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义泽和司徒凌听了,只说做得急了些,也没甚责备。
清乔真人皱眉不语,却也没再说什么。
司徒凌和刘子端、段宇飞、清乔真人几人细细筹谋了攻打水吼领的方略,这才约齐义盟众英雄分派命令。
司徒凌除留下十余人,与他自己仍守在义盟以外,将余者分编为四路,由四路统帅掌管,这四位统帅便是:汪义泽、清乔真人、段宇飞和刘子端,他四人分别负责山前、山后、强攻、接引,四路统帅接了命令,又据个人所长给各路英雄侠士分派了各自的职责。
那目不识丁的孙老五,见没有派到他,心中焦急,忍不住嚷道:“司徒先生,怎的没有派我?是瞧不起我吗?”
司徒凌笑道:“没有分派给四路统率的,是要留下与我同守义盟的。这里极其紧要,差事可重的很啊,你可愿意吗?”
孙老五听了这话,又欢喜起来:“原来这差使要紧的很啊!那好,那好!”
王维德也未被分派出行,这时便对孙老五道:“老哥莫急,在这里是一样的。咱俩老粗作伴正好。”
司徒凌向他微微一笑,又对众人道:“水吼岭一事,在出发后有汪盟主总领全局,其他三路也须他调配,不可单独行动。”
众人道:“那是自然,全凭汪盟主示下!”
汪义泽道:“我们走后,司徒先生留守义盟,事无巨细,劳你全权负责,无论有友人来投,或是有什么别的事故,请全都代我处置”,又正色对众人道:“咱们此次是义盟集结以来第一次大的行动,各路兄弟需听各自统帅的安排。虽说我来统领全局,可也会与其他三路统帅商议后才做决断。咱们去那里,仍是以礼相待,我不愿损兵折将,叫兄弟多沾鲜血,若谈不成才出手,真到那时,请各位奋勇相助了。”
众人齐声应了,当即定下次日出发。
汪义泽来到胡璃房中,同她说了即将出行,叫她不必担心。
胡璃道:“我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近来见你做事风风火火的,虽然忙碌,却也有了精神,到比整日消沉的好。”
汪义泽道:“我的事你不用操心,只管好好休养。”
胡璃皱眉道:“表哥,我本来没有病的,这一日一日地养着,倒是养出病来了。只觉得身上越来越懒,越来越无力,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我瞧,我还是出去走走吧!”
汪义泽道:“不!这天慢慢转寒了,你若出去怕是会更厉害了。听我的,先静养一阵再说。我叫人每日送的人参鸡汤,你一定要喝,那是复原气的。你替我守在家中,那也是尽孝。我回头再请司徒先生来给你瞧瞧是什么病症。”
胡璃嘟嘴道:“这个司徒先生也不知道会不会瞧病?想必也是开些枸杞、当归、伸筋草这些吃了不好不坏的药。吃着气闷,不如不用诊了。”
汪义泽道:“这可不要胡说,司徒先生立志不为良相,便为良医。到义盟之前,原本就是位了不起的大夫,现在在义盟里,统管各种事务,调配各路英雄很是了得,他日调动千军万马,统领义军,做个天下兵马大元帅,那也是使得的。”
胡璃奇道:“他做天下兵马大元帅?可你才是盟主啊,那到时候你做什么呢?”
汪义泽笑一笑道:“这话真是孩子气,我以仁义为先,哪里要争这些功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