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离得失,周而复始
钟山之神,名曰烛阴,视为昼,冥为夜。吹为冬,噓为夏,息为风。
传说创世神之一烛阴人面蛇身,面有双目,上有天目开则万物开,天目闭则万物眠。下有冥目开地府开,冥目关则地府关。天目白化作日?瞳则化作月倒挂人界,自此日月交替?,昼夜分明,滋养万物。
双目各司其职,分管人?冥两界,瞳每月可休息一日,方时地府与人界的交界处鬼门会自动打开用以将死去的魂魄可以送往地府轮回,如此循环往复。
花落花开,万物更迭,白?瞳?冥早已开启灵智,并可幻化人形。为使人界正常运转烛阴,盘古,女娲及鸿钧老祖定天道法则予以约束,日月务必按时交接如有擅离职守必受天道责罚。作罢,四人便踏空而去。
“白哥哥我来啦”只见一位女子穿着淡蓝色长裙,七分的袖口处刺有白色雪花,向着伫立在西山之巅留有一头银白色的披肩发的男子施施然而来。其姿态世人的词汇无法形容,仅是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
“瞳妹”望向来人,白帝迅速收敛气息,柔和的光线铺满大地,西山竟也多了些许神韵。
“白哥哥,我刚听下面有人类说什么TMD?龟儿子?狗杂种还有生儿子没**是什么意思啊?”开了灵智的月瞳,对世间万物充满了好奇,有事没事就喜欢问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这个”白帝被这个凶悍的问题搞的冷汗直流,还没来得及凝结便化为雾气从头顶冒出
“哼!说好的有什么事都问你的,你却不告诉我,说话不算数。唉?白哥哥你怎么冒烟了?身体不舒服吗?”月瞳看着白帝头顶有白烟冒出,神色有些疑惑。
“吓?.没有,没有”一挥衣袖烟雾刹那消散。
“真的没事?”
“没事”
“真的?”
“恩”
“打住!!!”白帝迅速打断月瞳没完没了继续的追问
“白哥哥每天能见到你真好,不过就是时间太短了,又不能离你太近真讨厌”想起灵智刚开之时不小心碰了下白帝便差点形神俱灭就一阵后怕
“呵呵,你也知道也只有交替这一刻我们才会相见”
“我好喜欢白哥哥,我想每时每刻都要跟哥哥在一起,就像下面的人类一样”月瞳小手一拉,流光闪现,一幅湖边草地上男女相互依偎的画面呈现眼前。
“傻丫头,我们可是神有着永久的生命,而人类想成神那太难太难了,我们现在这样不也挺好么”
“哼,我才不要!”
二人遥望脚下的山河湖泊,花鸟鱼虫,珍惜着对于他们来说永久而又短暂的时光。
一刻过后黑夜即要降临。
“好了,白哥哥你回去吧,今晚瞳儿休息,上个月冥哥哥神神秘秘的说有礼物送给我,你说会是什么东西呢,嘻嘻”月瞳搓着小手满怀期待。
“冥王送的东西一定不会差。好了,见到他也替我带个话,虽然我们没有见过面,但在我心里一直有他这个兄弟,永远都是”说完后白帝不禁自己也摇摇头,今天不知是怎么了,怎么会说出这么肉麻的话,低头垂目望向鬼门便消失而去。
冥王府有三镜,往生镜,现世镜,轮回镜。往生镜可看魂魄前三生,现世镜可现人间各处,轮回镜可观后世轮回。三镜只有冥王耗费冥力方可打开,而冥王的冥力每日也只可勉强打开三次每次不超过五息时辰。
“兄弟吗?”冥王站在现世镜前看着二人,心里有些烦躁。
虽然明知道会这样,可依旧忍不住打开现世镜,除去与月瞳相见的那天,日日如此。
“冥哥哥我被白哥哥烫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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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哥哥,地府是不是很冷清啊,不怕,每到我休息的那天我都陪你玩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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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哥哥,白哥哥只比我早开灵八百年为什么懂的那么多,给我讲了好多人界的故事。那个海里真有龙王吗?那个变成小鸟的精卫把海填满了吗?还有还有听说山中有个笨老头整天搬石头,最后真的把太行,王屋二山移走了。好神奇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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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哥哥,都说神是万能的可我却连抱一抱白哥哥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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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哥哥,你说神会有眼泪吗,流泪的感觉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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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哥哥,你说.”
“这就是人类所说的爱么,可这感觉这么她妈的苦呢!”
冥王想到这里突然头痛异常。
“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我可爱的冥王大人谢谢你创造了我,这么多年你也该休息了”
“不好,那埋藏在心里深处的执念,趁我冥力耗费之时竟要吞噬我的元神”体内凝聚冥力化作一柄斩念刀,幽光万丈闪烁间冲向脑海欲要将其斩灭。
“桀桀,不要白费力气了,万年前我可能不如你,可你偏偏为了你那瞳妹耗费心神滋养可不惧白帝真火的雪寒衣,桀桀,现在倒是成全了本尊。你那瞳妹见到此衣必会失神片刻,而那时?桀桀,你会想到后果的,桀桀。好意?好衣啊。”那执念逐渐形成的血红人影竟以魔化,化作盖天大手,抓住那长刀手指用力一握几息功夫念刀慢慢消散。
“想伤我妹,本王先要了你的命!给我滚出来啊!!!不动冥王印!”冥王大喊一声,双手屈指不断变幻,滔天冥光从指尖溢出,食指合并直指眉心。只见眉心处“斯拉”一声裂开一道竖缝,双指一钩缝隙逐步扩大,血魔气越来越快从缝隙中抽离出来,最后竟形成一道旋风,整个冥王府被红雾灌满,只听“叮”的一声冥王身体化作一只灰色眼球从空中掉落,元神不断变幻最后一根通体幽黑的斧子竖立在府中央,璀璨的冥光从中发出。
“冥王你为了赶本魔尊出来不惜破坏本体,你好狠”府中雾气凝结成另一个冥王,却是通体血红。
“现你冥力即将耗尽,心神不稳,还能耐我何?看我如何将你形神俱灭”魔王化作一柄血红大锤遥指中央大殿。
“休要猖狂!”却见那斧子冥光绽放向大锤冲去。
一锤一斧你来我往战在一起。狂暴的气流将屋顶捅出个窟窿直奔鬼门而去。途中魂魄尽数破散,地府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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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冥哥哥为什么还没来,不会是耍赖不给我礼物了吧”月瞳像往常一样来到鬼门驻足等待,身后飘满了赶着去地府轮回的魂魄瑟瑟发抖不敢靠近
“瞳帝大人不知为何帝君还没有打开地府,自我被任命看守通道还是头一次出现这样的状况”鬼王站在一旁恭敬答道。鬼王本是人间游魂被冥王注入一丝冥力驻扎鬼王殿用以驱赶魂魄,看守人间与地府的通道。
“滋滋”忽然间地动山摇,漆黑的空中电闪雷鸣,地府大门剧烈的摇晃。
“这是怎么了,冥哥哥会不会出事了,不行我要打开地门”月瞳此时有些心神不宁
“不可啊瞳帝,府门乃老祖眼睑所化,要有损坏后果不堪设想啊”
“滚开”月瞳一改往日的天真,眼中闪过一道厉芒,不理鬼王的阻拦化作一柄弯刀,见那弯刀在空中旋转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好似一颗流星向府门砸去。
“噗。”反震之力震的月瞳吐出一口金色的液体,心神受伤,而府门也只是摇晃的更厉害一些而已。
“我就不信砸不开你”不顾自身伤势,毫不迟疑的凝结月神之力迅速再一次劈去。在月瞳撞击府门的一霎那,感觉不安又多了几分。
“噗。噗。”连着两口金液喷出,月瞳脸色有些发白。
“再来”
冥哥哥你可不要有事,月瞳心里默念。
“再来”
“再来”
待到第五次劈去的那一瞬府门突然自动打开从中伸出一指,不偏不倚点在刀尖之上。
“瞳妹,这是做什么”一黑袍男子负手从地府中缓缓走来,没人发现其指尖偶尔有丝丝红雾溢出。
也不知为何自黑袍走出后,空中雷电更胜,大地摇晃的更加剧烈。雷电聚拢,一道紫电划破长空向鬼门射来似要将这大地射穿,门前魂魄惊的是四散而逃。
“刮噪”大袖一挥将雷电卷走,抬脚轻轻一跺地也不再摇晃。
“冥哥哥?冥哥哥你出来啦,我还以为你出事了”月瞳看见来人,虽然心神虚弱但很是高兴。
“我能有什么事”
“恭迎帝君大人”鬼王向着来人跪拜
“恩,没什么事散去吧”
“是,帝君”,“结”鬼王打了个手印,四散的魂魄重新聚集向着地府滚滚而去。
“咦,冥哥哥为什么只有元神出来你的本体呢?”
“本体在府中滋养”
“哦,冥哥哥你好像还忘了什么事啊”月瞳盯着此时孤傲的冥王,心中竟感觉有些陌生。
“嗯?”
“嘻嘻,送我的礼物呢?”月瞳看向有些反常的冥王,一丝疑惑终抵不过礼物的诱惑。
“去”伸出右手一道冥光从中飘出,慢慢扩散形成一件白衣飘浮空中,滋滋寒气从中冒出,此刻漫天雪花飘落,方圆万里尽数冰冻。
“好。。漂亮。有了它终于可以抱一抱白哥哥了”此时的月瞳完全沉浸在梦寐以求的幻想之中。
“砰!”毫无防备的月瞳捂着胸口不可思议的望向一直疼爱自己的冥哥哥,无论如何她也不会想到他会向自己出手。
“咳。。咳咳,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月瞳软倒在地脸色惨白,金色的液体从口中不断流出。
“桀桀,为什么,桀桀,灭了你再灭了姓白的整个人冥两界就都是我的,都是我的”面目狰狞的黑袍邪笑道
“你,你不是冥哥哥,你是谁。。我的冥哥哥呢?你把他怎么了?”
“桀桀,你的冥哥哥为了你能与白帝长相厮守不惜以心神滋养雪寒衣,又为了看你日日开启现世镜造成心神与冥力尽耗,刚已被本魔尊打的形神俱灭,死时还死死的盯着要送你的雪寒衣,桀桀,真是傻的可以。”魔尊此时不再隐藏,黑袍一甩,立刻魔气滔天,血雾弥撒引得掉落雪花亦化为红色,好似片片傲梅散落。
“好了,故事讲完也该送你一程,桀桀”说时化作血锤向其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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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血色此时却有一朵洁白的雪花悄然落在月瞳的脸颊,融化一珠水滴慢慢滑落。
月瞳心口突然一疼任由水滴在脸庞游走。
“冥哥哥,是你么?是你来看我了吗?你好傻,好傻啊。要知道我一直把白哥哥当做我的亲哥哥,而你,才是我所爱的人啊”月瞳接住掉落的水滴,两行金泪从眼角流出。
寒风呜呜,愁云惨淡。金液流淌洗尽了大地的灰色,百里万物似也感到她的悲伤纷纷枯萎凋零,几只杜鹃鸟站立在光秃秃的枝头齐齐哀啼,声音在飘雪的夜空中显得是那样的孤寂空灵,彻夜的悲鸣将她的思绪拉回在与冥王相处的美好时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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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帝是怎么搞的,这该死的怎么这么不小心,告诉过你不要离白帝太近,来让我看看伤到哪里了,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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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有瞳妹在冥哥哥是不会觉的孤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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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听白帝跟你讲的那些,我给你讲的故事比那该死的精彩多了,嘿嘿,先给你讲个后羿射日的故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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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那厮做什么,来来,冥哥哥让你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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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妹,我连尿都没有,神哪来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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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哥哥,你骗我,神也是有眼泪的,不要跑,我这就去找你算账了”月瞳闭上眼默念等待着那一锤的落下。
“竖子尔敢。”天空突现一声怒吼,一道白光迅速从天际射来,本该是深夜却亮如白昼。随着白帝的到来万物不再受冰冻之苦。
“白。哥哥,月瞳好想抱一抱你”随着血锤的落下月瞳元神消散本体化作一颗黑瞳被赶来的白帝浑身颤抖的接在掌中,身旁熊熊的火焰竟透漏出丝丝冷意。
“不,不,不!!!”三声怒吼,白帝怎么也不会想到才分开一会儿现在却是天人两隔。
“白帝,你私自前来就不怕天道责罚么,要知道这人界可不光是烛阴一个人建的,你还是滚回你的太阳神殿去吧”魔尊没想到白帝这时会来,慌忙穿上雪寒衣面色凝重,色厉内荏道。
“少她妈废话,生儿子没**的狗杂种,天道算个毛”白帝怒急脱口而出。
“白痴!至于么?不就死了个没用的月神么?再找一个就是。”虽然魔尊不知道白帝说的是什么意思,可看那要吃了自己的表情也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你懂个屁!我白帝立天道誓言必要让你生不如死!生!不!如!死”他的声音由低到高,渐渐咆哮起来,化作一轮红日冲向魔尊。
白帝状若癫狂,一路过去早已枯萎的草木纷纷点燃,火光满天,河流枯竭,生灵死伤无数,完全将天道责罚抛到脑后,此时心中只有消散的月瞳和冥王。
“再也见不到瞳妹了啊.”思念变成怒火如龙扑向魔尊。
“桀桀,真火一出万物尽灭,好在有此物护我,你的真火对我没用,桀桀,你就等着受天道责罚吧!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魔尊将雪寒衣化作一散发荧光雪白蛋壳罩在体外,狂暴的火龙撞击在蛋壳之上,火花四溅,蛋壳却是完好无损只是荧光淡了些,火光消散更增强了魔尊此时的信心,说话间转身向地府逃去。
“是吗?今天就让你见见什么是真正的太阳真火,龟儿子还想跑!”只见那红日周边火光突然收回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只有一蜡烛火苗的大小,恍恍惚惚好像风一吹就会熄灭,但其蕴含的能量似能毁灭整个人界。
魔尊可不会认为盛怒之下的白帝会拿最普通的烛火对付他,见这火光看似慢慢悠悠飘来,反倒是跑的更快了。
“要不是本体被可恶的冥王损坏,本尊非要与你大战三百回合”府门近在咫尺,只需一步便可踏入,只要进入地府我就安全了,冥界的府门是任谁也不可暴力打开的。
“桀桀,有雪寒衣护体,倒是想看看白帝眼睁睁的看着本尊入府门气急败坏,无可奈何的模样,要能种下心魔最好,桀桀,桀桀”魔尊一顿,想到这幅画面情不自禁笑出了声。正要转身就听“啪?嗖”的两声,笑声却是嘎然而止“你。啊!!!”痛苦哀嚎的魔尊低头看着破碎的蛋壳还有胸口位置那拇指大小的洞口,洞口周围还有火苗滋滋的燃烧着,火越烧越大片刻已烧到脖子处。
“龟儿子你再跑啊!”白帝幻化人形面无表情的看着魔尊就像看一个死人
“白帝你放过我吧,只要你放过我我把整个冥界送给你”
“白帝好歹我也是冥王的另一个元神,看在多年的情份上放我一马吧”
“不要跟我提冥王,你不配”白帝手指一点燃烧的又加快了几分。
“好好好,不提不提,只要你放过我你让我干嘛我干嘛好不好”魔尊被烧的只剩颗头颅飘荡在空中,口中苦苦的哀求着。魔尊也想过拿白帝曾立过天道誓言来要挟他,不过细一想他都已经触动天道法则了也不怕再加上一条,要是再激怒他岂不死的更快。
“你以为冥王滋养的雪寒衣是用来抵御本帝的真火?你错了!那只会抵御我的阳火而已”
“我又怎么会对瞳妹动真火呢,冥王你有心了。”白帝将月瞳的本体放在掌心另一只手来回的抚摸着,丝毫不顾魔尊在一旁哀求。
“放了你那谁又放了瞳和冥呢”
“本尊不甘心,不甘心啊。”此刻魔尊彻底消失殆尽,也仅有漫天的血色记录着他还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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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神界!
盘古帐下有七位徒弟三女四男。这七位每天干的最正经的事儿是不正经,干的最靠谱的事就是不靠谱,众神看在老祖的面子上是敢怒而不敢言,就连衰神看见七位都要绕道而行。
今天七位神仙却是少有的集体出动,众神碰见有种狼来了的感觉。此时的他们飞向药神殿硬生生抢了药神养了三百万年即将开灵的火灵芝,随即又挖走了黑龙神的一片龙鳞飞往灵宝殿,十息过后偷完鸿钧二徒弟灵宝天尊的毛公神鼎刚要跑就被发现了。别人也就罢了,敢偷道祖徒弟的东西结果可想而知,早已憋的蛋疼的众神终于爆发了,有仇的报仇没仇的呐喊助威,待盘古来到之时七位已形神俱灭只留下本体散发着星芒。
看见盘古到来众神却是抿抿嘴紧张的不敢说话,不过令他们意外的是,只见盘古紧紧的握着变成本体的七颗星辰,掐指一算嘀咕了声“这帮兔崽子整天惹事给老子丢脸活该被人揍!咦?冥王~白帝~七星,莫非是天意?先是去见见烛阴的白帝吧”对还战战兢兢傻站在周围的众神拱了拱手便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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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罚也该来了啊”白帝萧瑟的身影屹立在天地之间,抬起头默默的仰望那没有月亮的星空,等待着天罚的降临。
“咔嚓,咔嚓”天空像玻璃一样碎裂了一块,一只大手从碎裂处缓缓伸出,虚空一抓白帝不自主的飞去,大手一握却自成空间。空间内只有五根通天大柱,柱子之间以无数紫电俩俩相连形成一紫色电网,而不动声色的白帝则站在中央默默承受着紫电穿身之痛。
“白帝扰乱法则辱骂天道,造成日月反转人界生灵涂炭,知法犯法汝可知罪?”虚空上方传来乍一听是一名老者的声音,仔细听却如千百声线在白帝耳旁萦绕。此声不是别人正是主管神界刑殿的盘古老祖。
“白帝知罪”
“白帝本是烛阴天目一眼白,如今却犯下如此祸事!念白帝在人界数百万年间所做过的功德元神可免一死,吾思索后决定将汝太阳神力收回,负责镇守银河也就是人界与神界的通道,永世不得离开,如再有违背立刻形神俱灭,就是烛阴也保不了!还有什么话要说?可有不服?”
“白帝甘心受罚。白帝也只有一件事要说”被电网笼罩的白帝紧紧握着月瞳的本体狠狠的说道
“道来”
“白帝请求老祖派天狗每日夜晚撕咬月瞳本体内的这一丝魔念,我要让他永生永世囚禁于此承受天狗撕咬之痛!以奠月瞳。”天狗在整个神界也只有五只而已,撕咬可吞食心神并令其痛不欲生,神界只要是被天狗看管的无一不是大奸大恶之徒算是神界最重的刑罚之一。
“哦?是他,看在烛阴的面子上,准了”。说时降下一物将魔念捆绑。此物乃困神索,但凡被困住这世间也仅有这四位创世神可解开。
“不过天狗每个月的十五,十六这两天要回神界补充神力,不可看守。本祖还有一事需要你去办”
“老祖尽管吩咐,晚辈一定尽心尽力”
“四千五百年后。人界。道德天尊。你如此这般这般,晓得了吗?”
“晚辈一定完成老祖交代的任务,晚辈替瞳妹谢过老祖成全”白帝屈膝跪拜
“这天道誓言可不能毁啊”白帝玩味儿的看向那一丝魔念“不知道我的本体是什么么,跟我玩躲猫猫”
“白帝你妹啊!!!”被看穿的魔尊咆哮着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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