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煌明给煌华提供了一个去出,那就是自己建立的军队。煌华到底是凡间煌府的大公子,煌府那可是在军中都有不小分量的将军府第,煌华耳濡目染下对于带领军队肯定有着自己独到的领导。
况且煌华的本职就是在军队中带过,将军队交给煌华,煌明放心。还有一种便是,煌明身边有一个侍者的名额,煌华可以作为侍者的身份留在青云派。
这两种选择各有优劣,端看煌华是何种选择。最后煌华的选择并没有出乎煌明的预料,毕竟在煌华手中并不缺少功法发诀,资源也是不缺,又何必在门派里面受气,而且军队是自己最熟悉的地方,所以煌华并不排斥。
处理好大哥的事情,屹立在国都的百年的煌府在这一年轰然倒塌,人们不知道煌府的两位公子现在身处何方,当他们想起来来到煌府的时候,见到的也不过是一处废墟罢了,甚至还在都城里面引起热议。
而被人们热议的两位煌府公子,一位现在正朝着军队的地方而去,一位则是运用传送阵回到了青云派。煌明回到传送殿,一出传送殿煌明就朝着云居的方向飞去,当来到青云派一处僻静的地方的时候煌明感觉到了异常。
那是一座阵法,煌明没有想到竟然有人会在门派里面动手,而煌明自己则是在回到门派之后就放松了警惕,一脚就踏入了这阵法。
这样的事情让煌明脸色阴沉,心中怒火中烧,“是谁,敢在途中设立阵法,怎么,不敢现身吗?畏畏缩缩的,看来难成大事。”
“哈哈哈哈,你也就现在敢呈英雄,我倒要看看到时候谁来给你收尸。哈哈哈哈,天资纵横的炼器宗师死在了自己回去的路上,到时候定然会在修真界中引发天大的笑料。”
一道阴鹫的声音回荡在阵法内,最后四道身影出现在了煌明的眼前。煌明看到眼前出现的身影,一声哂笑,“我还以为是哪路大神这般有胆,竟敢在青云派中杀人,原来是出现了内鬼啊。”
煌明的指证并没有让路节失神,而是脸色迅速阴沉下来,“哼,像你这般从凡间而来的低等子弟是不会知道我等修仙家族在青云派中的地位,到时候一位已死的炼器宗师和我等家族想比孰轻孰重,相信掌门心中自会决断的,只是可惜了到时候的你恐怕并不能够见到。”
听到路节这般大言不惭的话语煌明心中波澜不惊,“哦,就凭你们这般老弱病残吗?我劝你还是磕头认错吧,说不定当时候我还会放你们一马。”
煌明的这一句话可是捅了马蜂窝,除开路节之外的其余修士纷纷怒目而视,“竖子,安敢猖狂,今天就要让你知道我等的厉害。”
“少跟他废话,动手吧,免得夜长梦多。”这最后说话也是最为阴毒的便是那位东方啸天的师傅,一位养尊处优的长老。
事实上,早在当初,这位长老就因为煌明而落下了面子,心中一直记恨不已,在接到路节的邀请之后二话不说就加入进来想要至煌明与死地。随着这位长老的话音的落下,四位金丹修士就有默契一般的同时出手,使出自己最为强大的攻势想要将煌明一击必杀。
四周的阵法这时候也早已运转起来,遮蔽了因为四位金丹真人动手造成的灵气波动。两位金丹后期的长老拿出了自己的本命法宝,一座玲珑塔,与一个七宝葫芦。
玲珑塔迅速出现在煌明的上空,以镇压万钧之力朝着煌明疾驰而去,宝塔上面的禁制这时候在金丹修士的催动下绽放出柔和的光华,像是水波一样波澜起伏,这是宝塔特有的镇压之力,特别是在金丹后期修士的全力催动下,玲珑塔的能力被催发到了极致,封锁虚空,镇压万物。
七宝葫芦,身为一件下品法宝,与玲珑塔的品质处在同一层面上,但是其威力却是在玲珑塔之上,浓厚的毒雾从葫芦口中喷薄而出,化作一条张牙舞爪毒雾蛟龙,狰狞而又强大。
路节与那位金丹中期的修士的攻击紧随其后,由于路节现在也不过是一位金丹初期额修士,所以并没有得到一件趁手的法宝,使用则是一件极品法宝。
至于那位金丹中期的修士则是路节的护道人,在家族中也享有一定的地位,所以也使用一件强大的法宝,就其威力来说却是比不上李长老与吴长老的本命法宝。
护道人的法宝是一柄普通的下品法剑,而路节的极品灵器则是一件水火圈。四位金丹修士的攻势来势汹汹,可以说是将煌明整个的退路都给封锁住了,争取一击必杀,不让煌明有踹息的机会。
面对这四位金丹修士的攻击,煌明脸上的神色没有什么变化,眼神平静的看着前方的路节。“原来这就是你的底牌啊,当真是愚不可及。”煌明丹田中的五行符篆一动,引动四周的五行灵气朝着煌明聚集而来。
抬手就是一记五行轮,将镇压而来的玲珑塔给拍飞出去,随后煌明手中出现一把羽扇,朝着路节等人就是一扇,这柄狂风羽扇在煌明法力的加持下顿时发挥出了超长的战斗力,无形中的狂风在煌明面前形成了一座风墙横推而出,沿途所过之处当真是一片狼藉。
李长老所发出的毒蛟在这力量庞大的风墙面前根本就不够看,萤火之光与皓月相比,其结果不言而喻,本来狰狞的毒蛟在遇上横推而来的风墙面前不堪一击,在霎那间就被粉碎。
两位金丹后期修士的全力一击就这样被煌明给瞬间瓦解了,紧随而来攻击也被风墙给顺势瓦解了,这一切发生的事情也不过是转瞬之间,早在煌明出手的时候就已经是以雷霆般的速度反击。
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的攻击就已经消散一空了,面对这横推而来,威势滔天的风墙,路节与长老们的脸色瞬间大变。“这不可能。”路节惊骇出声,声音的颤抖就足以说明他内心极度的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