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灵悠闲自在的躺在草地上,叼着根草。而天赐和齐浩则显得有些紧张。因为剑灵说要在这里等那些飞龙堡的人来,天赐虽然心急着要去救小玉,可是他知道单凭自己也是无可奈何的,于是三个人就在这林子里等。
“哎~你们坐下来好不好?站在那里不腰疼啊?”剑灵哂道,看见两个小家伙这么紧张,剑灵觉得有些好笑。
天赐不答理他,仍旧站在那里,脸色也不见变化。齐浩倒是跑过去,蹲在剑灵身边,满脸贱笑的说道:“师公!你……嘿嘿……你能不能教我点功夫啊?”齐浩心想这剑灵师公应该比小师父厉害。
“唼!”剑灵眯着眼睛看着齐浩,满脸的不屑,他可是懒的再多教一人了。“唼!”
齐浩满脸的郁闷。然而就在此时,剑灵睁开多一些眼睛,他听见了远处人踩草地上的“悉悉簌簌”地声音。天赐也转过头来,和剑灵对望了一眼。天赐此时名显已经恢复的好多了,脸色比刚才都好很多。而剑灵还是那个满不在乎的样子,他根本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他认为这些人只是来被他抓去带路的。
“哼……躲躲藏藏!出来吧!”剑灵一脸的不屑,冷笑道。
二、三十个黑衣人仿佛从地下冒出来似的一下子全站了出来。一个仿佛是头领的人往前走了两步。
“你们……还、是、投、降、吧!”那黑衣人一字一顿的,好像不会说人话似的,但是却一脸张狂的样子。
“哎哟!……哈哈,小子,你太可爱了!”剑灵从地上爬起来,拍拍手,看着黑衣人。他已经笑的连嘴里的草都掉了。他觉得面前这个黑仔实在狂的可以,简直一个标准白痴。
“报上名来。”剑灵笑声一停,冷然道。他这一声含了天魔音的法门。
那黑衣人不觉一阵眩晕。老老实实地道:“在下姓日名本,字本人。”跟他刚才张狂的样子一比,他现在看起来简直就像个乖孙子,被这天魔音一震,嘴角还流着口水,蠢的让人受不了的样子。
“日本人?!”齐浩听的这名字如此搞怪,不由走前两步,调戏那黑仔道:“日自己的意思的那个日本人?”
那黑仔简直就是一头猪,还没听出来这是在骂他,弓身笑道:“那是江湖朋友的抬爱,日自己正是在下。”天赐三人不由得哈哈大笑,连黑仔的那些手下也是笑的前伏后仰,那黑衣人还一副茫然的样子,摇了摇头,准备解决完这几个人后回头好好收拾自己的手下,他们都不知道在笑什么,简直丢他日本人的脸。
而天赐三人越笑越夸张,刚开始只是捂着肚子笑,这会儿已经笑的都趴到了地上。
那黑仔一愣,随即也“哈哈”大笑起来。拍着胸道:“哈哈~还是**本人比较牛B啊!哈哈……连手都不用动就可以屈人之兵。”说完了还自得的往自己手背上一亲,那样子看起来是极其变态。周围的人都想,这日本人也太变态了。
“蠢才!别日的连**都不认识!”剑灵强忍着笑,爬起身来说道。
“我娘?!”那黑仔一脸迷茫的道。“没有啊?!我好像没娘啊!”黑仔十分郁闷的想,从他记事起就没见过娘长什么样,听村里那些人说,他是**,是被狼养大的。并且村里人还老说他是狼子野心。所以他后来把那些村里人全杀了,一根毛都没留下。
剑灵差一点又被这白痴吓的跌倒。剑灵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要知道说这么恶心的人的名字是很恶心的。
“日本人你听好了!……呸……”剑灵又吐了口唾沫。
“**是潘金莲,你爹是武大郎。……”话刚说完剑灵就又吐了。
“什么?我娘是潘金莲?!!”那黑仔一脸兴奋的模样。向剑灵鞠躬道:“多谢大哥。”然后一下子跳起来。“太好了,我娘是潘金莲。”
剑灵此时早已经恶心的撑不住了,正在吐着胆汁。他无力的朝齐浩勾勾手指。心里还一边想,“妈的,没想到这种变态的招数这么厉害,以后一定要小心。妈的!这小子叫什么?对了,叫日本人。妈的!真恶心!”剑灵又吐了一口。
“师公!”齐浩晃悠着走过来,此时他也已经吐的快要撑不住了。
剑灵指着那黑仔说道:“小子,我渡你一成功力,你去把那**宰了。”
齐浩一听要他干这么恶心的活儿,连忙摇头道:“不干,不干,打死不干。”
“妈的!小子,你只要说你是美利剑,是他大爷,然后一剑毙了他就行了。”剑灵又凑到齐浩耳边道:“事成之后我教你武功。”
齐浩在这威逼利诱之下,虽然仍然恶心的不行,还是点了点头。然后,剑灵在他身上一拍,一成功力就传了过来,不过这只是临时的,一会儿就消失了。齐浩走到那黑仔面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我就是美利剑,你的大爷。”
话音刚落,就见那黑仔露出一个夸张的表情,“扑通”一声跪在齐浩脚边,亲吻着齐浩的鞋子,用夸张的语气说道:“啊!美果!大爷!我太想念您了!我亲爱的大爷!”
齐浩“哇”的一声就又吐了一大滩,这么戏剧的效果也是他没想到的。不过他实在恶心的受不了了,连懒的啰嗦,也怕那功力消散。于是手指向前一送,一道无形剑气激荡而出,而那个黑仔此时还在“亲情的感念”中,没有防备,一下子就被这剑气洞穿了心脉。
那黑仔眼睛睁的大大的,他死也想不到,他的美利剑大爷怎么会捅他一剑。于是他就这样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死了。
齐浩勉力客串了一下这黑仔的大爷,此时早已恶心的两眼冒星躺倒在地上了。而此时,这林子里,除了几个还有劲呕吐的人,所有的人都因为吐的体力透支,晕了过去。由此可见,这日本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贱。是太贱(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