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说了那么多含带侮辱性的话语,我当然要他为他的胡言乱语付出代价,只可惜,让他给跑了。”
“不过蛋白说,Dark’elves就这样跑了,我觉得挺好的。”看着Undine的伤口,皱了皱眉头。
“哎?”
欣雨看着他疑惑地脸,笑笑说:“没什么,只是觉得,敌人能这样不战斗而退,挺好的。”
对于今晚Dark’elves不战而退,欣雨感觉到很幸运,毕竟Undine的伤势还没有愈合。
其实每种元素都有相压的天敌,Dark’elves是暗黑系,Undine是水源系,两‘人’的元素既不互压亦不互融,如果双方真的动起手来,那么比的就是谁的力量更胜一筹。对于Caster这样擅长魔术战的对手.拥有最强抗魔能力的Saber是他最棘手的对手。如果双方真的动起手来,Saber应该会以压倒性的优势获得胜利。
只是,Undine现在身上带着伤痕和封印,在这样的状况之下和Dark’elves对打,胜算很渺茫,他可以感受到Dark’elves身上散发出来那种危险的感觉,和其他‘人’不同,虽然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同,但就是不一样,如果今晚真的和他对打起来,那么自己这样的情况肯定是很巍巍可及。
Undine不禁苦笑的摇摇头。
“Undine?”
“嗯,没事,总之,如果要战斗,那么首先,第一个要是Earth’elf。”那个高尚的战士,他很期待能再次与他决斗。
虽然了解Undine那种与赏识的对手之间欣欣相惜的那种心情,但他越是这样,欣雨的心就越沉重,不知道为什么,她有预感,这位高贵的王子的骑士精神,总有那么一天,会和辰发生碰撞,而自己,势必会选择跟辰一样的做法,到那时,会怎样?-----
想到这,欣雨不由悲观了起来。
而现在发生的一切都落入了一双眼睛中,隐藏在密林之中的追踪者将刚刚的一切都完整的看在眼里,在欣雨他们离开临川市开始,追踪者就一直紧跟在他们身后监视着他们,藏在暗处虎视眈眈的看着刚刚所发生的一切。
这个追踪者就是Sylph,由于他能将自己的气息溶入到空气之中,所以Undine和Dark’elves才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Sylph接受了翎术的命令,一直在暗中跟踪Undine和欣雨,从新市区到酒店,再从酒店到这里,本来只是想监视欣雨和Undine的动向,没想到,却又意外的收获,至今为止唯一没有露面的Dark’elves现身了。
Sylph当然不会错过跟踪Dark’elves的机会啦,在Dark’elves瞬间移动离去的时候,他分裂出分身去追踪他。
“别跟丢了。”
在他的背后,忽然出现了一个跟他一模一样的身影。
“嗯。”
虽然这是他分裂出来的,但都存在着自己的意识和思想,看起来就像是个完全的个体一样。
“去吧。”
那道身影便消失在丛林密影中。
Sylph再次分裂出一‘人’,并吩咐道:“你继续跟踪Undine和他的魔导士,我回去向翎术大人禀报这里的情况。”
“是。”
由于他们都是Sylph分裂出来的分身,所以在力量方面还尚有许多的不足,在新市区监视的那个是本体,所以可以和雷翎术共享知觉,而现在在这里的,都是由本体分裂出来的个体,然后再由个体继续分裂出来的个体,所以在能力方面也就分裂出去了,根本就不具备共享能力。
银白色的野兽再次咆哮了起来,飞驰在夜色中远去,欣雨和Undine都觉得早早的到达目的地比较好,便急急地上路了。
与此同时的两个黑影互相点了点头便分头行动,引擎发出的汽笛声扬长而远去,原本站在密林中密谋的‘人’也离去了,这里,又恢复了原有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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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像地狱一样不见天日的黑暗之中,只有一盏老式的柴油灯,火苗在跳动着,就如在舞者在跳着最后一曲圆舞曲似的。
黑暗中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阴暗的烛光照映出黑暗中发生什么事,首先,出现在画面里的人是上官云清那秀丽的面容。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云清的身材显得有些过于纤细,好看的手指上粘满了鲜红的血迹,不知他此刻正在忙乎着些啥?而在他旁边的长桌上面,上面放着很多很多正冒着血红通通的生肉。
再仔细看看,那些肉,好像是人的肉!活生生还存在着余温人的肉!!!被分支成这个样子,估计除了dna,很难认出究竟是谁吧。
云清拿着大祭司送给他的小钢琴,开始弹奏,“哆”,钢琴发出的琴瑟十分的清澈好听。
但在钢琴声停止的时候。
突然,放在桌子上的头发出了惨叫。
“啊-----”声音很痛苦,好像正在遭受着什么磨难。
但听在云清的耳中却是十分悦耳的声音,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这将会是一场很完美的演出,接下来到,嗯-----我看看啊。”拿出琴谱,仔细的观看,“哦,到啦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在钢琴上按下琴键,琴音落下后,再次传来一阵痛喊声,自从拿到这个玩具,云清已经重复无数次这样子来玩耍了。
桌子上被分解的人,虽然全身都被分解了,但她就是死不去,是的,死不去,很奇怪,但她现在确实还活着。
但这样的魔刑,简直就是比死还痛苦,她的头被人一刀砍了下来,她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被解剖,解剖的疼痛让她一度想死,但,死不了,明明头都已经被砍掉了,但就是死不了,她的身体被男子当成玩具一样玩弄着,一开始的时候她还会啜泣求饶,但到了后面她已经痛到无法说话了,只能不停的哭泣,希望自己早点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