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弘晟主意打定后就对小宝说道,“小宝,我是不可能收你为奴的,我···”
没等他说完,正吃饭的小宝听到他这样说后突然离座跪在地上,哭着对他说“兄长,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可我爷爷常常教导我说滴水之恩当,当,当涌泉相报,现在爷爷不在了,我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就让我跟在你身边,伺候你生活吧,呜呜···”
没有想到小宝又给跪下的姚弘晟急忙扶他起来,却发现这小子倔强的就是不起,姚弘晟无奈,只好婉言让他起来再说,“你先起来听我说完,你这样逼迫恩人,可也不是报恩的方式啊。”
重新坐下的小宝,擦去无助的脸上流过的泪花,静静的听着这位恩人的下文。
“我叫姚弘晟,你叫我润生哥就好了,我也只比你大六七岁而已,什么为奴为仆的就不要说了,再说我可赶你走了啊。我这次出山是办事,也是第一次离开山里,所以根本无法照顾你,不过听说你在府城有个远房亲戚,我愿意送你到他那再离开,这样你以后也有个依靠。”
小宝心里虽然对这个润生哥哥很有好感,觉得他值得依赖,但他这话说的也有道理,想着不如就先去府城看看再说,如果去了那里待的不好就是耍赖也要再跟着他走。
“兄长,润生哥,那,我听你的。”
“好,就这么说了,你先吃吧,吃完好好休息一下再去给你爷爷守灵。”
穿上道观送来的麻衣等物后,小宝哭泣着去给他爷爷守灵了。姚弘晟也在送他过去上了注香后,回房紧锁住门继续学习《洞霄宝天品鉴集注》去了。
这本书越读越让他深入其中不可自拔,那个神奇的世界微微打开个门缝,就已经深深吸引住了他。其中一篇名为《五行术》的术法篇章闪过,里边说这是基本五行遁术,如果修炼至极致,天下之大,就可瞬息而至,无不可去处。这让他心里想起那些听老一辈的人们说起过的神话了里那些神仙们飞天遁地无所不能,于是一时兴起,就先照着里边讲解的土遁术练习起来。
姚弘晟努力抛去杂念,沉下心神去试着按照里面的要求运行真元,在试过五六次后,终于成功将真元与大地联系起来,顿时一种大地的厚重与亲切感扑面而来。
他睁开眼睛发现已经从房间消失来到了地里,浑身真元包着他沉入地下约五米深,呼吸也改为了内息,不至于缺氧窒息。这让他心里既喜且惊,终于练成了第一个术法,为成为一名真正的修士踏出了第一步,但第一次被“埋”在地里,心里还是有点惊慌。
他赶快按篇章里说的试着放出神识查看周围,发现他在地里可以感应到约五十米左右的范围,又试着用真元催动术法前进,就好像鱼儿游似的,一息间就来到了自己想到的地方。大喜的他玩心大起,不断运用土遁术在地上地下时隐时现,在地里来回游窜,将房间周边的地方玩了个遍。
玩了一会儿后就感到真元运行有些不济,慌的他赶快回到房里,他可不想被困住在地里,到以后被发现说一个初入修仙界的炼精化气中期修士,在修炼土遁术时,被困地下真元不济而亡,这可成了天大的笑话了。
盘腿打坐恢复真元后,姚弘晟看了看书里边的术法,在有了土遁术这个逃命的术法后,他想了想又从书里找到了攻击和赶路的两个入门术法,一个是引雷术,一个是缩地成寸术,前者可以快速聚集周边灵气来释放雷法,这样在遇见未知的危险时也有个攻击的手段,后者却是个初级修士们用来赶路的术法,可以一步跨出就在七八米开外。
渐觉天色已暗,姚弘晟收好东西不再修炼,又叫过小宝一起用过晚膳,看他守了一天灵后精神憔悴,于是决定带他出去走走散散心。
两人出了道观,刚刚失去爷爷还沉浸在悲伤中的小宝沉默不语,姚弘晟也就陪着他就在道观周边闲走。
来到道观远处一片树林里,正在漫步的二人,听着虫鸣鸟叫,心情不禁恬淡起来。山风渐起,鸟兽蛰伏,万籁俱寂,慢慢察觉周边环境不对的姚弘晟,将还在思念爷爷的小宝拉在身边,警惕的看着周围,慢慢准备退回道观。
看着反常的姚弘晟,小宝也终于察觉了周边的不寻常,他懂事的紧闭嘴巴,紧跟着姚弘晟。
听着小宝急促的呼吸声,姚弘晟心里也不由开始紧张起来,这时,他放出的神识察觉到远处数十米外有个人躲在暗处,立刻大声喊道。
“什么人!出来!”
“嘿嘿,没想到你小子竟然是个炼精化气的小家伙,不错,不错,我会好好让你看着我是怎么吸取你的精血,成为我的一部分的!”
那人说话间从暗处走了出来,姚弘晟不禁瞳孔一缩,因为他看到那人可以无视树木遮挡,几步就跨到了他们眼前,这让他意识到,来人是个修为比他高的多的高手。
此人穿着一身藏青色衣服,束起的头发插着一个简单的发簪,手握一把木杖,脸上带着一个铁面具,在月色下泛着冰冷的光泽,此刻正冷冷的盯着他们二人。
那好似被猎物盯住的感觉,让心中不禁紧张的要命的姚弘晟从储物袋里拿出赵贞丽送的宝剑握在手里,对那人问道,“你是什么人!”
“小子!你是哪个门派的?竟敢和洞宵宫的赵贞丽杀了我妹妹!”原来此人是花无眠的哥哥,那天烧了山谷的黑衣人,魔道高手花不语。
在用魔宗秘术追踪到姚弘晟就在周围后,他决定先将这个山野凡人杀了,再去寻已经走远的赵贞丽报仇。
但是发现姚弘晟住在平元观后,这让他有些不好下手。那里虽然是个普通道观,但他怕这个道观和修仙界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贸然闯入,到时候引起某个大派的怒火,他就是再大本事也难逃一死,于是只好在周边潜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