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绅把输的银票交给太子后才回家,他一进院门就看见朱魁武跪在院中央,他赶紧把朱魁武拽起来,让他到大庭里说话。到了大庭里,朱魁武又跪下了。
“和大人,我对不起您,因为我的过失,您损失上百万两银子,这辈子和下辈子,我就是做牛做马也补不上这么大的损失。”朱魁武痛哭流涕的说:“更主要是您救了我的命,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的命是您给的,今后我就为和家人了,我认您为干爹,不,是亲爹,您就把我当您的亲儿子吧。”
“好,你起来说话。”和绅把朱魁武拽起来,他说:“你的忠心我知道,就是因为你忠於我,我才救你。现在你表示要做和家人,我欢迎你,因为我就一个儿子,显得太孤单,一旦有不恻,和家绝后了,后来娶了几个老婆,都不生养,让我特别苦脑。”
“爹,这回有我在,我改姓和了,我的名字叫和二,我不但给您送终,还给您传宗接代,我儿子您孙子好着哪。”和二说:“为了和家,您让我干啥我干啥,上刀山下火海,我二话不说,勇往直前的。”
“好,我现在就让刘全准备宴席,当全家的面,举行拜认干爹仪司,让他们认识你,你就是和家的顶梁柱了。”和绅说完就布置下去了。
刘全心里不是滋味,和家多了个小主子,对他很不利。他捏着鼻子也得照办了,在饭店要来一桌丰盛菜肴,摆在大厅中。他又把各姨太们请了来,在他主持下,认亲仪司开始了。
首先给祖宗八代磕头,然后向和绅磕头,最后向各姨太们依次磕了头。
“今后他就是我和家的人了,他改姓和了,叫和二。”和绅说:“西挎院就给和二住了,封神殷德回来再想办法。和二,明天就把老婆孩子接来住吧。”
第二天下午,和二领着老婆和孩子来见和绅了。
“这是干爹,朝中说一不二的和中堂。”和二说:“大虎,来见爷爷。”
虎头虎脑的大虎,见到和绅,跪下来就磕头,嘴里喊着:“爷爷,爷爷。'
和绅赶紧抱起孙子,他摸出一百两银票,交给孙子说:“爷爷没有好玩的给你,爷爷就是有钱,你愿买啥买啥吧。”
“快下来,别把爷爷的衣服弄脏了,爷爷岁数大了,抱不动你了,快下来,别把爷爷累着了。”干儿媳妇接过孩子说:“你快长大,挣钱孝敬爷爷。”
和绅细看一眼干儿媳妇,就觉得这女人有股潜在的美丽,她身条好,模样俊,会说话,讨人喜欢。
“那大院心,孩子连个伴也没有,太孤单了。”和绅说。
“没事呀,他野贯了,不用急,算命先生说我生五虎将呢。”干儿媳妇说:“保证和家会人丁兴望的。”
刘全买回很多东西,卸下一部份。他说:“这是咱这院的,他们那院的我放那里呀?”
“放门房里吧,她们自己会往屋里拿的。”和绅说。
刘全走了,和二领着老婆和孩子也走了。
和绅坐在大椅子上正琢磨事呢,刘全送完东西回来了。
“老爷,这添人进口不合适,别人的肉帖不了自身上。”刘全说:“人心隔肚皮,谁敢坦保不变心呀。”
“我有我得目地,认他为干儿子,就是让他给我卖命去。”和绅说:“我让他去剿匪,把封儿换回来,他建功了是我和家功劳,他若是死了,我也不搭啥。”
“我明白了。”
“不许往外说。”
这时,和二来了。
“爹,那东西太多了,吃不了放坏了。”和二说:“今后我去买吧,吃多少买多少,必免浪费了。”
“你来的好,我正想跟你商量点事。”和绅说:“这世上我就信得过你们俩了,有些事,我得跟你们商量。”
“爹,您吩咐吧。”和二说:“你让我干啥都行。”
“你在宫殿上听到刘墉叫来的人所说的话吗?”和绅问。
“听到了,那人说他是刘大人委派去劝降土匪首领的。”和二说:“让土匪首领拿着贪官巫吏的罪证到京里告御状。”
“告谁?你知道吗?”和绅问。
“东北巡抚陈宝和,收刮民财,弄得民不聊生,土匪猖狂,社会不稳定。”和二说。
“这陈宝和是我最好得意门生,那年都来看我,土匪头子告他,必牵扯到我,就会对和家不利。”和绅说:“得想办法阻止他们。”
“我明白了,那刘大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借土匪首领告东北巡抚的状,来达到整和家的目地。”和二说:“爹,我去把那土匪首领消灭掉。”
“不行,杀掉一个出来两个,土匪是杀不尽的。”和绅说:“只能阻止陈宝和了,这是不得已而为之。”
“怎样阻止他呀?”和二不得要领的问:“他是巡抚,朝廷命官,谁能管住他呀?”
“这事必须你去,让陈宝和不能再说话了。”和绅说:“只有陈宝和消失了,我的心也放下了。”
“爹,这事非同小可,害死巡抚,了不得呀。”和二说:“我不怕,怕再给和家添麻烦。”
“你猪脑子,你攻土匪,土匪攻你,你躲出去,让土匪攻进巡抚,杀了他全家。”和绅说:“这样朝廷不再听刘墉的了,决心剿灭匪徒,你们可一举剿灭土匪,般师回朝了。”
“引蛇出洞,借刀杀人,免去后患。”和二说:“爹,我去干了,可我没有那么多人呀。”
“我写封信,第一,让封神殷德把剿匪大权让给你,你能照我的办事了。第二让他马上回来,我有重要事用他。”和绅说:“让他抱病离开,你顶上去,理所当然,一切有我负责,你就大胆干吧。”
“好,我绝不辜负爹爹的期望。”和二说:“我明天就去了。”
“家里由我照顾,你放心吧。”和绅说:“等你凯旋归来,我向皇上给你请功。”
次日,和二拿了银票和信,骑着快马向东北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