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风找明灭问一些关于风清允的事,听仆人说明灭在厨房,于是便去厨房找明灭。刚走到厨房门口,就听到明灭也跟做饭的女仆说:
“给头儿做饭的食材不要有补血的!”“是!”女仆齐齐回答。明灭出来,就看到夜一风站在门口。“夜老大!”
“你刚才说给血儿做饭避开补血的食材,为什么?”夜一风问。明灭眼珠子到处瞟,不敢去看夜一风。“说!”夜一风拿出老大的威严。
明灭在夜一风的威严下,只好全盘托出,将风清允身中病毒的前因后果,以及中病毒之后的反应,都如实向夜一风招来。
夜一风越听脸色越阴沉,听完后,整张脸,面无表情,眼神犀利。“夜老大┈┈┈诶!”夜一风脚下生风地走了。
风清允正在书房打游戏,夜一风直接破门而入。风清允撇了夜一风一眼,转头,继续打游戏。“血少,请你过来一下!”
夜一风说话的语气很生硬。风清允听着这疏离的语气,有条不紊地把电脑关掉,把书桌整理好,从不紧不慢地来到夜一风面前。
“血少,你的能力提升很快呀!内部情报管理那么严,连我也不知道!”夜一风有些赞许地看风清允。风清允却觉得这些赞许有些刺眼。
“什么情报你不知道?”风清允当做没听懂夜一风话中的意味。“你体内有细胞病毒的事怎么不跟我说?”“无关紧要的事,干嘛要说?”
风清允眉头挑起。“无关紧要的事?关系性命的事怎么无关紧要了!”夜一风就快要炸了。“我有分寸。”风清允目眺远方。
“前段时间,我中毒是由修检查的,他也是知道我体内有病毒的,而昨天我让他检查身体,他却像不知道我体内有病毒似的,说我身体状况很好。”
风清允对夜一风说。知女莫若父,“所以你觉得这个修是假的!”夜一风一针见血。“嗯,之前我也疑惑,为什么抓走了陌,却不动修,所以我一直认为是修他们干的。”
“然后想想不大可能。而且我怀疑,对我下毒的人,和抓走陌的是同一拨人。既然他们给我下了细胞病毒,怎么会把鬼医留给我,所以现在这个修是假的,是用来迷惑我们的!”
风清允揭开真相。“所以,你想┈┈┈”“我想的是从这个假的修这里下手。左翼党实力比我们强,又说要帮我们,那我们就姑且相信他们。他们要是想吞掉我们,那我们也要咬他们几块肉下来!”
风清允说。“虽然这个策略我不太喜欢,可既然我把血夜交给你了,一切决定由你来作!”夜一风说,因为存在未知因素,所以夜一风不太赞成。
“那万一我把血夜玩没了呢?”风清允问夜一风,夜一风双眼包含慈爱地看着风清允:“趁我还年轻,就再为你打下一片江山!”
风清允伸出拳头,与夜一风的拳头碰碰:“不用,我自己来!”“呵呵,好好好,你自己来!”夜一风爽朗地笑笑。
下午
风清允来找“修”。“我该怎么称呼你?”风清允剪着指甲,,漫不经心。“什么怎么称呼?我就是‘修’啊!”风清允诡异地笑:“我又没说你不是。”
“修”一噎。“呵呵,这整容整得真失败啊!”风清允嫌弃地说。“修”瞪大双眼,艰难地咽口口水。“鼻子都是塌的!演得又假,你老大让你来就是错误!”
风清允让莫璃进来。“莫璃,你把他带下去,先刷个牙,洗个澡,换件衣服,然后把他请到我们的刑乐房里!”
“好的!”莫璃上前压住“修”的肩膀。“修”见穿帮了,准备逃跑。刚有这个想法,风清允就说:“逃跑这个想法你就算了吧!这是我们的基地,你人生地不熟,你认为你能跑得掉?”
“修”满身生汗。“你要是早点说,也许少受些苦!”“修”用颤音回答:“你不是都说了嘛,是也许啊!”莫璃:“┈┈┈┈”
“修”咬紧牙关不说,跟着莫璃走了出去。走的过程中,偷偷从袖子中滑出什么东西,落在手心里。风清允看到“修”的小动作,一记飞毛腿蹬过去。
把“修”的手弄折(shě)了。“啊!我的手!”因为现在是夏天,“修”穿的是短袖,骨头弄折(shě)了,直接穿透皮肉,刺了出来。
这种程度的疼痛还真没几个人能忍受的!“痛吗?你自找的哟!莫璃,带下去!”“是!”
刑乐房
再次见到修时,已经不成人样了。十个手指,已经被扯下四根。没错,就是用扳手钳夹住,然后用力扯,就这么扯下来。四根手指散落在地。
头发散乱,额前的发沾着血和水,贴在额头上,脸上。嘴角周围一圈的肉都开了花,而且鼻子上还穿了一根别针。(无错:艾玛,好凶残!不过,我喜欢!)
身上出了一条已经破破烂烂的短裤,什么也没穿。身上有很多伤口,有的就是一块红的肉,因为是拿刀直接削掉的;有的是被铁链穿过留下的痕迹。
而脚趾也没能幸免。有几个脚趾直接被用什么东西压成了小肉饼,看着触目惊心。这时,星罗和猎狼走了进来。“小子,还不说吗?嘴真硬!”
星罗对“修”说。猎狼水中拿着几袋食盐,拆开,把食盐抹在“修”全身上下的伤口上。这才是真正的往伤口上撒盐啊!
“啊!你们┈┈你们┈┈”“修”虚弱的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哎,猎狼,是不是不够猛?你去把实验室里的浓硫酸拿来吧!”
星罗摸着下巴,很邪恶的说。一会儿,浓硫酸来了,星罗拿着浓硫酸,双眼炯炯有神地看向“修”。“修”看到浓硫酸,身子有些打颤。
“这玩意儿浇在身上,很爽吧!”星罗说着,打开盖着,把浓硫酸倒在“修”的身上。“滋滋,”皮肉腐烂到了浓硫酸的地方全被腐蚀了,留下一大块疤。
“呼┈┈呼┈┈”“修”大口喘着气,看样子活不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