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岩就拉起了小无常。昨天可是只吃了,什么东西都没买。今天可是真的要准备准备出发了,毕竟川老给的时间只有三天。
在离开川老的时候,之前的紫金色卡片已经变成了银色。为此小无常念念叨叨的在林岩的耳边说了半天的川老是个小气鬼,是个铁公鸡...
“咚咚咚”川老的木门终于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来的正是前来送肉的大个刘“川老,今天的肉可是比以往的成色都好啊,您看看这该肥的地方肥,该瘦的瘦。做起来那就更是美味了。”
眼前的大个刘一脸的轻松,看不出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大个刘啊,你来的路上没遇到什么事吧,或者是有什么奇怪的人?”
“没有啊,和往常一样,川老您放心,您的肉我向来都是第一时间送过来的,一点都不耽搁的。我办事,您放心。”
听了大个刘的回答,川老点点头。
“难不成侯无春他们还没动手吗?还是大个刘自己都不知道?这些肉看上去也不像是有问题啊。”川老在心里暗自想到,“侯无春要加害自己的事目前还不能让大个刘知道,否则这孩子肯定比我都着急。”
“川老,肉我给您放进去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行,肉钱还是月底一起算,你自己把帐记好了。”临走前川老不忘叮嘱道。
看着远去的大个刘,川老摇摇头“这孩子向来单纯,要是有什么心事一眼就看出来了,看来侯无春他们是还没下手吧。”说完,自顾自的回了房间,也没去管那些肉。这些都是林岩昨晚商量好的,这几天的肉林岩可是打算好好的回报侯无春的。
大个刘在离开川老不久后就在背后被人来了一棍,昏了过去。等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间昏暗的破旧仓库之中了。
“大个刘,大个刘,起来,起来!”没有一点客气的用脚把大个刘叫醒。
脑袋从昏昏沉沉中醒过来,甩来甩自己的脑袋让自己更加清醒,才发现自己竟然被绑在一张凳子上。眼前一头带黑色头套的人正吊在自己的脸前。看那被吊着的人穿着的衣服,大个刘想到了不好的事。
“喂喂,醒了吧。知道这个吊着的是谁不?”一用黑布遮住下半脸的壮实男子拍了拍大个刘的脸。
“你是谁?把我抓来干什么?”大个刘并没有回答眼前男子的问题,因为他知道,自己在镇上没得罪什么人,就算是谁想整一整自己,也不会做到这样的地步。
“我是谁不管你事,把你抓来也的确是找你帮个忙。不过想你也不会简单答应,所以就把你的母亲也一并请了过来。我想你这个远近闻名的孝子也应该知道你的老母亲在哪儿吧!”说完,那男子上前把吊在房梁上的人的黑色头套摘了下来。
“混账,你把我母亲怎么了?快把我母亲放了,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绑在椅子上的大个刘歇斯底里的叫喊着。
“那小子醒了?让他小点声!招来人就麻烦了。”门外,一个又瘦又黑的男子伸进脑袋。
“知道了。”眼前的壮汉被那黑瘦的命令着明显不高兴,可是没有办法。
”小子,听到没,小点声。你别忘了你母亲还在上面受罪呢!在上面可是比你绑在这里难受多了啊!”
“你是鼠霸的人?”大个刘在看到刚才的黑瘦男就明白了自己是在哪了。
“哦?看来你认得刚才鼠霸喽!”壮汉好像对大个刘认出鼠霸并不在意,只是随意的问了下,然后又接着说道“我可不是那只废老鼠的人,我们只是合作关系罢了。最好别搞错了,否则我这暴脾气你受得了,你母亲可不一定啊。”
“你...”大个刘没有说下去,现在处在劣势的是自己,所有的只能忍了。
“你们找我什么事?先把我母亲放下来再说,这可以吧。”
“呦呵,我的事还没说呢,你倒给我先提条件了。也罢,反正你母亲现在吃了药昏过去了,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也不怕你耍花样。”说完,壮汉拽下系在房柱上的绳子,大个刘的母亲被放在了地上。大个刘清楚的看到自己的母亲手腕因为长时间被绳子吊着已经出现了血痕,一道恨意在心底闪过。
“你的要求我已经做到了,现在是不是该我说要求了?”
大个刘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自己的母亲,生怕是有哪点伤痕是自己没发现的。
壮汉也没有在意,说道“我听说川老头家的肉一直都是由你在送,所以想在你的肉上加一点调料,还请你别介意啊。”
一听这话,大个刘的眼睛瞪大了,盯着眼前的壮汉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川老待小镇的人都很好,你为什么要害他?”
“小子,这就不是你该问的了,你办事,我放人。要想要回你的母亲,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否则,哼哼...”说着,壮汉竟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向着大个刘的母亲比划了去!
“你要干什么!住手,住手啊!”那壮汉哪里会听他的话,仍旧是比划着刀“好,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大个刘终于还是不能放任自己母亲受一点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