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传来一阵阵剧痛,虽然刚刚避开了短枪致命的一击,但无法避开长枪的攻击,而且那把枪的攻击他的治愈魔法无法治愈伤口,血也只能像刚刚一样,一直不停的流。
趁着这个时机,Undine对现在的战势做了下分析。
他的手受了伤,但对方的手臂也同样被他的白银剑刺伤,现在大家的情况应该是差不多相同的情况。
只是,不知道对方受伤的程度?还有,对方是否可自我治愈?
“哎呀,果然,无法轻易战胜你啊,不过,这样才有趣,你可不要轻易就死在我枪下啊。”Earth’elf面带兴奋的笑容盯着Undine,刚刚被砍伤的伤口也已经自动愈合,土族也有自愈的能力,这让Undine感到很吃惊,不应该啊,对方即使有治愈魔法,但也不可能做到完全愈合伤口,连到痕迹都没有留下来,除了水族外,其他族的愈合能力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唯一的解释那就是,对方利用了特殊的治愈草药。
跟一脸轻松样的Earth’elf相反,Undine那张端庄的俊脸上布满了痛苦和焦躁的表情。
两‘人’虽同时刺中了对方,但从受伤的程度来说就不同,Undine是受了Earth’elf全部魔法集中刺中的,所受的伤自然是重伤,而Undine的剑却不同,不仅魔力大大的减低加上受到了封印的禁锢,Earth’elf受的只是轻伤,利用特有的药草就可以治愈好。
“欣雨,将刚刚包扎的药丢过来。”
“哦,好。”欣雨慌忙的将包扎用的东西尽可能的往Undine的方向丢去,不知道为何,欣雨看起来比负伤中Undine还要狼狈的感觉。
Undine,你一定要没事啊。
面对现在这样的情况,欣雨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这样呆呆的站在一旁,什么忙也帮不上,如果是辰在的话,应该可以帮到Undine的忙,起码不会像她这样,什么也做不了。
可是,即使包扎了,但伤口在手臂上,只要一动就会流血,就跟没有包扎一样。
一边包扎一边警惕对手,不敢有丝毫的松懈,继续警戒着Lance。包扎好后,活动一下左手,刚刚的那一击看来伤到了筋骨了。
因此,左手现在基本上就是无法握力了。
Undine知道,如果左手继续失血下去,那就会完全坏死,到时候即使治愈魔法能用了,手也跟残废一样,动不了。
对Undine在处理伤口,Earth’elf一点也不在意,甚至也不趁此机会发动进攻,而是自信满满地站立在那等待Undine包扎完。
“即使是包扎,被我刺中的伤口可不会因此愈合哦。”
没错,他的长枪可以阻断魔力,也就是说,阻隔一起魔力的愈合,当然,草药除外,但拥有治愈能力的水族,肯定没有为自己凑备草药。
“你是一名优秀的战士,但今日,你必败在我的枪下。”Earth’elf一边咆哮着,一边指挥着双枪像火箭一样朝Undine射去。
“我明白了,你那把枪的秘密。”只是现在才明白过来好像有点晚,如果能早点注意到那把枪上附有的隐形的咒语,那自己一开始就会想办法破解咒语。
附有咒语斩断魔力的长枪,未知技能的短枪(法器),土族最强战士----费曼·玻尔。
实力,果然不容小觑。
“能与你一战,是我的荣幸,费曼·玻尔,不过,我可不打算将胜利就这么拱手让给你。”
“这样才对嘛,这样才是圣战,多奇妙的一场战斗啊,让每族的勇士都相聚与此。”听到Undine唤其其名,Earth’elf感到心情愉悦的眯了眯眼。“跟你这么鼎鼎有名的战士王战斗,亦是我的荣幸。”
他们如果作为同一族的精灵的话,一定会是挚交,但因为种族界限的阻隔,地域的限制,他们在这场战斗之前互相对对方就只是闻其名不见其人,完全没有任何的关联。受到圣战邀请的他们来到了地球,了解了彼此,但可惜的是,他们是在战场上了解了彼此,他们都身负着种族荣誉,想带着最后的胜利荣归故乡,只能说,识不逢时。
“那么,既然我们都知道彼此的姓名,现在,我以骑士团团长费曼·玻尔的身份向你,水族王子,米歇尔·波斯,发起挑战,决出这场战斗的胜负。
接受挑战吗?Undine。”
“当然,我米歇尔·波斯,接受费曼·玻尔的挑战,直至一方逐出胜负。”Undine立起他的剑毅然决然地宣言道。
“不过,你被我刺伤的地方没事吧,Undine,不要到时候输了不服气。”
“哼,别说笑了,Earth’elf,你这是在侮辱我吗,区区小伤,何足挂齿。”面对对手的挑衅,Undine在心中不禁咬牙切齿。
Undine右手拿着白银剑,左手无法用力,所以蓝薇剑转为自动化模式,同时,他将蓝薇剑透明化,这样,Earth’elf就摸不到蓝薇剑的所在,必然是进入防备装态。
不能再被长枪刺中,不然,依他现在的情况肯定撑不去,而短枪的技能,Earth’elf到现在都还没用,也必须要小心,现在只有打到枪的主人,费曼·玻尔,枪的咒语才会消失。
不然按照地球的草药的愈合功效,伤口估计要半个月才能愈合好,太慢了,那时圣战都结束了。
Undine右手拿剑,这样最低限度牵扯着伤口,也就没有那么痛苦了。
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再不全力以赴,自己就会被对方干掉了,明明已经到了绝境的地步,但他的斗志却没有因为困境而萎缩,反而更加高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