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识过Salamander的实力之后,明白了他们之间存在的差距实在是太大,相互之间使了个眼神,来交流一下目前的局势。
就目前的情形来看,很明显,他们偷袭失败,已经没有任何胜利的机会,他们的力量Salamander差的太远,只靠他们这点力量,是绝对不可能赢得了Salamander的,虽然不甘心,但他们也知道,继续呆在这里不过是在等死罢了,还是赶紧撤离这里,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互相得到了答案之后,便迅速的灵体化从Salamander面前消失了,他们断定Salamander不敢撇下他的魔导士去追他们。
“啊!他们逃了。”
见敌人跑了的思礼刚想松一口气的时候,Salamander就用严谨的声音说:“小鬼,现在可不是你放松的时候,不要忘了,我们现在还在敌人的阵地之中,而且Sylph的分身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附近,我们还是赶紧撤吧。”指了指战鸟,“走吧。”
“那这里呢?就这么放着不管吗?”思礼指了指他不敢直视的背后,忧郁的说道。
“嗯-----就这么放着不管是肯定不行的,但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了,先把这里毁掉吧,这一定是Dark’elves用来为黑魔法做准备的,毁掉这些,多少也能消弱一点Dark’elves的力量。”
“那-----还有幸存者吗?”思礼还是问出了这个他不敢问出来的问题。
闻言,Salamander打量一番周围,随后紧皱眉头,用严肃的声音回答道:“有,不过,与其那样活下去,或许在此葬身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听了Salamander的回答后,思礼没有在说话,同时也没有勇气朝Salamander看过的方向看去,他怕看到那恐怖的画面。
回到战鸟上后,Salamander下令让战鸟将这一切烧尽。
话音刚落,战鸟就挥动着翅膀,发出愤怒的喊叫声,从嘴里吐出火焰,一路飞驰一路喷火。
能将光掩盖的是黑暗,同样,能将黑眼撕破的是光明,熊熊的烈火撕扯黑暗,将一切都烧成灰烬。
“抱歉-----”最后再看一眼这个如噩梦般的地方,思礼的心情是失落的,为什么?
难道就因为面对那些无辜的人们无法伸出援助之手而感到自责吗?应该不是,这个世界总是很热心,但同时也总是很冷漠,但他的心就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那些不过是与他没有关系的陌生人,为什么会感到失落呢?
熊熊的烈火在他的身后燃烧着,破坏着,这个空间内的噩梦瞬间被光明照亮,被光明毁灭,一切发生不过是片刻间的时刻。
思礼心情阴郁地见证着这场彻底的破坏。
一只大手盖在了他的头上,Salamander摸着思礼的头,看着火海,说:“放心吧,他们的基地被毁了,Dark’elves就会暂时失去容身之所,要想创造这个空间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所以,没有了容身之处的Dark’elves,只能暴露在外,到那个时候,他们离死期也差不了多远了。”
“知道了,知道了,住手啊,喂!”
Salamander一直在乱摸着思礼的头发,而且还越来越用力。
把还在伤感中的思礼给气得,表情马上变阴沉了。
而Salamander见到思礼被惹毛后,反而哈哈哈的大笑,让战鸟加速飞行,离开这个鬼地方。
不得不说,这个空间确实是大,即使是以火鸟的速度,离开这个空间也要几分钟,在冲出空间的那一瞬间,冰冷的空气,耀眼的光芒,这让思礼觉得倍感亲切,在那个鬼空间里,仿佛好像过了好几个世纪一样似的,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也终于可以缓和下来了。
“呼~”拍拍胸口松了口气。
“啧啧啧,这还真是个差劲的地方,啊,不行,今晚回去一定要大喝一顿,扫扫这郁闷的心情。”
“-----早跟你说不要这样来,你不听,先说好,我可不会陪你喝酒。”思礼低喃道。
酒这种东西,就高中的时候喝过几次,讲真,真的很难喝,搞不懂这些人怎么会喜欢那种东西,每次Salamander喝酒都要喝的烂醉,但他又醉不过去,甚至还会让他陪他一起喝,当Salamander靠近的时候,身上的那股酒气,弄得他头都晕,直接随手抄了样家伙来将这个假装醉了的酒鬼给敲醒,然后,睡觉。
“哼,我才不会叫你这种连酒都不会品尝的小鬼一起喝呢。”但是-----他的那些部下又不可能出现来陪他一起喝,难道今晚他要自己一个喝闷酒,啊,不行,那实在是太无聊了,嗯-----“啊!”
被Salamander的突然大叫给吓了一跳,思礼看着一脸兴奋的Salamander,不知为何,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走啦,小鬼。”
“啊?去哪,啊-----”
话还没问完,Salamander就已经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他直接甩到空中。
当然,最后是落到软软的战鸟身上,但那种突然的失重感可是一点也不好受啊。
虽然想要破口大骂,但因为被刚刚那一吓,思礼现在还没回过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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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蜜儿,身在雷家这个优质的家族之中,蜜儿的年纪虽然还尚小,但她早以做好了独当一面的觉悟。
自他懂事以来,她就知道她要走的路,是和其他的孩子们不同的道路。
关于这一点,她是早就已经知道了的,尽管她的父亲很忙,沉迷于实验之中。
但蜜儿却从未曾怪过她的父亲,反而,她很以自己的父亲为荣,父亲就是她所向往的目标,在她的眼中,她的父亲是完美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