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这一幕的出现,瞬间就震惊了蛮荒之地的所有人,包括阿曼达在内的所有人,全都震惊的看着夜焱,准确来说,应该是看着它额头上的火焰印记。
“这是……太阳神印啊!”
大先知更像是发现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似得,激动的热泪盈眶,握着手杖的手都在不停的轻微颤抖。
然而这所有的一切夜焱却是毫不知情,他还沉浸在一种玄奥的境界当中不能自拔,虽然只是被动的承受。
“呼!”
耳畔,是一声不属于自己的微微轻叹,有几分如释重负的轻松,也有几分舒适的惬意。
夜焱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以为自己是被鬼上身了,明明不是自己的声音,可是自己却能够清除的感觉到是从自己的身体内传出来的,这一点夜焱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而更让他有些不安的是,他现在的身体,居然不受自己的控制,也就是说,他现在似乎变成了一个局外人。
但是夜焱却不知道,他闭着眼睛的身体表面,此刻却在散发着耀眼的红色光芒,而唯有他那额头上鲜艳夺目的火焰印记,在微微波动荡漾。
良久……
神智似乎回归,夜焱伸了伸手,连右手的控制权都已经回到了他的身上,夜焱松了一口气,对方才的那一幕还是心有余悸。
然而,不经意的抬手之时,夜焱却突然愣了一下。
这种感觉……
尼玛,这是灵气?
夜焱张大了嘴,呆呆的看着手掌心漂浮着的一抹白色雾气,心中的震撼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天阶这道坎,难道这么容易就过去了?
东方羽,方断魂,焱痴……
这么多天阶高手的证明,焱痴就算是傻子也应该知道灵气代表着什么了,那是天阶的象征,就好像神之力代表着神阶一样,灵力,只有天阶之上才可以使用。
按捺住心中久久不能平静的滔天波浪,夜焱缓缓的转过了身,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阿曼达他们应该还受着伤的吧?
卧槽!
不转身还不知道,一转,顿时就把夜焱吓了一跳。
阿曼达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到了自己的附近,好几百个人,围成一个半圆,将自己包裹在了里面。
夜焱皱了皱眉头,扫视了一眼周围的人,却并没有发现他们有什么恶意,心下稍安,不解的看着领头的阿曼达,似乎要他给出一个解释。
噗通!
阿曼达还没有说话,连带着阿曼达在内,所有的人就都跪了下来,拥护着夜焱,口中高呼。
“神使大人!”
夜焱愣了,呆呆的看着周围跪了一地的众人,颇有几分迷茫。
“太阳神印携带者,本神之所派使者也!”
大先知还清除的记着古籍中这句至高无上的话,历代的大先知都会把这句话牢牢的记在自己的心里,并且传达给所有太阳神的子民,之后,所有蛮荒之地的人都要把这句话奉为至高信仰,见到太阳神印者,必将俯首臣服!
……
好一番解释,终于让夜焱明白了他们下跪的原因。可是夜焱却有些糊涂了。
太阳神使?
那为什么他没有见过什么太阳神?难道是当初太阳当中看到的那个人?可是也不太可能啊,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有空搞出一个什么使者前来?
夜焱有点儿糊涂,稀里糊涂的就被人当成了什么太阳神使,代表太阳神的使者。还被这群人供奉为比阿曼达还要尊贵的领袖。
“我说……你们……该不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吧?”
虽然夜焱自己也不太相信这个说法,但是没办法,除了这个可能性之外,他还真说不出来其它的解释。
“神使大人说笑了!”
大先知看起来心情不错,笑呵呵的样子,“太阳神印是我们太阳部落古籍当中记载的东西,太阳神当年曾经亲口所说,拥有这个神印的人就是他在人间的使者。既然是太阳神所说,那就不可能会出错。神使大人莫要再说笑了。”
“哦,那……那好吧!”
平白无故多了这么大一个助力,说不高兴那是骗人的,只是夜焱自己心里清楚,他连太阳神是什么玩意儿都不知道,就算真的是什么太阳神使,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啊。当初在家乡那里看到的景象,还不知道双方都是谁跟谁呢,不过如果当中真的有一个是太阳神的话,那么他的身份之谜就可以解开了。
“神使大人?那我们现在应该要怎么做呢?”大先知先前的淡然出尘早已经不知所踪,现在脸上挂着的,全是一种积极向上的表情。
怎么做?夜焱撇了撇嘴,我哪知道该怎么做?现在唯一想要做得事情,就是跑到天灵门,把那个什么星瑜煞给干掉,为他的妹妹梦梦报仇雪恨。但是夜焱却不知道天灵门真正的实力,太阳部落这边的实力虽然也不错,可是看看刚才,一头吞日炎蛟就让他们抵挡不住。号称大陆第一强者的天灵门门主,总不至于比这头吞日炎蛟还要垃圾吧?搞不好人家一个人就能单挑这边所有人了也说不定。没搞清楚这一点之前,夜焱不敢,也不好意思提起这件事。
“那你们部落当中的古籍,难道就没留下来点儿什么启示?”
抱着试探性的目的,夜焱看了看大先知,随口问了一句。
没想到还真是问到点儿上了,大先知眼睛一亮,“神使大人,古籍当中确实有些启示,太阳神大人曾经说过,未来的神使将具有操纵天火的能力,若是后代有人能够碰到,便将神使大人带去天火台,解封当年太阳神大人所布下的一个封印。”
封印?
夜焱微微一愣,莫不是这所谓的太阳神当真具有未卜先知之能?还是说,早在多少万年前他就布下了这场局?
自己的出现,与太阳部落的渊源,这奇葩的太阳神印……
他不会真的都算到了吧?
莫名其妙的,夜焱对太阳神产生了些许好奇,还有些许敬畏,这样的人,显然不是作为敌人的好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