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月儿她十万个不愿意呀,奈何王山英家世显赫,他父亲乃是青凝城的副城主,这小子也倒是争气,如今竟然进了圣武学院”。
何止是月儿不愿意啊,你那垂头苦脸的样,傻子都能看出你也不愿意。
“那主人,不知您打算如何”。
“哎,拖着吧,走一步看一步”突然眼睛一亮,不过很快又暗淡下去,红广全心中想的是,如果把月儿先许配给欢圣鸟,不就避过此劫了,转瞬一想,如此一来岂不等于连累了欢圣鸟。
“鸟啊,你的头发,难不成你出家做了和尚”?
“是啊主人,小的自记事以来就在寺庙中长大,多亏一位老和尚悉心照料。想到自己的大师兄,欢圣鸟不禁黯然失色。
两人一路闲聊着,时间过的飞快,不觉间已经到了鹤凡拍卖行。
看到眼前可怜巴巴的两层小楼,鸟大师表情错愕不已,不过占地面积却是巨大,如果单看门外宽敞的街道,和院门前排出好远的拴马桩子,倒是也能想到这里举行拍卖活动时,是何等的人满为患。
“主人,这里怎么看起来这么简陋啊,一点没有最大拍卖行的气势,而且防守也这么松懈,不怕有人来偷盗宝物么”。
“哈哈,楼内可是有着不只一名高手坐镇呢,在凡落大陆能有实力来这种地方抢东西的还没听说过”。
两层小楼前另设有一栋单独的房舍,二人进入其中,窗口后面一个慵懒的胖子显然是阅历非凡,即使红广全此时的穿着已经暴漏出他有很多很多钱的样子,但那位慵懒的胖子,只是用眼角瞄了一下就没再理会。
对于胖子的态度,红广全并位放在心上,直接来到窗口前“你好,我要投拍”。
“东西拿来,看看什么价值,破铜烂铁本行概不赔玩”。
什嘛!陪玩?概不陪玩?鸟大师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胖子是****还是逗笔啊?不过下一刻鸟大师知道了,这个该死的胖的跟头猪似的家伙果然是个逗笔。
红广全拿出精元石,放在窗口前台案上。当他将上面包缠的绸布一层层掀开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十几层布,硬是掀了两分钟,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包的是随时可能爆炸的炸药呢。
那个猪一样的胖子,伸着粗短的脖子在那看着那个着急啊,一点不奇怪,就连鸟大师看着红广全慢腾腾的动作都忍不住吞了口水,心道,红伯父,咱们那里面是石头不是炸药,您有必要这么小心么。
终于掀开最后一张绸布,当里面散着蓝光的精元石曾现在胖子面前时,鸟大师明显的看到胖子身上的肥肉都跟着颤抖了。
鸟大师确定,红广全就是故意报复胖子的,石头距离窗口不算远,但也只是不算远而已,胖子那小胳膊伸了几伸硬是够不到,红广全目光仿佛完全被眼前的精元石吸引,根本不去理会胖子在那跳脚伸来却就是碰不到目标的胖手。
胖子无奈,从侧边门一溜烟跑了出来,鸟大师又愕然了,甚至低头很仔细的看了眼胖子的腿,心中震撼,还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胖子肥的跟个球没啥两样,硕大的肚子差一点耷拉到地面,若不是看到还有两只同样胖大的脚丫子露在肚皮外,鸟大师一定会以为他是轱辘出来的。
“哎呀!宝贝呀,好东西呀”。
看着胖子双手抱着精元石,鸟大师终于意识到,作为一个胖人,很胖很胖的人也是有他的好处的,比如说面前这位,精元石完全坠在肚皮上,估计双手松开也掉不下去。
“呃,哼”。
红广全看着面前注意力完全放在精元石上面的胖子,忍不住咳嗽出声以做提醒。
“嘿呦,二位,真是对不住,请坐、请坐”。
经过二人谈话,鸟大师了解到,东西可以直接卖给拍卖行,因为拍卖过程中价格或高过低,这样可以免除后顾之忧,缺点就是这件宝物进行拍卖后价值可能会更高。
说来这个胖子还真是个逗笔,开始给出的价格是五十两白银,说这已经是最高的了,直到给出十万两黄金时,他还说这价位已经是最高的了。
鸟大师二人深感无奈,最后红广全告诉胖子,你再废话,我们直接把东西拿走不卖了,如此,胖子才拿出账本,履行一切手续,拍卖出的价格,拍卖行提取百分之三做手续费。
如此一来争执再次展开,红广全不愧是商界大佬,几番讨价还价后,硬是谈到拍卖行只得百分之一。
拍卖日期定在三天后,签订完所有手续,二人离开拍卖行,一路上俩人绕来绕去就是没往红府的方向赶,最后红广全可能是认为没有威胁了才回到红府,此时已经天色大黑马配就差累的口吐白沫了。
“秃子,你真行啊,瞒了本小姐这么久,说,你到底给我父亲灌了什么迷魂药”。
“哎呦,姑奶奶,你真的冤枉我了,也许我和令尊真是投缘吧,反正我也不知道为啥,见到他也是特觉亲近”。
“谁是你姑奶奶....”。
红广全坐在书房中,俩虾米眼瞪眯成一条线,听着后院传来的打情骂俏般的惨嚎声,心中暗道,这个小和尚,大晚上跑到女孩子家闺房算怎么回事,正想着,突然有下人来报。
来者是一位老者,如果老鬼再次一定会一眼认出此人竟是修为达到了结境淀粉大圆满的修着,红府这么大,红家有是混居商界多年的显赫家族,有的是钱,聘用鸡哥高手保家护院也很正常。
“老爷,您让我留意观察有没有人窥视我们红府,我还真发现了意思端倪,只有一个人据老夫观察,他应该是白日来过的那位忘公子”。
红广全让老者在自己身旁落座,很显然,对待这位老家伙,红广全也是相当的敬重,沉思良久“老保,你随我父亲生死与共多年,你我二人又相交莫逆,我一向视你为兄长,有些事情不便瞒你,月儿打心眼里讨厌王山英,她是我的唯一血脉,这件事情我也不会同意的。另外,在月儿闺房中的少年,你可知他是谁”。
进来的老者未答言,镇定从容的等待红广全下文。
“他便是欢老恩公的孙子”。
老者闻言身体明显颤抖了下,坐在椅子上的身体下意识站起“原来是这样,他果真还活着,贺喜老爷,终于有报恩之日了”。
“是啊,当年我父亲若不是蒙欢恩公搭救,我欢家哪还有今日,想必早已家破人亡,今日让老朽得见恩公遗孤,老朽就算一死也要报达恩公大恩!”。
俩人都显得很是激动,如果红鲜月在场闻听这些真相后,对父亲所有反常的举动也就不会再大感奇异了。