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明显感觉额头有点疼,我瞪着周小鸥“:说吧,你趁我睡着时是怎么打我的?”
周小鸥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我说“:李漪澄你说实话是不是做春梦了?睡着了都能笑的那么****?”
我站起来用手指弹了下周小鸥的头,拿起水杯去倒水没有搭理她。
坐回沙发上的时候周小鸥依然用那不死心的表情看着我。
“周小鸥,你想让我怎么回答你呢?”
“我知道你做的不是春梦,能让你在睡梦中都笑的除了那个他应该没别人了吧。”
“周小鸥,现在换个话题还不晚。”
“李漪澄你到底在逃避什么?从你回来到现在两年了,两年了你还有什么放不下,不能说的呢?”周小鸥放下手中的薯片坐到我身边拿起我的手说“:你仔细看看你手掌上的刀疤?我和你闹着玩的时候当时你转身不小心手按在了刀上,刀割的那么深去医院缝合的时候垫在下面的纱布都湿透了,你李漪澄哭了吗?我记得半滴眼泪都没流,倒是把我吓哭了。你是怎么和我说的?没事的,死不了眼泪留着我百年后再哭吧。”
我看着手掌里的刀疤。是啊,那时候真的没感觉到疼。周小鸥用力按了按我手掌的伤疤问我“:疼吗?”
我斜视了周小鸥一眼说“:你是傻吗?都几年了伤口都愈合了怎么可能疼。”
周小鸥突然抱住我的手臂说“:漪澄,时间可以抚平一切伤口,不管当时有多疼总是会愈合的。你可以不说但是你要学会忘记。”
我摸了摸周小鸥的头说“:好。”站起身走向厨房周小鸥大叫着“老姐姐,看在我安抚你半天的份上今晚你要多做点好吃的给我吃,等牙牙回来咱仨喝点可好啊?”
“跟你俩喝酒,次次倒霉的都是我,酒量差酒品差,哪次喝多了不是一人霸占着一个卫生间,一个在这边哭一个在那边吐的。”
“哎呀,你怎么那么不可爱啊。不要在我此刻兴奋的时候提那些丢脸的事情好吗?今晚我们要把章丞哥送来的红酒全部扫光。”
饭做到一半的时候周小鸥叫到“:牙牙喝多了,你快来帮我扶一下。”
把牙牙扶进卧室躺倒床上后,小鸥把牙牙的外套脱了我则去卫生间拿条毛巾准备给牙牙擦擦脸。回到卧室就看到牙牙抱着周小鸥哭着呢。我走到床前给牙牙擦擦脸和手后坐到床对面的凳子上。周小鸥说“:今天是怎么了?悲伤纪念日吗?”等牙牙哭够了也睡着了。给牙牙盖好被子后我和周小鸥坐到了客厅沙发上面对面愣着。
过了一会我问周小鸥还剩两道菜还做吗?牙牙都喝成这个样子了咱俩还需要喝吗?周小鸥说等着她醒,能跟别人喝不能跟咱们喝吗?我就看她什么时候醒。
我突然发现周小鸥这货对待某种事情的时候挺执着的。等彭毓尧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以后的事了。换上睡衣的她从房间出来头发蓬乱。周小鸥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看着彭毓尧说“:彭毓尧你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子吗?就像刚被人糟蹋过一样。”
牙牙仿佛没听到周小鸥说的话一样绕过周小鸥坐到沙发的另一头。我把熬好的红枣雪梨茶端给牙牙“:把这个喝了,你怎么回事喝这么多?”
牙牙把头发挽起来后说“:我恨死冷坤了,长这么大没见过那么贱的男人。”周小鸥就是那么八卦,牙牙刚说完她就站起来坐到了牙牙旁边头抻着问“:他怎么你了?能让你喝成这个样子也是不简单啊。”
“还能怎么样,上个星期他不是回南城市嘛,说的那么敬业就跟不回公司他整个家族能破产似的。其实呢?不过就是首都的某美女去南城市找他了,他着急回去接待美女而已。拿当我是什么?我******是他的玩具吗?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周小鸥说”:妈的,这也太贱了亏了我们还那么辛苦的开车送他去机场。”我拍了拍周小鸥说“:别火上浇油。牙牙,你听谁说的?万一事实不是这样的不是冤枉他了吗?”
牙牙猛的站起来往她房间走去,一边走一边说“;等下我拿出证据给你看就知道是不是冤枉他了。”
牙牙从房间出来后把IPAD递到我面前说“:你把IPAD上的短信打开,这是与冷坤手机同一个ID的所有信息都是同步的。”
等我和周小鸥看完短信后整个客厅冷却了。周小鸥咬牙切齿的在那骂着冷坤怎么怎么不是人。我感觉这个时候骂冷坤就是多于,因为他根本就听不见。我则拉起牙牙走向吃饭桌说“:坐下吃饭吧。以后就让冷坤有多远死多远。”周小鸥跟着坐到饭桌前起开两瓶红酒说“:让那些贱人都去死吧。来,喝酒。”我以为牙牙会说不喝,本来她也是刚醒酒。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牙牙来一句“:等我先吃几口菜垫垫胃,再喝他个昏天黑地。”转脸问我“:是不是心情不好的原因怎么三瓶啤酒就把我撂倒了?你也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喝醉吧?”
我笑了笑说“:本小姐没喝醉过。”
周小鸥倒完三杯红酒后说“:彭毓尧你还有好丢人吗?以后出门别说是我朋友三瓶瓶酒吐成那个样子也真是够了。”
酒从头喝到尾别的话题没有,就听着周小鸥和彭毓尧怎么骂冷坤了。两瓶红酒几乎都进了他俩人的肚子。
周小鸥说“:老姐姐,躲酒呢是吧?你那一杯红酒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能剩半杯几个意思啊?”
而我在周小鸥说话的时候已经从柜子里又拿出来两瓶红酒和一瓶白酒。
“别委屈,不是感觉没喝好吗?这还有两瓶你俩一人一瓶,我自己一瓶白的。没意见吧?”
周小鸥说“:没问题。谁怕谁。来吧。”
酒喝到最后的时候,我只想说一句话:从此喝酒靠缘分。我是怎么想起来跟她俩继续喝的,现在一个抱着马桶正在吐,另一个已经躺倒床上不省人事。而我只能负责打扫战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