都快忘了自己的责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