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我不知道如何代你向他们说。还是你跟他们说!”凌乱望着,目光坚定无措。
“首领!这不是副队长的错,我们只想问个缘由。”宗二炳站出来,眼神还是一如当初的坚毅,只是眸中之光掩饰不住的流露出期盼,盼望他们的首领回首。
“队长,你当初答应我们要一起成为骑士,一起并肩作战,为何你今日要不辞而别。难道我们的誓言是一纸空话,你要背离你的誓言。”胡闹声音有些大,粗言粗语,粗声粗气。
“胡闹,你不可这样和首领说话。”银河脸色温怒而视,可能更多的也是流露自欺欺人的担忧,他也害怕他的首领离他而去。
“首领,我想听你的解释。”马斯庇望着夜无邪,其他人也安静下来。
“你们还认不认可我这个首领。”夜无邪一一望着他们。
“你永远是我们的首领。”他们全部都单膝下跪,抬起期望的脸庞。
“好!既然你们还相信我,认可我是你们的首领;我走后,你们必须更加努力早日成为一名骑士才不负我这半年来的努力。”夜无邪脸色郑重,语气严肃;他们曾经让自己花费了无数的心思,夜无邪希望能他们能成长。
“首领,就不能说明理由吗?什么理由,我们都会支持你,生死不移。”凌乱站了起来。
临别之时心口难开,不是我不愿说明,只是不想让你们无奈;绝命毒气不是你们应该碰着的东西,而且我的离开只会对你们好,差赢才会放心你们。
“如果你们还当我是你们的首领,你们就应该像当初在灵山山脉一样相信我。”夜无邪淡淡而出,脸色染漆了失望,缓缓走去。看出首领的失望之色,众人惊变;孤傲的首领即使在他们做的不好,或者绝境之时也未出现过的异色,如今之状,他们慌乱。
“我相信你。”银河侧身让出,眼睛默默看着这个给他自信和勇气的首领,他无条件相信,就算这毫无理智可言,也会相信。其他人也纷纷让出一条通道就像迎接他们的首领一样送别首领。
夜无邪就这样缓缓从人群通道中走去,看过的脸庞不遗漏任何一个;一一牢记在心底。
“首领,我们还有机会并肩作战吗?”银河轻轻一问,问出心底最担心的一处;其他人脸色热切激狂的望着期待着心底隐藏的呼唤的答案。
“会的!”夜无邪没有任何考虑就回答他们,干脆而利落就好像是承诺一样坚定有力。他们欣喜而狂,这是他们最想要的答案。
“我已经交代骑士长好好照料你们,你们一定要像遵守我的命令一样尊重他的命令。”
“首领,你给我们的队伍起一个名字吧!”凌乱突然而说,有了名字他们才会有归属。
“登山而俯望,白云作华帘;一剑迎天穹,群峰铺石阶;潇洒随身去,只手握日月;沧海念一笑,我自挥风雨。这是我的愿望!等你们达到我的要求,我再给你们取名字。”夜无邪轻轻而去,脚步缓快;迟疑只会留下更多的伤感。
“登山而俯望,白云作华帘;一剑迎天穹,群峰铺石阶;潇洒随身去,只手握日月;沧海念一笑,我自挥风雨。”凌乱低声吟念。
“就叫念一吧!首领,我们会达到你的要求。”凌乱朝着夜无邪走过门槛的身影大叫;念一,心中的唯一,天地的唯一;我们唯一的首领,唯一的期盼。
门旁,夜无邪背对着他们的脸庞轻轻一悦,跨过门槛而去。他们没有追出来只是看着黑夜中熟悉的身影渐渐消失。熟悉的气息渐淡,昔日成回忆。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离去,他们很好;是不是统领误会你什么,我可以向他们求情,他们还会给我几分薄面。”门口的骑士长时轮跟着夜无邪焦虑的问道,夜无邪突然离去他也弄不清楚是什么一回事,好像只是单独见过统领之后发生的事情。
奴隶营真正的背后之人,即使贵为骑士长他还不知道是谁,偌大之中只有四大统领知晓真正的幕后之人是三皇子差赢。他以为定然是夜无邪桀骜不驯惹怒了统领。
“骑士长,有时候离开他们只是为了变得更好。”夜无邪神秘一笑,在他们能够单独面对谢不停而不惧之时,夜无邪就放心的在自己离开后,他们怎么样的这样问题。离开自己的庇护,他们才是翱翔在天空的雄鹰。
黑夜中一路走着,有骑士长在,大门的护卫没有阻拦,他们就这样走出了奴隶营。大门前幽僻的小径上,夜无邪回头望了望,思绪翩翩。
“还请骑士长代为照顾他们一二,今晚就此别过。”轻轻拱手相谢。
“夜无邪!我们应该还有机会相见吧。”骑士长叫住了夜无邪。
“谁知道呢?看天意吧!”夜无邪消失在黑夜中,骑士长久久而立。
他记得自夜无邪打败罗格之后唯一一次并肩作战。那同样是一个漆黑的夜晚,夜无邪还不是大剑师,只是五阶剑师,他负责那一个月的矿物监视。
夜无邪和他的二十个队员在地下隧道中挖矿。一座延绵不尽的山脉山腹中空旷出巨大的岩洞;一车车黝铜矿、辉铜矿往外而出。这一座巨大的铜矿是古国重要的物质资源,看守严密;知道的人为数不多,源源不断的矿物不停的拉往皇城。
铅灰色的辉铜矿,钢灰色的黝铜矿都是兵械的主要来源;甚至还可以开采出少量的孔雀石,其色彩像孔雀的羽毛而惹皇城的贵族喜爱,制成宝石。
多呈块状、同心条状的孔雀石在工匠手中卖出极高的价值。这一块地方也慢慢成为了禁地,为了掩饰耳目并在铜矿的基础上建立了一个监狱,也就是奴隶营的前身。
“队长,好多的孔雀石。”凌乱轰倒了一块巨大的黝铜矿,謦欬一声。
“首领,我们若是开采出这一片孔雀石,我们一个月的任务就会超额完成。”宗二炳的激动掩盖了脸色的灰黑。挖矿是一件费时费事的事情,他们希望有更多的实践训练。
一块块同心条状的孔雀石剥离被放入矿车,很快一车车的孔雀石往外运,在通道中的时轮就这样看着。随而谁知,一声巨吼地动山摇;挖出的一个大洞,洞中有一个暗水潭,一只孔雀兽浮出水面,绿色的孔雀石是他的眼睛。
孔雀兽是一种石兽,极少得见;更因他爱食用孔雀石而得名。只有出现大片孔雀石的地方才会出现孔雀兽。孔雀兽虽然也叫做妖兽,但更多的时候是一种异兽;经过远古的岁月,石头慢慢产生了生命意识而成聚石兽。
他们这一类石兽意识较为的简单,或说更多的是本能。漫长的岁月中,石头也会被赋以生命。甚至传说中远古时期有石语这种文明,实在是万物的无情却有情。
生命不仅仅是人类和妖兽独自享有,其实有些看似无生命的东西,其中也是一种存在的生命,只是不被通晓。远古时期,鬼魅妖魔无奇不有。可是如此灿烂的文明却也流失。
神的文明,魔的文明;洪荒文明,巨兽文明已经成为了阿尔法大陆的传说。不知是神魔的无情,还是人类的无情;这一些在人类的磅礴中堙没淡忘。
阿尔法大陆的历史也断断续续,零零片片。
新的文明出现必然取代旧的文明,一味守着经时间而苟残的文明是不是也是一种罪过呢?有些文明经过了灿烂就应该消逝?一些物种也经过时间的赠予而自灭,若是执意与时间洪流抗衡守住他们只是被赋予时间一个节点的光阴,是不是也是一种背叛大道?
或许,只有拥有全知视觉的神才会知道吧。夜无邪现在还不知道,也还不关心。人类还不是一个完美生命,不过其被赋以的多变感情和无穷智慧是最神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