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啊……我的耐性……就是被她给磨平的呢……”
朵朵扶桑…艳的格外刺眼……
椅子已经完全转了过来,只见靠在上的人一袭警红衣显的格外妖娆,绝色倾城的容颜,以及那双红色的睦子,竟也是妖媚潋滟,还透着诱惑的光泽,
在加上椅子周边所环绕着的扶桑花,仿佛组成了一副浑然天成的美丽画面…
……
“那么…你说,在那漫长而又无限的生命中,谁能,与我并肩一起笑看这世间的沧海桑田,风云变幻?”
……
妖孽如他,颜尘依旧…
……
南宫靖就这样看着那张无比妖孽的脸,许久她才回过神来,
只见她苦涩的勾起嘴角起来,时隔许久,怎么他还是那般自恋?
…
“魇…”
…
没想到在这里,也还能遇到你……
南宫靖情不自禁的就脱口而出,遇到魇,也是让她感到极为惊讶的,
而她的这一句小小的吐痰,却让魇颇为大惊,“你!你竟认得我?”
他这些年明明隐藏的很好,连派里的封离都能天衣无缝的瞒过去,怎么现在,就被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给点破了呢?
“何止是认识……”
“怎么?难不成还很熟?”魇眯起他那双桃花眼,只见他起身,眼前的几条根茎上的花就凋谢了,然后化为灰烬,消失在空中,
像是刻意为魇让路……随后他朝着南宫靖走了过来,
而南宫靖却是一怔,心里百般问题在这一刻全部都涌出来……
他不认识自己了?那个曾经与她相伴十七年的魇,竟然不认识她了?
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魇会变成这样子?
南宫靖疑惑不解,胸前压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苦涩,
她对魇的感情,就是那种非常要好的知心朋友,可没想到再次相见却会是这般情景…
“怎么了?小丫头?”魇看到南宫靖发呆的样子,不觉得有些好笑,
此时的他已经站在南宫靖面前,离的很近,很近,
“没…没什么……
…师傅,”
南宫靖才回过神来,她看到两人这暧昧的距离,不禁往后退了几步,
想了想又道了句‘师傅’,虽然南宫靖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要用来清清关系……
谁知道,魇的脸色竟在这个时候变的有些难看起来,磁性的声音又再一次响起:
“哈哈哈哈……
小徒儿,明日寅时到山顶来,为师教你些东西,”
魇抬起他那白皙且骨节分明的右手,只见他掌心处,涌出一点淡红,然后他手又猛的收拢,
无数淡红色的气粉从他的指与指之间的细缝中飘出,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些根茎与花朵,就像是着了什么魔一样,它们迅速的萎缩起来,又按照原路,爬向了椅子,
整个过程不到三秒,与它们刚出来时的缓慢与惊艳完全不同,
“……”
南宫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寅时…那么早?他,想干什么……
【寅时:现代三点至五点间,这里就是说的五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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