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儿姐拉开了小艺的书包向里面又塞了五百块钱,小艺拒绝着,可是艳儿姐过于坚持,小艺收下了。
艳儿姐送走小艺后,本来得意洋洋的脸上变得复杂起来,叹了一声:“谁叫咱们都是苦命人啊。”
外面那辆卡宴车上下来一名男子,皮肤黝黑,黑的和非洲兄弟有的一拼,胖不出溜,胖的像是某相声演员。
看着小艺远去的背影后,径直的闯进了按摩房里,艳儿姐惊呼一声,说道:“江爷,我表现不错吧。”
江爷从皮包里掏出五百块,顺着一条沟塞到了艳儿姐的红色低胸装里,说道:“再接再厉。”
艳儿姐毫不掩饰的把手放进了衣服里,把钱拿了出来,双手一捻,说:“江爷,怎么就给我五百啊,一晚上都没做生意呢!”
随后江爷又掏出了五百,说:“放心,少不了你的好处,等事成之后还有你的呢!”
“那我可就提前谢谢江爷了,”艳儿姐喜滋滋的把一千块收了起来,扭动腰肢,卖弄着低胸装里面额一对肉团。
江爷嘿嘿一笑,漏出一口白牙,灯光照耀下闪闪发亮,说:“艳儿,咱俩得有十来年没那个了吧。”
艳儿姐冲丫蛋喊道:“丫蛋,回家!”
丫蛋背着书包急匆匆的跑了,随后江爷拖着肥胖的身躯,把艳儿姐压在了按摩床上。
......
第二天,风景宜人的市最外层的郊区,某私人高级会所内,高档石半铺就的露天温泉里,一个馒头花白的老先生躺在池子里,非常享受的半倚在玉石砌成的墙壁上,周遭是标准的中式庭院,春意盎然,温泉水生气腾腾的暮霭,白茫茫的,宛如雾里看花,两名年轻貌美的服务员半跪在老头身边,显得娇媚连人。
老头旁边,一个胖子坐在池子里露出一口护胸吗,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个服务员,赞叹道:“吴老,你可真会享受,就是这样的生活,我们这些年轻人怕是一辈子都追不上你喽。”
吴老先生哈哈一笑,笑声爽朗阴柔,说:“小江,你看上哪个,直接选了就行,这些都是经过专业培训的大学生,伺候人的手段多了去了。”
江爷双眼冒火,但是有些不太好意思,说:“都是您老的,我哪里有胆子啊。”
吴老拍了拍身边的服务员,说:“有什么胆子不胆子的,训练出来就是给大家用了,你不要不好意思嘛,再客气就是不给老头子面子了,再说,我也用不到她们,都不是处,年龄也偏大,对我道家的养生没有好处。”
说罢站了起来,露出身上的纹身,背上一个红脸关公栩栩如生,手握关刀威风凛凛,这关二爷岂是寻常人敢纹的,没有江湖地位的小喽啰那是想都不敢想的,必须得泰斗级的人物才有资格。
两名女服务员一个汉服,一个日式服装,穿汉服的女服务生丝毫没有害羞,拿着一条宽大的浴巾,半跪下去,围在吴老的下身,手法轻柔,很是优雅,吴老舒展筋骨,随后指了指那个日式服装的女服务员,说:“去伺候伺候你江爷。”
服务员故作娇羞状,随后脱去了身上的和服,仿着RB人的样式小步慢移,缓慢的进入池子里,江爷越看越欣喜,虽说不是真正的RB人,但是这个调调确实讨人喜啊,爱国主义情怀瞬间被激发,胯下骑着RB人岂不快哉。说:“吴老,那我就不和您客气了。”
吴老先生微微一笑,嘴角挂着邪意,说:“小江,那件事你要抓紧啊。”
......
江爷享受了一番岛国的异域风情和高端技巧,对祖国的热爱无限放大,对吴老的敬仰也是连绵不断,帝王级别享受让他已经飘飘然,这就是时间紧,不然非要好好研究一番不可,一番龙争虎斗之后精气神十足,穿上了浴袍,在这个鸟语花香的院子里溜达起来。
这里是穿春江市H县城的交界处,基本上就是与外界隔离,说是桃花源也毫不为过,很久以前的那个年代,国家穷困,和老毛子谈判崩裂,为了存粮备战,春江市革委会在这里的交界处修建了一座临时指挥中心,防空洞,别墅,泳池不一而足。
改革开放后,吴海山赚到了钱,这里被他通过关系弄到了手,买卖越做越大,这里的装修也越来越豪华,不夸张的说,这里就是整个春江省最顶级的高端私人会所,私密性,安全性,可玩性那都是首屈一指,能来的人那都是春江省官场,商场最顶端的一小撮人,商圈里资产低于十亿的人连门朝哪开都不知道。
会所没有名字,更是不对外营业,连牌子都没有,外面群山环绕,苍松翠柏,只有一条柏油马路直同外界,
再看里面,院子宽阔磅礴,满是青绿色草坪,这玩意比顶级足球场的草坪还要昂贵,纯欧洲进口,得要专人打理,大理石板铺就的停车场一尘不染,几辆不起眼的黑色奥迪安静的停在那里,但是车牌号却让江爷心头一震,分明是春江市二把手的座驾,文市长都是吴老的贵宾,这能量简直能捅破个天啊。
心里对吴老更是敬仰,吴老交代的计划得抓紧办了,想和吴老打声招呼,结果保镖告诉他吴老正在会客,江爷只好作罢,回到了自己的卡宴车里,这时一辆黑色现代开进了院子,一个艳俗的妇女拉着两个小女孩儿从车上下来,小女孩儿年纪也就十三四岁左右,根本还没发育,但是皮肤白净,长大了也是绝对的美女。
江爷坐在车里感叹着:“吴老的道家养生真是高啊,难怪看起来只有五十多岁。”随后拿出电话拨了出去:“星河啊,你晚上再去催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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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马上放学了,往常这个时候小艺都是不紧不慢地收拾书包,可是今天书包却早早的收拾好了,焦躁不安的等待着下课铃声。
这两天的事情对她触动很大,四十万横在眼前宛如天壑,她给丫蛋儿补课,那些题根本就不难,可是却收了艳儿姐一千块钱,已经觉得自己有些下作,可即便这样,艳儿姐的钱也是饮鸩止渴,根本不够,她已经做好打算,晚上就去找褚星河,要去给那个有钱人的孩子补课。
下课铃响,小艺急匆匆的向教室门口跑去,褚星河早就逃课在门口等着她呢,问道:“孟小艺,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你想好没呢?”
小艺不再犹豫了,说:“我想好了,随时都可以去。”
“行,那就今晚吧,我那个叔叔已经派车来了。”
二人向校门口的一辆黑色现代走去,而小艺却不知道这辆黑色现在早就等候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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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儿姐在自家的洗头房里焦躁不安,早早的关了门,丫蛋在写着作业,瞪着大眼睛问道:“妈妈,今天姐姐怎么没来啊。”
艳儿姐心里清楚,小艺没来那就意味着江爷的计划得逞了,本应该高兴的事,可是心里却五味杂陈,面对小艺,这个女孩儿的纯洁的心灵让她自惭形秽,每次小艺和丫蛋一起学习补课的时候,她就想起了自己初中时候,领着家里的弟弟妹妹复习功课的样子,虽说和小艺接触了两天时间,但是早就被她的那股子善良所感染,有好几次,艳儿姐都想告诉小艺实情,让她不要上当受骗。
可是艳儿姐不能那么做,做点买卖不容易,现在自己人老珠黄,早就不像年轻的时候那么容易接客了,丫蛋一天天长大,花钱的地方越来越多,孤苦无依的娘俩全靠自己来维持生活,现在夜场也多,手底下的小妹走的走,散的散,生意越来越难,江爷答应的报酬不少,自己又哪里能和钱过不去呢。
艳儿姐叹了一口气,“唉,谁叫咱们都是苦命人啊。”自己安慰自己:“丫头,姐这也是为你好啊,你说你家庭条件不好,老爸走了谁还管你,你上了大学又能咋滴,大学乱得要死,新闻每天都报,到时候遇到有钱的小白脸,不是一样的上当受骗,与其便宜那帮吃人不吐骨头的人渣,还不如趁年轻给自己太高价位,没准一下子飞上枝头变凤凰,到时候你还得感谢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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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星河和小艺在车里一言不发,褚星河老爸没退之前他还是很喜欢小艺的,即便现在也没有放下,但是这一切都挡不住心里的仇恨,谁叫你是张磊的妹妹,他把老爸搞下台,让自己生活一落千丈,那我就要搞他妹妹,让他知道知道被伤害是什么感觉,为了复仇,儿女情长又算的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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