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景天为什么突然就出手了呢?原来女孩正是两次偷景天东西的那个人。
女孩听到身后传来的响动,猛地转过身,却见一只拳头已然临近,匆匆抬起素手与这一拳对击在一起。
一招过后,景天的身子被震退了十几步,揉着有些发麻的右手,心里暗暗吃惊,她没想到女孩的内力竟然这么深。
女孩也退后了十几步,正奇怪是谁对自己出手,在看清景天的面貌后,她冷笑道:“我们还真是有缘,怎么去到哪儿都能遇见。”
景天冷静下来,心惊自己刚刚为何会突然出手,只觉得胸口有股闷气散不出来,燥热难耐。又恰好遇到这个小偷,这才使得他忍不住出的手,不过一拳打完,那股闷气倒也消散了不少。
女孩上下打量景天一眼,说道:“没想到几天没见,居然有这么厉害了,上次的伤还疼吗?”
景天想起上次的事情,顿时又来了气,又生起想要出手的冲动,可这次却被他忍住了。
女孩的男友上身穿着一件蓝色的格子衬,下身穿着米黄色的休闲裤,人高马大,长得轮廓分明,颇为英俊,与女孩倒是般配得很。他走上前来,关心地问女孩:“他是谁?怎么一见你就出手。”女孩撇了撇嘴,笑道:“一个傻子而已。”景天不去理会他们的谈话,伸出手,理直气壮地说道:“喂,把偷我的东西还给我,上次踢我的那件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女孩的男友一听,皱着眉头问道:“他说你偷他东西,是真的吗?”女孩摇了摇头,忙解释道:“没有的事,她就是嫉妒我们这么恩爱而已,我们走吧,不理他。”
景天还想要说什么,可那两人已经渐渐走远。一气之下,尾随在他们身后,找机会下手。
看着他们牵着手在江边走,时而也会亲亲我我,景天恨得牙痒痒,有种想要冲上去灭掉这对狗男女的冲动,但他忍住了,因为现在人很多,不是出手的机会。跟了一会儿,景天心想:“不对啊,明明她是贼,为什么现在搞得我跟贼一样。”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这些。
一路上,他们坐TX去了咖啡厅,又去了市中心的游乐场,景天都跟在他们身后。直到深夜快十二点了,他的男友带女孩来到一家宾馆外,女孩知道了男友想干嘛,说道:“不要。”可她男友却拉住她,不让她走,女孩一脚踢在对方的小腿上,转身走掉,留下抱着腿喊疼的男友。
躲在暗处的景天“噗呲”一声笑出来。
女孩来到一处几乎没人的小巷子里,突然停下脚步,说道:“跟了这么久,你累不累?”
景天没想到对方居然发现了自己,心底感到有些意外,但还是站了出来。
女孩转过身,看着景天喝道:“你这人有病吧,不就拿了你几千块钱和一部手机吗?从下午跟到现在。”景天忽然放低了声音,也不再像之前那么强势,低声说道:“手机里的东西对我很重要,至少把手机还给我吧。”女孩冷笑一声,对景天勾了勾手,说道:“有本事你自己过来拿。”
见对方还不肯还,景天有些生气,握紧拳头的手有些颤抖,胸口的那股闷气已经攀升到极点。他气的是对方偷了他的东西,还让他差点失去当父亲的快乐,而且到现在也不还给他。可尽管这样,让他对一个女人出手,他做不到。(其实主要是打不过)
之前出手是因为那股闷气憋的慌,这才想也没想的就出手,并非他有意而为。可这次不同。虽然他不是什么大人物,只不过是茫茫人海中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但让他对一个女人出手,他做不到,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他的脸憋得通红,一丝鲜血从嘴角溢了出来。
现在虽是深夜,但路灯却亮的很。女孩觉得对方有些不对劲,自幼习武的她一眼就看出端倪,这是走火入魔的现象。急忙说道:“快出手打我,要不然你可能会死的。”
尽管身体好像快炸了一样,好不难受,但他还是没有出手,只是伸一只出手,声嘶力竭的说道:“把手机还给我。”刚一说完,整个人昏倒了过去。
女孩惊呆了,她没想到竟然会有人这么倔,不由得好奇景天的手机里到底有什么东西。看着昏迷的景天,摇了摇头,心想:“死就死吧,关我什么,又不是我杀的。”转身离开了。
可是过了十分钟后,女孩又回来,还开着一辆小摩托车。“你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或许她能救你。”看着昏迷的景天自语道,又好像是对他说的。
女孩把景天扶上车后,开着小摩托向着城外走。
晚上的天气格外的冷,加之女孩匆匆从家里出来,忘了多穿几件衣服,冻得她只打颤。
景天坐在后座,身体倚靠着女孩薄薄T恤的后背,虽然昏迷,但梦里的他却能感到身前有一暖暖的软玉,不由得牢牢的抱住,双手在女孩的腹部游离,时上时下,险些碰到她的双峰。
女孩第一次被人这么亲密地搂着,即使是她男友也只是牵牵手而已,面色一下红到了耳根,但就是被景天抱住,身体的寒意也少了几分,所以并没有阻止的意思。
车子一路开到城外的一座尼姑庵,这才停了下来。庵内灯火未灭,女孩扶着景天进了尼姑庵正门,只见有个老尼姑坐在垫子上打坐。
知有人进来,老尼姑站起身,看清来人后说道:“清儿,怎么这么晚还回来。”又看了看昏迷的景天,“他是谁?”
女孩在回来的路上一直被景天纠缠,心乱如麻。没提前编个理由,一时说话上来,片刻后才说道:“呃......他是我的一个朋友,他走火入魔了,你快帮他看看吧。”
老尼姑知道女孩没说真话,只是摇了摇头,说道:“算了,我怎么问你也不会跟我说实话的。”看了看景天,又道:“你先把他抬进屋里。”
把景天抬到后院的内室后,老尼姑把手按在景天的脉上,只见她眉头越皱越紧,但没多久便展开,老尼姑在景天的身上按了几下,又给他吃了几颗清热散火的药,笑道:“他的情况并不严重,只是你的这个朋友是怎么认识的?他怎么会有这么霸道的阳刚内力,要知道这种内力虽强,但不适合年轻气盛的人修炼,很容易急火攻心。”女孩随口说道:“我也不知道,总之不要让他死了就行。”老尼姑笑道:“听你这么说,这个人好像不是你朋友?”......
女孩其实早已把手机卖掉了,如果景天跟她打一架,她怕都不带怕一下的,可对于景天的死缠烂打,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有些怕了。第二天天才亮,便骑着自己的小摩托匆匆离开。
景天咳嗽几声,醒来后看了一眼四周,自语道:“这是哪?”景天想了想,记忆里,昨天好像跟踪了一夜那个女孩,最后不知怎么地就晕倒了。现在醒来头还些有痛,胸口也闷得慌。
这时,老尼姑走了进来,先说了一声“阿弥陀佛。”又道:“施主既然醒了,还需早些离开,唯恐不便。”
见了老尼姑,景天才知道自己进了尼姑庵,想来是尼姑庵里的人救了自己。明白他一个男人自然不能呆在尼姑庵里太久,道了一声谢后,起身告辞。正要走时,老尼姑告诉他:“你所修内力太过阳刚,先要修身养性之后,达到心如止水之时才可继续修炼。”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也不知何人这样歹毒,竟教你这样的内功。”
回来的路上,景天坐在公交车里,心想:“太公从小把我养大,绝对不可能害我,他说过,习武切勿心浮气躁,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肯教我武功的吧,只是不明白后来又为什么把这内功心法传给我。”
回到公寓时,已经是九点多了。便打起精神进入游戏,可身影刚出现在青石镇内,就被十几只信鸽给围了起来。景天暗叫不妙,因为会给他发信鸽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徐姐,这么多的信鸽,可见情况有多紧急。随便拆开一封,上面写着:快来青石镇西边的断肠崖。又拆开一封:快点过来,我们被其他工会的人给围了。
景天不知道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当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去看看情况。有上次被人虐的教训后,在去往断肠崖前,他穿上了那双鬼影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