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两名大汉把她押到郊区一间旧屋子里,一个小时后,又一名大汉把一个小女孩带到这屋里来时,许芸芸明白了。
那个叫盈盈的女孩只看了许芸芸一眼,就坐在一边,拿着张丽华给她在学生街买的玩具自玩起来。
许芸芸趁两句绑匪不注意,走到小女孩身边:“小妹妹,你妈妈呢?”
小女孩只玩自己的,似是没听到许芸芸的问话,玩了一会儿玩具,一会儿后,又从书包里掏出彩笔画起画来,完全把许芸芸当成透明的了。
她不会是个聋子吧?既然是聋子,但她应该看得见她啊?怎么她在小女孩眼里就成透明的?
许芸芸无力地坐在地下,好想哭,怎么办?怎么办好?张丽华一定是认识他们,是张丽华叫他们绑架她的吗?为什么?她自问没得罪过张丽华,也没什么过节,除了邵邀品。
难道邵邀品不爱她,她怀恨在心,就派人绑架她,这样,自已会不会被撕票?
许芸芸越想越怕,越想后果越严重,偏生手机放在包里,两个绑匪拖她上车时,跟文具都掉在大街上了。
只能希望燕子看到那一地的文具她的包包时,猜到她出事了,然后快点报警。
天黑了,夜深人静,许芸芸更发地害怕。只能不停地跟小女孩说话,可小女孩像是个又聋又哑的人,压根理都不理她。
唯一庆幸的是两名绑匪自把她与小女孩关在房里外,就没再进来,一直在外面斗地主,听声音,他们一伙有四个人。
晚上八点多钟时,绑匪把门打开,端了两碗面,放在桌面,又要出去了。
“等等。”许芸芸鼓起了一些勇气,“这个哥哥,你们为什么要抓我来这里,我们有仇吗?”她只差没问,你们要把我卖掉吗?
绑匪只狠狠瞪了许芸芸一眼,恶声恶气地:“你给我老实点就是!再多嘴一巴掌打扁你!”
许芸芸吓得直后退。
绑匪出去后,许芸芸听到他去问外面的同伴,外面的同伴说怎么处置她要等田哥的意思。
田哥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