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张磊现在恢复能力强,第二天起来啥事都没有。昨天约好今天拍写真,骑着自行车就赶到了约好的拍摄场地,不得不说,娘娘腔的工作效率确实比较高,全都准备好就等张磊了,而导演因为张磊的拒绝也走了。
张磊现在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配上周围的雪景,正是在大河岸边,河堤两侧陡峭积雪,
张磊拒绝了使用威亚,四肢并用,三下五除二就爬到了半腰处,在上面摆着各种pose,自己玩的不亦乐乎,皑皑白雪,正午红日当空,远处一看好像一条蛟龙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来回翻腾,帅的简直没边了呢,
各种动作毫不造作,根本不用拗造型,完全本色出演,羽绒服换了几件,没一会儿玩热了,索性直接把羽绒服脱了下来扔到一边,一脱外套,浑身直冒热气,上面玩够了,又跑到冰面上溜起冰来,
拍一张照片,摄影师按下快门就行,实在是太简单了,完美的身形比例,俊朗的外表,摄影师拍的手都酸了,但根本停不下来。
冰天雪地,大家都忙活了一天就差最后一组了,是拍几条短裤的,不过外面太冷,娘娘腔打算改到室内弄些假的景色来拍,
张磊一口否决,“不用换场地了,拍完收工。”直接脱掉毛衣,换上短裤,也就是他身体好,不然早冻死了,饱满的肌肉线条,修长的双腿,让娘娘腔看得直流口水,
站在冰面上,好一顿秀,这河里也没有污染,冰面冻得像镜子一样,站在上面,冰面下面还有倒影,完全都是意外收获。“这要是每个模特都这样,还要我们专业的摄影师干嘛。”摄影师感叹着。
娘娘腔偷偷摸摸把这一系列动作全都录了下来,根本没考虑流量直接全都发回总部,给公司做了这么大的贡献,回头找领导报销去喽。
忙活一天,众人累得够呛,不过张磊还生龙活虎着呢拉着他们就去吃烧烤,非要他们尝尝正宗东北烧烤,但兜里面资金有限,只能带着他们去大排档,张磊现在名气这么响亮,烧烤老板直接打个七折,众人吃着烤串喝着喝啤酒,然后唱歌一条龙,玩的不亦乐乎,东北爷们儿的豪爽和热情,让张磊展现的淋漓尽致。
娘娘腔明天要走,今天也没少喝酒,和金樽ktv老板称兄道弟,非要给打广告,拦都拦不住,摄影师还要和张磊在门口拍照发朋友圈......嗨过之后的众人分道扬镳。
深夜,回到家里的张磊接到了杨支队的电话。
......
张磊家里,杨支队脱下外套,长期的蹲点,没有完整的休息时间,脸上挂着不健康的蜡黄,身材略显瘦弱,左右腰间各挂一把五四,枪口的烤蓝散发着一抹幽光,枪体被擦的锃亮,看了出来枪保养的比自己的身体都好,松下皮带,顺手扔在了茶几上,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和火药味儿。
“杨支队,你这是?”张磊在茶几和杨支队的脸上来回扫视了几下,端起茶杯故作淡定的喝了口水,顺手也给他倒了一杯。
“张磊,咱俩可是有过约定的,你帮我办事,我也帮你分蛋糕,要是帮我办成的话,我还可以帮你介绍一下马警官,你看这笔交易怎么样。”他端起水杯在手里来回转着,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名警察,倒像是一个在谈论怎么处理死刑犯的刽子手,也像是一个谈判桌上无往不利的商人。
“不好意思,杨支队,我可能没有你想像的那么有能力,而且我也有女朋友,也不想对不起她。”张磊尽量的向自己手里找着主动权,
“是吗,张磊,你也太小瞧我们缉毒警察了,你的资料我们早就调查好了,你的一举一动能逃得过天网吗,我看中你的你也知道是什么,别告诉我你真是那么天真,以为自己是因为幸运才放出来的,”他依旧一脸轻松,抿了一口水,“这是多个部门运转出来的结果,以后你要走上去的话就会知道了。”
张磊内心充满疑问,难道真是像他所说,那样自己就没有任何秘密了,张磊没有接触过国家机器,但是也是略有耳闻,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自己岂不是完全受别人掌控,这种处处被掣肘的感觉让自己无比难受,张磊狭长的眼睛盯着他,想要从他眼睛里探求到一些秘密,但显然不是他的对手,杨支队依然一脸笑呵呵。
张磊恍然反应过来,要是这么了解自己就不是他来找自己谈了。
“张磊,你知道吗,截止14年底,我国吸毒人数在册的已经300万,而实际吸毒人数大约1400万,35岁以下占一半还多,直接造成经济损失达到5000亿,试想一下,20年以后能靠这些吸毒的青年来建设国家吗,能吗?这也是我为什么投身到缉毒一线的原因,需要他们接受良好的教育,需要他们为自己负起责任,需要他们为社会负起责任,”杨支队的话掷地有声,不禁提高了嗓门。
“常年不在家,睡不好觉,老婆孩子照顾不到,孩子想去一趟游乐场都没有时间陪,毒贩子都是一帮亡命徒,你不和他玩命,他就和你玩命,子弹要时刻上膛,因为随时可能被打击报复,刚开始是为了一腔热血,到现在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我这辈子和毒贩不死不休。”
这一番话说直击的张磊内心,杨支队确实是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杨支队,我尽力而为。”张磊语气沉重。
他穿上衣服,对着张磊来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大步流星转身推门而出。张磊感叹道,“大丈夫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啊。”
随后,张磊去市场买了一身黑衣服,顺带买了一条女人用的黑纱巾,搞得别人以为他是变态呢,拎着衣服又跑到了超市卖肉的地方。“哥们儿,给我来两斤牛肉。”
卖肉的光着膀子,身前围着一个绿围裙,大襟上蹭的黑不出溜,一手拿着一个四十公分左右的塑料管,一手拿着一把剔骨刀,在管子上来回摩擦,白色胶皮手套上满是血迹,“好嘞,小兄弟,想咋吃啊,给你来一块儿嫩的。”旁边一位大妈正在不停地往案板上搬着血肠。
“喂狗。”张磊面无表情,耨着鼻子。惊的俩人眼睛瞪得溜圆......
夜里,路灯熄灭,张磊家楼下黑暗中一明一暗的两个烟头在闪烁,正是赶来的小哥儿和夏侯,见张磊从楼道里面走出来,俩人掐灭烟头,迎了上去,夏侯本来黝黑的皮肤在黑暗里只能看到两个白眼仁儿提溜提溜的乱转。“上车,磊子。”只见一辆黑色手动挡宝来静静地停在一棵光秃秃的大树下面。
三人上车,张磊从脚垫下面拿出一双手套,从前座下面又摸出了一把消防斧,斧头上猩红的漆略显妖异,锃亮的弧形刀口锋利无比,黑暗中反射到眼睛周围一条白光。“走,去王贱人王大少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