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Salamander的话,Earth’elf面带微笑再一次向Salamander表达了谢意,然后朝Undine点了点头。
虽然没有用语言来表达,但他们都了解对方想要表达的事。Undine秒懂,也冲着他点了点头。
决斗下次再进行。
这是他们达成的共识,而Earth’elf在确认了这一点后,便灵体化消失了。
没多久前这里一直因战斗发生出破坏的吵杂声,现在战场散后,周围一下子被寂静笼罩,诉说着今日的战斗真的落幕了。
远方的东边,从山的那头开始慢慢吐露,看来,天快亮了,感受着早上的飒意,已经可以听到从远方传来稀疏的吵闹声了,看来,过不了多久,人们就会发现这里的情况。
收回视线,Undine看着还剩下的一‘人’-----Salamander,Undine看着他的眼光中带着复杂的情绪,他不明白,这突然冒出来阻挡他和Earth’elf对战的火灵王究竟有什么目的?
“火灵王,你究竟是来这里干嘛的?”
“嗯-----”Salamander装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思考Undine的问题3秒钟,耸耸肩,无所谓的说:“不知道,我没有考虑那么多,如果每做一件事都要去顾虑这个考虑那个,那么,还没开始,就已经被自己给累死了。
理由、计划,这些都不是我该去想的,我只要想,做,或者是不做,跟随自己的心,仅此而已。”
没错,这一直都是他的活法,不管是过去,现在,未来,他一直都禀随自己的心。
听了Salamander的回答后,Undine感到失望,他与火灵王所信奉的道义完全不同。
就如他们的元素一样,水与火,天生相克,又怎么可能会有相溶的那一天呢!
“哎哎,我说你,表情不要那么吓人嘛,虽说我们信奉的王道完全不同,但这世上本就没有两条完全相同的道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想法,谁也复制不了谁,这是这个世界早已经注定了的事实。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两者不可能相互混合。”Salamander嗤笑道。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么,Undine抬起头直视Salamander,目光坚定,“也是,黑就是黑,又怎么可能化为白,那么,火灵王,你要与我一决高下吗?”Undine摆出了随时奉陪的表情。
Salamander轻笑出声,抬起右手摆摆手,顺便指指Undine的伤口,“我可不会趁人之危,还是等你养好伤先和Earth’elf解决了你们之间的战斗吧,至于本王,等你们分出胜负者,你们之中胜出的那一位再和我打。
你们二位不管谁胜出,我都很期待能与你们对决。”
“这也是我所期望的,今天在这里我们就分-----”
“啊啊,行了,行了,要快点回去,不然我家这位小朋友可是会发火的。今天就此暂别,等下次见面的时候,再与你一战。”
“那么,嗯?饲主大人,您怎么了?”挂在火鸟脚边的少年早就已经晕阙过去,又怎么可能会回答他问话呢,在攻击Sylph时战鸟的突然加速将他甩下鸟背,当时还以为死定了的思礼直接眼一闭,晕了过去。
Salamander用魔法拎起他的领子拎上来,放倒一看,哇卡!这个身材矮小的魔导士该不会被吓死了吧!?Salamander抓着他的衣领使劲的摇晃本来就已经是晕死过去的思礼,“喂,小子,振作点啊。”
那动作之猛烈啊,估计思礼醒着都能被他晃晕过去,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虐待啊。
怎么晃都晃不醒,最后,Salamander只好无奈的叹口气,算了,估计是太困了,睡死过去了。
将思礼放下平躺,命令战鸟全速前进,朝朝霞的天际飞腾而去。
“再会了。”
伴随着一阵旋风,留下这么一句话,Salamander的战鸟便已经没有了踪影。
一直提着颗心的欣雨终于能将她的小心脏放下来了,从紧张的情绪中解脱了出来,长长的舒了口气,终于,结束了。
再环视周围的情景,一片疮痍,五个精灵会次齐聚在此,展开了激烈的战斗,肆意破坏,会有这样的结果也是正常不过。
“没想到,魔法与魔法之间的战争会激烈到这样的程度,以往的圣战也是这么激烈吗?”欣雨心有余悸的问,但这并不是因为她害怕,虽然战斗的场面看起来很恐怖,但不知为何,她并没有感受到害怕。
“嗯,魔法的战斗本来就很激烈,魔法的毁坏性本身就极大,加上法器就更加扩大了,不过,不要紧的,这里被破坏的痕迹,世界树会让它恢复原状的,毕竟破坏的太过于巨大,会引起人类的怀疑的。”
原来如此,所以精灵们才会如此肆意妄为的破坏。
阳光照射在他那张英俊的侧脸上,即使因为战斗而弄的一身狼狈不堪的样子,亦依然丝毫无法影响到穿着铠甲的少年的站姿英挺,美的就如一幅画一样。
“啊!Undine,你的伤?”突然想起Undine在战斗中受了伤,“要赶快回去处理一下你的伤口。”
“嗯,Earth’elf使用的枪上下了咒语,愈合魔法无法治愈伤口,战斗结束了才察觉,伤口处很痛,这还是我第一感受到痛的滋味。”Undine淡淡的讲述,就好像不是在讲自己的事一样,仿佛受伤的人是别人不是自己一样。
“呜呜呜-----”欣雨留下了眼泪,那伤口,光看着就很痛,为什么Undine能如此之淡定。
Undine伸出手擦拭她的泪水,与刚毅的脸容柔和了下来,低下头微笑着细声安慰欣雨:“谢谢你,欣雨小姐,多亏了您,我才能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