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小子是人类么?
围观的士兵们心里升起同一个念头,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一副见鬼的模样。
这种速度就是他们也到达不了。
发愣的钟玉轩回过神来,他不禁怪叫,“老四,你小子不会是玩过枪吧。”
“没有啊,我第一次拿到真正的枪。”
李兴言头都没有抬,一边说着话,一阵‘咔嚓咔嚓!’声响这后,九五式突击步枪完好无缺又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卧糟!”脏话脱口而出,钟玉轩眼珠子都红了起来,大声叫:“老四,敢说第一次碰枪,说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去你的!”李兴言笑骂了一句,目光转向一言不发的钟文华,“钟叔,怎么样,我没有弄错步骤吧?”
“好小子。”钟文华深深吸了一口气,恢复了正常之色,道:“不错,你第一次拆枪组装,速度并不比我慢,天才,你小子真是一个天才。”
他的话得到旁观的兵士们的赞同,不管他们承认不承认,眼前的小伙子凭拆枪组枪的速度,便知道他不是一个平凡人物。
此时,每个人心中都升起一股好奇心,期待着他枪法是否一样惊人和出色。
“钟叔过奖了。”清秀的脸庞露出几分羞涩的表情,李兴言不好意思地道。
“来,让我教你怎么玩枪。”
钟文华没有再说什么,接过枪来后,给他解释,“一般有两种射击方法:第一种我们叫双手据枪,右手握手枪握把,左手托握下方或托住右手。这种据枪方法的优点是稳定性好,射击精度高;缺点是由于双手据枪使射手必须面对射击方向,这样暴露给敌人的危险面大。但是合适新手练习,这样射击时不容易脱靶。”
说着话,钟文华做了一个双手据枪的动手,‘呯!’向靶子开了一枪。
李兴言将他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认真记下第一种射击的方法。
“第二种我们叫单手据枪,侧身射击:单手操枪,将手臂从身体侧方水平台起,保持手臂水平,侧身使手枪指向目标;它的优缺点和双手据枪正好相反。一般老手就用这种射击方法。”
‘呯!’又开了一枪,钟文华将第二种射击方法也演示了一遍,接着将枪抛给李兴言,笑道:“来,你试试看。”
“不是吧,老四现在就开枪?”旁边的钟玉轩不服气的大叫声来,“叔,你不是说过先练端枪,端个个把小时手不抖,之后练瞄准和手势,熟悉每种枪的节奏才能射击,怎么到了老四这里就什么都不用了?”
“你是你,兴言是兴言,你小子现在拆个枪组枪起来还要六七分钟左右,你好意思与兴言比?”钟文华毫不客气揭他老底。
“那,那又怎么样,不就是拆枪组枪的时候慢一点,有什么不了起的。”
“行了,滚一边玩去。”
没兴趣与侄子斗嘴,钟文华指点起李兴言来,“你先试一下瞄准靶子,先闭一眼练,再练睁着两眼瞄的,扣扳机手不要僵硬,先练点射,再3发点射,再连发,左手捧枪前身,后坐力都是有节奏的,要不要硬想把跳动的枪身抑制住。”
‘呯!呯!呯!’
三枪射击出去,李兴言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望着远处的靶子。
“六环,四环,二环。”观看靶子的兵士大声喊叫起来。
其实不用他喊,靶子上方的电子版已经显示出来了。
“竟然没到红心,真可惜。”李兴言遗憾地叹道。
闻言,众人差点在送上自己的膝盖了。
第一次玩枪的人,打出六环,四环,二环的成绩,彻底叫在场的众人无言了。
幸好大家心里有准备,否则会众士兵们会忍不住叫骂起来。
妈的,这是哪里跑来的怪物,这不是要来踢饭碗的节奏么。
“钟铁头,你确实他不是从其他部队出来的家伙?”一位中年人不知何时出现,锐利无比的目光要李兴言身上打转。
钟玉华还没开口,旁边的钟玉轩抢先道:“盛松叔叔,我向你保证,老四绝对不是部队里出来的,他刚从农科大学毕业没半年时间呢,至于是不是第一次玩枪,说实话,我比你还想知道。”
“呵呵,你这小子。”张盛松拍了拍钟玉轩的肩膀,对着李兴言微笑道:“小兄弟,我叫张盛松,是钟铁头的老搭档,叫我张叔叔就行了,真看不出来你还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有没有兴趣来部队发展?”
“张叔叔您好。”客气地回应了一声。李兴言没想到又有一位邀请自己参军,由不得笑道:“谢谢张叔,家里的父母还里要我照顾,我暂时没这个打算。”
“木头张,你以为你才是最有眼力的伯乐,昨天我就邀请过这小子,还不是被拒绝了。”钟文华叹道。
“看来我们部队暂时是得不到这匹千里马。”当事人不愿意,谁也无法强求,张盛松也只能叹无缘。
“老四,来,我们来比拼一下。”
心中不服气的钟玉轩从兵士手里接过枪,冲着旁边的人嚣张的叫。
李兴言笑了笑,抬起手里的枪,道:“来,看谁中的红心最多。”
“哼,小看我是不是。”
“没有,我说实话而已。”
‘呯呯呯呯呯......’
钟文华和张盛松两人相视一眼,皆露出笑容,两人一起离开这个地方,接下来不用看他们也知道结果如何,没必要继续呆在这里。
两位老大离开后,士兵们就好像是放开鸟笼的鸟儿,全都上前来与钟玉轩李兴言交谈起来。
李兴言的神技彻底征服了这些桀骛不驯兵哥哥们,跟他们一个个勾肩引搭,称兄道弟,算是李兴言意外的收获。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红红的小脸儿温暖我的心窝,点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火......”
神曲突然响起,李兴言才发现有人响自己的电话,拿出来一看,正是周飞扬的电话,“喂,周兄。”
“李兴言,你在哪儿?”
“在省军区玩呢,怎么了?”
“我去接你,你现在立即出来。”
“呃,周兄,能不能告诉我怎么回事?”
“哦,忘记告诉你,我家老爷子想要买你的野参,也想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