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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身陷囹圄

此时已是丑时,夜空中云层密布,遮住了月光,林中愈加黑暗,这座高塔好似一个巨人,竖立在乱树丛中。苏进方才的几句话,震得林子后面的山谷隐隐回响,林中惊起了一群群宿鸟,“扑扑”的乱飞,一齐向山谷中飞去。

风凌阳的内息渐渐平息,他出了一身大汗,身体虚弱之极,耳中听着苏进和张德甫的对话,心道:“这两个卑鄙小人,难道真的会放了我和姗姗?只可惜我一点武功也不会,否则和这两个人拼命,说不定能救了姗姗的性命。”

张德甫见苏进等人退出树林,把苏姗姗扔在地上,对刘凤麟道:“师弟,怎么办,咱们真要把这小子和丫头留在这儿,自去逃命?”

刘凤麟冷笑道:“师哥你糊涂了,把这小子和丫头抓住手里作为人质,苏进投鼠忌器,还不敢怎么样,若是没有了人质,就算咱么先跑一个时辰,以苏进的武功,不需半天就能追上,到那时可真是没有一点胜算了。”

张德甫笑道:“师弟说的有道理,那咱们就带着他二人一起走,就算苏进找上来,咱拿刀子架在这丫头脖子上,苏进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妄动。”

刘凤麟笑道:“还是师哥高明。”

苏姗姗此时身上被点的穴道已经自行解开,身上仍旧捆着绳子,她方才被张德甫抓着身子探出高塔,已是吓出一身冷汗,此刻渐渐平复,朝张德甫和刘凤麟吐了一口唾沫,道:“你们两个坏蛋,我爹爹不会放过你们的。”

刘凤麟走到苏姗姗跟前,笑嘻嘻的看着她,道:“你爹爹再有本事,此时也不能上来救你。这小丫头生的真是标致,若是平时,老子怎么会放过你。”说着,在苏姗姗的脸上摸了一把,把手放在鼻端嗅了嗅,道:“好香,等过了这阵子,老子让你享享人间至福。”

张德甫一把将苏姗姗拉过来,扛在肩头道:“师弟,这是什么时候,还想着那事,咱们快点走。你扛着那小子。”

刘凤麟道:“这小子又臭又重,师哥还是你来扛着,我来背这丫头。”

张德甫冷笑道:“你一心想占这丫头便宜,现在可不行。让你扛着他你就扛着,免得误了事。”

刘凤麟无奈,抓着风凌阳身上的绳子,将他放在肩头,二人正要下楼梯,风凌阳张口就在刘凤麟的后背狠狠咬了一口,刘凤麟“啊”的一声惨叫,把风凌阳摔在地上。张德甫回头道:“怎么了?”只见风凌阳嘴上满是鲜血,顺着嘴角滴了下来。

刘凤麟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在风凌阳脸上,道:“你找死吗?”张德甫掀开他的衣服,只见后背上鲜血直流,一块肉险些被咬了下来。于是撕下衣襟,给他包扎。

刘凤麟又是一脚踢在风凌阳的后背,道:“他-妈-的,老子先宰了你再说。”说着,拿起身边的单刀,作势要去砍风凌阳。

张德甫一把拉住刘凤麟,道:“师弟你别鲁莽,杀了他,苏进可不会饶了咱们,何况少了一个人质,对咱们也不利。”。

刘凤麟狠狠地道:“老子先不杀你,可得好好折磨你,可又不让你死了。”说完找了一块破布,塞进风凌阳口中,风凌阳只感觉一股恶臭直冲咽喉,险些呕了出来。

刘凤麟点了风凌阳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再也不能张口咬人,他所点的穴道并没有异种真气散在内,因此并未有反击之力。他把风凌阳横在肩上,一手提着单刀,跟着张德甫慢慢下了楼梯,这高塔乃是木头搭建而成,分为五层,每一层中都堆满了粮食。原来张德甫囤积的粮食都藏在这里,他本打算等开了春,饥荒最严重的时候才出售这些粮食,赚取巨利,没想到事已至此,只得把这些粮食都舍弃了,逃命要紧。这个粮仓建在树林深处,人迹罕至,刘黑塔不知他把粮食藏在这里,去他家中寻找,自然是一粒粮食也找不到。

二人下了高塔,林中静悄悄的,苏进等人果真都退出了树林,张德甫小声道:“还算苏进识相,咱们不伤了你俩就是,可也不能放了,等什么时候咱们安全了,再放你俩。”

风凌阳心中暗骂:“若是你们安全了,只怕第一件事就是把我和姗姗杀了。”

此时乌云密布,星月无光,看来马上就要下雨了。

张刘二人见四下无人,向着苏进等人的反方向走去,他二人轻功本来不弱,但一来天黑树多,二来身上背了个人,行动迟缓,走了一刻钟还没走出一里路。张德甫心中焦躁,道:“照这个走法,天明也出不了树林。”

刘凤麟道:“我倒有个法子。”张德甫道:“你有什么法子,快说。”刘凤麟道:“师哥,你想,等会苏进发现咱俩带着这两个小崽子跑了,他会不会来追?”张德甫道:“这还用问?”刘凤麟道:“你想他会往哪个方向追。”张德甫道:“自然是咱们走这个方向。”刘凤麟笑道:“他来追咱们,咱跑得再快又有什么用?早晚都会追上,不如…”张德甫一拍脑袋,道:“我真是糊涂了,你说得对,咱该当往别的地方走,这样他就是追一辈子也追不上。”刘凤麟道:“师哥说的有道理,只是…咱们干脆不走了,好好在这林中找个地方睡上一觉,等苏进跑得远了,咱俩再找地方藏身。这叫以逸待劳之计。”张德甫笑道:“还是师弟想的周到,就这么办。”

二人便转个方向,踏着乱树杂草,渐渐的上了一处小山,这小山也不甚高,只能算是一个大石堆,山上怪石嶙峋,树木参差,没有路径。张刘二人找了一处避风的所在,头顶有一块巨石探了出来,刚好可做遮风避雨之用。

张刘二人把风凌阳和苏姗姗扔在一块大石头上,刚坐下,雨点就“噼噼啪啪”的落了下来,四人身上虽没有落上雨点,但寒气透骨,没过多长时间,苏姗姗就抵受不住,浑身打颤。风凌阳在刘凤麟背上一路颠簸,口中的破布早就不知掉到哪里,他小声对姗姗道:“姗姗,你往我这边靠一靠。”苏姗姗并未被点穴道,于是挪动身体,将右侧身子靠在风凌阳后背,顿时就觉得温暖一些。

刘凤麟口中骂道:“他?奶奶?的,老子今天可真是晦气,反贼没拿住不说,还在这种地方喝风饮露,早知如此,拿什么赏格,不如在家搂着我两个老婆睡觉去。”

苏姗姗听他说的粗鄙,转过头去,不再听他。

张德甫道:“你说这些有什么用?我连偌大的家业都不要了,跟你耽在这里,我找谁说理去?”

刘凤麟道:“如何叫跟我耽在这里,咱俩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也别埋怨谁。”

张德甫冷笑一声,道:“若不是你撺掇我给苏进下迷药,又绑了这两个小崽子,哪会有这些事情?”

刘凤麟也冷笑道:“师哥,你这么说就不对了,难道你不是贪图那些赏钱?”

天空中忽然一个焦雷,惊天动地,雨水哗哗而下,张德甫站起身来,向远处望去,大雨铺天盖地,远处山峦起伏,树木被风吹的东摇西晃,天色愈加黑了。

四人头顶虽有大石遮蔽,但仍有雨水被风吹进来,一会功夫四人身上都湿了。风凌阳用身体遮着苏姗姗,却遮不住,姗姗身子一侧打满了雨水,更加寒冷。

雷声一停,张德甫道:“师弟,此时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处,还是想想下一步怎么办,不能总在这个地方忍饿挨冻。”

刘凤麟道:“我有什么法子,只能等苏进离开咱们才能下山去,在这儿忍饿挨冻总比被苏进一掌劈死好。”

张德甫便不再说话,缩着身子蜷在一角,闭目养神。刘凤麟却瞪着眼睛贼嘻嘻的瞧着苏姗姗,明显是不怀好意。

苏姗姗坐在风凌阳身后,看不见刘凤麟,风凌阳却看的清楚,只见刘凤麟站起身来,慢慢走进风凌阳身边,笑道:“小兄弟,你冷不冷?不如你到那边暖和暖和,我和这妹子靠一会,哥哥身上可是热得很呐。”

风凌阳怒目而视,道:“你敢过来,我俩就咬舌自尽。”

刘凤麟倒是没想到他这么强硬,笑道:“没看出来还是个生茬子,我不过去就是。”话音刚落,忽然伸出手指,点了风凌阳腮边的颊车、天容等穴,风凌阳再想说话,连嘴巴都张不开了,更别说咬舌自尽。

刘凤麟把风凌阳推在一边,笑嘻嘻的看着苏姗姗。风凌阳此刻既不能动弹,又无法说话,躺在泥地里干着急没有办法。

苏姗姗见刘凤麟一张又黑又瘦的脸渐渐靠近自己,一口唾沫朝他脸上吐去,刘凤麟头一侧躲过,笑道:“小妞还挺倔强,等会看你求饶不求?”

苏姗姗忽然张嘴大喊:“爹爹,我们在这里…”刘凤麟连忙点了她的哑穴,苏姗姗说不出话来。此时风雨大作,天地间都是狂风暴雨之声,苏姗姗这一声喊并没有传出去多远。

张德甫站起身来,一把拉住刘凤麟,道:“师弟,你作死吗?把苏进引过来怎么办?”刘凤麟心中也甚是懊悔,便坐到一块大石边,不再说话。

风凌阳躺在地上,浑身都是污泥,动弹不得,苏姗姗身上被捆得结结实实,想去扶起他也是不能。雨水哗哗的打在他的身上,风凌阳全身已经湿透。

过了片刻,风凌阳抵受不住寒气,浑身打颤,只觉得心窝都快凉了,只怕马上就要被冻死。忽然听见苏进清亮的声音远远传来:“张德甫,刘凤麟,你俩听着,不管你们跑到哪里,我苏进一定要救我女儿和徒儿,若是他二人有丝毫损伤,我保准叫你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叫你家人个个惨死。”这声音是苏进以深厚内力远远送出,响彻山谷,风雨声虽大,却也压不住苏进的话音。

张刘二人飞身把风凌阳和苏姗姗抱进巨岩之下,一人一个,捂住了二人的嘴巴,生怕发出一点响声,把苏进引过来。其实他二人被点了哑穴,哪能发出一点声响。四个人一动不动的躲在角落,天色又黑,只怕站在眼前也发现不了。

过了好长时间,张德甫的手臂酸麻,他轻轻放开苏姗姗,慢慢爬到巨岩之外,向四周张望,唯有雨声阵阵,树木乱摇,哪能看清有什么人影?

张德甫又爬回巨岩之下,不敢作声,仍旧睁大了眼睛,充满警戒。风凌阳被刘凤麟用手臂圈住了脖颈,又浑身疼痛,但身上不再冰冷刺骨,渐渐恢复了体温,风凌阳心想反正自己此刻什么也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沉沉睡去。过了一会,苏姗姗也呼呼睡着。

张刘二人却不敢闭眼,竖着耳朵仔细听周围的动静,生怕苏进忽然出现,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做了苏进掌下亡魂。

过了两个多时辰,大雨渐停,风却兀自劲吹,天色渐亮,已经可以看清远处山峦的轮廓和起起伏伏的树林,张刘二人心中有事,一夜未合眼。二人对望了一眼,刘凤麟道:“师哥,想来苏进已经去的远了,咱俩可算躲过了这一劫。”张德甫道:“不错,苏进定是以为咱们早就跑得远了,在后紧追,却没想到他越是追,离咱们越远。”

刘凤麟道:“躲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咱总不能在这山上一直呆下去。”张德甫见风凌阳和苏姗姗睡的正香,道:“这两个小崽子杀又不能杀,扔又不能扔,真是麻烦。怎么像个法子,把苏进这厮弄死,再把他俩也杀了,才算万事大吉。”

刘凤麟想了想,道:“苏进武功太高,咱得找人,师哥你有没有什么武功高强的朋友,咱们多约些人,未必就输给这个姓苏的。”

张德甫摇头道:“朋友倒是多得很,只是一时间想不出谁有本事能胜得了苏进,昨晚他中了迷药咱俩尚且斗他不过,若是平时只怕十个你我都得交待了。”

刘凤麟叹道:“真是财迷了心窍,没来由的去招惹他,连静王爷都没拿住他,咱俩算个屁。”

张德甫道:“对了,他说他是什么天弃教的,你可听说过这个帮派?”

刘凤麟摇头道:“没听说过,听这名字好似是才出来的帮派。”、

张德甫身家巨万,刘凤麟又贵为五凤拳的主事,一夜之间连个栖身之所都找不到,二人不禁叹息懊悔。

过了良久,天色已经大亮,大雨早就停了,四人身上的衣服虽然仍湿,但已经不觉得寒冷,风凌阳和苏姗姗二人早已醒来,却仍旧假装未醒,听张刘二人说话。

刘凤麟道:“师哥,苏进找不到咱们,只怕还会转回来,咱可不能在这儿耽搁。我爹爹有个结拜的兄弟,此人六十多岁年纪了,武林中大大有名,咱可去投靠他,只是这人一向不喜欢兄弟,要去找他对付苏进,只怕他不会答应。”

张德甫道:“此人是谁,只要能对付得了苏进,好歹他不能看着咱兄弟被苏进欺负。”

刘凤麟道:“此人住在山南东道的归州,离此地有三百多里,叫做徐恩茂。”

张德甫一拍手道:“徐恩茂我知道,原来是师父的结拜兄弟,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他在武林中地位崇高,家资无数,武功极高,又极好交朋友,他看在师父的面子上,说什么也会收留你我。”

刘凤麟道:“那咱就去投奔他,只是路途遥远,就这么上路,没有盘缠,多有不便。”

张德甫道:“咱们这就下山,我回家去取些金银,之后直奔归州。”

张刘二人叫醒风凌阳和苏姗姗,一人扛着一个,迤逦下山。刚进辛集口,只见衙役把守在路口,一个衙役见了他们,飞奔去找王慕恩。

张德甫等刚进了家门,只见王慕恩气喘吁吁的跑过来,道:“张德甫,你可害得我不浅,反贼哪里去了?”

张德甫道:“王大人,这反贼武功太高,谁能抓住,现在已经被我们引得去了别处,我俩也得赶紧走。”

王慕恩道:“反贼没有拿住,上头怪罪下来,我也吃不了兜着走,这可如何是好。”

忽然看见刘凤麟肩上扛着的风凌阳,道:“这可是那个反贼的同伙,不错不错,把他抓住也是一大功劳。”

张德甫道:“好说,王大人稍等,小的进去一趟,马上出来,就把人交给你。”说完转身进了客店。

店伙小韩看见张德甫回来,忙应了上来,张德甫道:“从今天起,咱这客店关张,你拿些钱回家去吧。”又进了内宅,他老婆吴氏正在家中焦急,张德甫安排吴氏回娘家,又从柜中拿了一些金银,用一个包袱包了,背在身上,急急出了门。

吴氏哭哭啼啼跟了出来,喊到:“甫哥,出了什么事?你这是要去哪了?”

张德甫不去理她,刚跨出客店的门,只见王慕恩召集了一群衙役堵在门口,王慕恩道:“张大户,把这小子给我吧。”

张德甫心中焦急,哪有功夫跟他扯淡,对刘凤麟道:“师弟,别管了,咱们只管走。”又对王慕恩道:“王大人,实不相瞒,我俩命在顷刻,要带着这两个人做护身符,可不能交给你。”

王慕恩一愣,道:“张德甫,你这是包庇罪犯,知道吗?要是不交给我,你今天也别想走。”

张德甫把苏姗姗抱在臂上,一把推开王慕恩,此时他也不管那么多了,能早一刻逃命都是好的,刘凤麟跟着他出了客店。

王慕恩喊道:“大伙听着,给我拦住,一个也不能让走了。”众衙役呼啦一下围了上来。

吴氏听说张德甫命在顷刻,顿时嚎啕大哭,上去拉住张德甫的衣服不让他走,张德甫道:“你快回你娘家,等事情完了,我去接你。”吴氏哪肯,拉着他的衣服更紧了。

王慕恩大喊:“不管死活,大伙快上,这俩人功夫厉害,别让他们走了。”有两个衙役挥刀就去砍张德甫头颈。

张德甫头一侧躲开,其余的衙役挥刀来砍二人,张刘二人岂能让他们砍到,虽然身上背着人,也灵活之极,二人避开来刀,飞身跳出包围,撒腿就走。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张德甫大惊,回头看时,只见吴氏背上插了一柄单刀,浑身是血,倒在地上,已经气绝身亡。

张德甫眼睛都红了,骂道:“王慕恩,你这奴才,杀我妻子,我要给她报仇。”放下苏姗姗,就要上去和众衙役火拼。

刘凤麟一把拉住他,道:“师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苏进这事完了,兄弟亲自杀了这狗奴才,给大嫂报仇,只是此刻却不成,咱的赶紧走,免得夜长梦多。”

张德甫看见王慕恩躲在客店门里,一众二十几个衙役护着他,若要杀王慕恩,只怕这些衙役跟自己纠缠,时间一长,苏进要是回来可就麻烦了。当下把心一横,道:“狗奴才,早晚要了你的人头。”抓起苏姗姗,和刘凤麟沿着大街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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