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江晚被动地被徐错拉走了好一段路之后,才突然那意识到问题。
有意放慢了脚步,拉着徐错开口问到:“我们就这样走了,那芸芸……”
“廖逸磊会送她回去的。”徐错淡漠地回应了一声,似乎并不想再和江晚谈论刚才的事情。
江晚抿了抿嘴,也不再开口,但又见着徐错左臂上的伤,生怕再次出血,又关切地问到:“你的手真没事吧?”
“晚晚。”
徐错突然停下了脚步,回过身站在了徐错的面前。
“怎……怎么了?”看着徐错一脸严肃的样子,江晚心里有些一慌。
她刚才是说了什么让徐错不高兴了吗?
就在江晚这样恐惧的眼神下,徐错俯低了身子靠近了江晚,依旧是一脸严肃认真地,开口向她问到:“你刚是为了我,把廖逸磊给推开了?”
“我……”徐错的问题不知为何,会让江晚心跳漏了半拍。
接着是心虚地别开了脸,躲开徐错的眼睛,故作理直气壮地说到:“你这伤是因为我受的,我当然有义务要保护好你的伤口。”
徐错眼里含着笑。
但忍让是以认真的口吻,再次对江晚问到:“所以,我的伤口比廖逸磊重要?”
就好像十分重视江晚口中的答案一般,直勾勾地盯着江晚,等待着她的回答。
许是头一次见徐错用这么认真的态度问这样的问题,江晚不禁觉得好笑,却还是没有依着徐错来给他答案。
“学校到了,我直接去找乔泽,你自己回寝室去吧。”在刚踏进盛南大学的下一秒,江晚便直接向徐错挥了挥手,绕开他准备直接前往漫画社。
可下一秒,手心一暖。
再一次被徐错拉了回来,将江晚锁在怀里,动作看起来十分暧昧。
“怎么?你这话的意思是,如果不去找乔泽,你还要送我回寝室?”徐错低着头,眼里的笑意早已经暴露了一切,故意调戏着江晚到。
江晚挣扎了两次,却始终没有挣脱开徐错的束缚,又深怕拉扯到他受伤的手。
看着四周来来往往的校友对他们投来的视线,江晚不禁皱了下眉,有些生气地低声唤着徐错的名字:“徐错!”
见江晚皱了眉头。
徐错倒也乖乖地将她放开,转而一脸委屈地样子,十分落寞地说到:“好吧,为了某人白挨了一刀,还要自己一个人孤伶伶地回寝室。”
江晚无语。
反倒是叹了口气,对着假装要离去的徐错出声阻拦到:“哎我说徐错。”
徐错停下了脚步,笑意盈盈地回过头看着江晚,微微歪着脑袋的样子,像是在等待着江晚接下来的话。
即便明知道都是徐错在演,江晚的心里头还真莫名地有些不忍心,倒是更加无奈地走到了徐错的面前,看着他说到:“以前也没见你这么没皮没脸啊。”
说完,江晚还真打算送徐错回寝室的时候。
徐错挑了挑眉,示意了一眼他手臂上的伤,低着头戏弄着江晚说到:“现在有资本了。”
“……”
江晚果断选择放开了徐错的手,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还真是信了他的邪,可怜他什么啊?竟然还敢调戏她!
“哎晚晚!你不是要送我回去吗?”
“送你个大头鬼!”
徐错看着江晚气冲冲离开的背影,更是觉得好笑。
怎么办?他好像把这只兔子惹急了,是不是该想个办法哄哄她?
就当江晚因为徐错而心生不满,一进入漫画社,便见谁也都不打招呼,一屁股坐在了画架前,拿起颜料就开始调色。
而乔泽打从见到江晚从门口进来的时候,视线便一直停留在江晚的身上。
还等着她来找自己,结果?江晚压根就无视了他?什么情况?
“这位朋友。”索性乔泽直接走到了江晚的面前,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俯视着江晚质问到:“比赛前一天就给我关机玩失踪了?”
“手机没电了。”江晚不带任何情绪地回答到。
不,准确地说,她还带着对徐错的不满。
然而江晚这一声回答,在乔泽的耳朵里,可是听出了高傲冷漠的意味。
“不错啊。大家来看看。”对此,乔泽倒是对漫画社的所有人吆喝到。
在聚齐了群众的视线后,乔泽指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绘画的江晚,向大家申冤到:“咱们江晚同学,拿了个第一百名,就开始给我耍大牌了。”
江晚抬起了头看了乔泽一眼后,又收回了视线,重新移动到了画上。
乔泽见状便更是不满了,哼哼了两声后,高傲地抬起下巴说到:“你们说,要真给她进了前十,这优越感岂不是膨胀了?”
除了漫画社的成员外,极少有人见过乔泽友善的样子。
他是个伯乐,生来便乐于去挖掘善于绘画的人才。
只是这乔泽再友善,也敌不过在江晚面前的小情绪。
自打江晚进了漫画社后,乔泽倒是没少被江晚气到,以前那些尖酸刻薄的样子,在江晚的面前更像个委屈的小媳妇。
阿慵见状,更是忍不住地调侃,举着双手决定与江晚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怼着乔泽到:“社长,我这小徒弟要进前十,想要多大的牌我都乐意给她耍。”
乔泽不满地看了一眼阿慵,随即纠正她的措辞到:“什么你的小徒弟,我没教她吗?大家没教她吗?”
说完,社团内的成员纷纷应和。
“就是,应该是我们的小徒弟。”一名学长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紧而走到江晚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鼓舞到:“好好加油,想要多大的牌,学长提前给你备着。”
江晚笑了笑,向学长投去了感激的眼前,接着又看向无理取闹的乔泽,不禁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去去去!”乔泽一把拨弄开学长搭在江晚肩膀上的手,满是敌意地说到:“这要徐错看见了,手都给你砍断。”
说完,社团内再一次涌起了起哄的热潮。
江晚抿了抿嘴看着乔泽,这下更不愿意搭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